“你走,我不想跟你說話!”她突然情緒異常的激動,將宋祁臻強行推出去。

第二天,宋祁臻一早早的就要去公司上班了。夏言冰醒來後,收拾起來行禮,不顧管家的挽留,坐上了一輛的士揚長而去。

管家嚇得六神無主,他知道宋祁臻很喜歡夏言冰,盡管兩人還沒有結婚,但別墅裏的傭人們都已經將夏言冰當成了太太一樣伺候。

夏言冰的性子很好,親切善解人意,傭人們都很喜歡她。

可眼下她就要離去了,管家急急忙忙的打電話給宋祁臻。

“少爺,夏夏小姐走了。”

“你說什麼?”宋祁臻語氣急促,“她去哪了了?”

“這我也不知道啊,一大早她就提著行李箱出去了,去哪也不說。”

宋祁臻掛斷電話,對潘森說,“立即去搜查夏言冰去了哪裏,另外給我把車開過來。”

潘森心中暗歎一聲,每次宋祁臻失控,都是跟夏言冰有關。

看來他是過不了美人這一趟了。

宋祁臻最終在夏家老宅門口堵到夏言冰,她剛要進門,就被抓了個正著。

“你幹什麼!你放開我!”夏言冰的胳膊被他死死的抓住,無論她怎樣用力,都甩不開。

她氣得麵色發紅,因為掙紮,渾身都出了汗,但宋祁臻的手就像是鐵鉗子那樣,死死的纏著她不放。

“宋祁臻,你”她欲言又止。

宋祁臻稍稍放鬆了力道,“言冰,你一聲不吭的就離開了,你知道我心裏有多緊張嗎?”

“對不起,但是這是我家,我家既然已經回來了,我回來住也是正常的。”她看著眼前這棟老房子,眼前的房價行情不錯,如果把房子脫手出去賣,一定能個好價錢,還可以利用這筆錢再買一棟新房子住,但是她舍不得,所以她回來了。

宋祁臻明白這房子對她的意義,那他呢,難道夏言冰就沒有什麼留念?

“跟我回去,你住在這裏並不安全。”他耐著性子說。

上次歹徒的事,宋祁臻已經剛剛查到一點眉目,那幾個行凶的人就連夜坐飛機去了國外,似乎背後有人刻意要把這件事給隱瞞壓了下來,所以他很難再追查下去。誰知道那幾個人去了哪個國家,又躲在哪個深山老林了。

能夠做到這件事的,一定是一個大家族!

“我覺得很安全。”總比一直被他監視要好得多。

夏言冰覺得他們之間存在著很大的問題,很難相處下去。

“言冰,你不要鬧脾氣了。”

“敢情在宋先生眼裏,我就是一直在鬧脾氣?”夏言冰忍住奪眶而下的眼淚,“我可沒有鬧脾氣,我是認真的。”

見她如此執著,宋祁臻知道再繼續強迫她,她一定會難過。

慢慢的,他鬆開了手。

他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眼神,眼前的那扇門緩緩合上,他突然有那麼一瞬間感到後悔,早知道如此,當初他就不該管著夏言冰,也許就不會激發她的不滿情緒。

晚上,魅色酒吧裏,一杯一杯的苦酒接二連三的下肚,宋祁臻想把自己給灌醉,可他始終喝不醉,心裏的難過還是很清晰,夏言冰的一顰一笑,她的模樣在腦子裏揮之不去。

就像是刻在了他的骨子裏。

他沒辦法抹掉關於那個女人的存在

藍槿接到消息,千裏迢迢地趕過來,一過來就把他手裏的酒杯給奪下。

“你不要再喝了。”這可不像宋祁臻,她瞪著一雙秀氣的大眼睛,嘴裏忍不住笑道,“你不是很厲害嗎,宋大總裁,怎麼連個女人都招架不住。”

宋祁臻懶得多看她一眼,拿起一杯酒繼續灌進喉嚨裏。

“哎,說說唄,到底是怎麼回事?”藍槿托著下巴,一臉八卦。

她可是聽說宋祁臻最近情場失意,所以這才趕過來的,可不想一過來就看到他喝的大醉,連從他嘴裏套出一句話來都沒辦法,不然她會感到很無奈的。

宋祁臻喝夠了,這才開口,“你是來說風涼話的?”

藍槿摸摸鼻子,“當然也不全是為了說風涼話”

看到一向嚴謹冷酷的宋祁臻也會為了女人喝醉,她實在很好奇這背後發生了什麼事嘛。

“我跟你說,對女人要溫柔點,耐心點,女人大多數都是口是心非的,她讓你滾的時候呢,你就死纏爛打著不要走”藍槿還在那裏喋喋不休地說著。

宋祁臻皺著眉,突然不想聽她再廢話下去。

死纏爛打如果對夏言冰有用,那他今晚就不會出現在這裏了。

“那你說怎麼辦?”他不耐煩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