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無論夏言冰怎麼掙紮,好像都無濟於事,甚至還更加激起了那群男人的興趣。他們圍著夏言冰,不給她喘息的縫隙。
夏言冰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呼吸艱難每當她找到機會跑出去,可還沒跑多久,又被抓了回來。
她本來就有點害怕和別人交流接觸,如今這麼一群氣勢洶洶的男人逼近她,她渾身都開始發抖,手腳發涼,臉色忍不住發白,就像一張白紙。
那些人一點同情心也沒有,反而覺得這樣折磨夏言冰很有趣,甚至想去脫她的衣服。
夏言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渾身顫抖得越加劇烈。
她腦子中突然閃過當初爸爸的麵容,當時也是在密閉的車室內,周圍的空氣都很壓抑。這是她永遠都無法麵對的心結,也無法去克服她,雖然她失去了那部分的記憶,可是那股恐懼的感覺還在。
就像是她身體的一部分,一旦遇到了危險,她就會回憶起車禍的片段。盡管已經抓到了真凶,但夏言冰心裏還是無法擺脫那股陰影。
她甚至在想,自己這輩子,是不是永遠都無法恢複記憶了?也許隻有等她恢複了記憶,她才能正視當年的車禍,才能從這幾年的陰影中走出來。
撕拉一聲,她的衣服被撕破了一條長長的口子,露出白皙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她覺得自己這回完了。
這時候,大門被人一腳踢開,昏暗的光線中,一抹高大的男人身影從門外走進來。
關鍵時刻宋祁臻帶著人趕到,他看到幾人的行為立即就明白了他們要做什麼,宋祁臻更加氣憤,要不是他及時帶人趕到,還指不定夏言冰會發生什麼事呢!
要是他晚來一步,也許夏言冰這輩子就完了。
宋祁臻氣得大步走過去,一腳踢開其中一個人,來到夏言冰身邊,將她緊緊摟在懷中。
“你是誰?你竟然敢打斷我們,我看你真是活膩了!”其中一個混混說。
他們並不認識宋祁臻,但是看到宋祁臻帶來的幾個人,穿著黑色的衣服戴著黑色墨鏡,一看就知道是他的貼身保鏢,並且氣勢逼人,估計也是練家子。
他們心底開始發慌,但一想到自己這麼多人,難道還會害怕宋祁臻帶來的那幾個人嗎!於是,混混們互相交換了一個眼色,擺出一副傲氣淩然的樣子。
宋祁臻懶得多看他們一樣,他的目光中隻裝得下夏言冰。特別是看到夏言冰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他更心疼了。
而且此時夏言冰似乎還沒回過神來,還處在剛剛的恐懼中。
“是我啊,言冰,你看看我,我是宋祁臻”宋祁臻握緊了她的肩膀,試圖喚回她的理智。
看夏言冰整個人都在發抖,緊緊閉著雙眼,嘴裏念念有詞,“不要不要靠近我不要!”
她是真的嚇怕了。
“言冰,我是宋祁臻!”宋祁臻加大了音量,希望她能聽到。
夏言冰猛然睜開雙眼,看到宋祁臻的那一刻,眼中劃過一絲光芒。
“宋祁臻”輕聲念著他的名字,忽然眼前一黑,夏言冰暈倒在宋祁臻的懷裏。
“言冰!”宋祁臻著急了,回頭看到那群可惡的混混,他心中的火氣更大。
宋祁臻將幾人狠虐一頓後丟給助理處理,然後抱著夏言冰離開了。
潘森看著那夥混混,眼神凶狠,“給我好好揍他們,直到他們肯說出幕後真凶為止!”
那夥混混哪裏還敢有絲毫的隱瞞,立即把李雨菲給說出來,但他們並不知道李雨菲的真名,一般人都叫她李小姐。
其中一個混混雙手抱頭,委曲求全道,“你就饒了我們吧,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隻是李小姐叫我們這麼幹,我們才聽命行事的啊,如果要我知道那女人是誰,就算是借我一萬個膽我也不敢這樣做啊。”
但是他們的狡辯並沒有用,很快就被交到了警察手裏。
另一邊,宋祁臻急匆匆地將夏言冰送到醫院,醫生快速地給夏言冰進行過一番診治之後,才對宋祁臻說,“這位病人遭到了毆打,幸好受的都是些皮外傷,養幾天應該就能痊愈了。但是,她的精神狀態很差”
“被毆打?”宋祁臻緊緊握著拳頭,眼中冰寒一片。
連他都舍不得碰的女人,竟然會被幾個小混混欺負,這真是可笑。宋祁臻暗暗發誓,自己絕對不會放過那夥人的,無論是那群混混,還是李家的人!
敢得罪他宋祁臻,那麼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