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然眼神迷離,李梓潼雖然任性,蠻不講理,但不可否認她直的是大家出身,身上自帶的優雅和氣質是普通人沒有的。
白浩然想,也許這個李梓潼是真的很愛宋祁臻,隻是她用錯了方法。
“李梓潼,你有沒有想過祝福他們,就算給不了祝福,也不要再去折騰了,宋祁臻是真的不愛你,這樣執著,你何必呢?”白浩然又為自己點了一根煙,但很快就被他丟到酒杯裏去了。
他差點忘記了,這裏,是不允許抽煙的,就算是他也不例外。
果然,沒到一分鍾,女招待過來了,隻見他那張嬌俏的小臉上眉毛擰成一個“川”字:“白先生,我幫您換個杯子吧,”
白浩然不說話,隻是朝著女招待微笑。
“白浩然,你真的甘心嗎?其實,如果我們合作完全是可以達到雙贏的,你要夏言冰,我要宋祁臻,我們都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李梓潼依然沒有放棄,她的自尊也不允許她放棄。
白浩然自知說服不了李梓潼,他也不再說,兩人一杯一杯的往肚子裏灌酒,胡說八道、相互勸解、一瓶酒很快就一滴不剩了。
李梓潼高舉起空杯,醉意濃厚的聲音頓時在酒吧中傳開:“再來一瓶!”
白浩然趴在桌上看著眼前的空杯,不說話,迷醉的眼中,他看到了夏言冰,看到她在笑,嘴巴一張一合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白浩然,還要喝嗎?”一個沙啞又嬌嗔的聲音在白浩然的耳邊響起,白浩然的醉意瞬間全失,他猛然抬頭望去:“你不是出去辦事了嗎?”
葉麗然把托盤中的酒瓶放到桌上,雙手輕輕的托起白浩然的臉龐,聲音溫柔細膩,就像是三月裏的春風,讓人不自己覺的迷醉:“你在,我怎麼舍得。”
“對不起,你的酒我喝完了。”白浩然道。
“沒關係,酒本來就是是喝的,你喝或者我喝都一樣,重要的是,它有沒有讓你覺得開心一點。”葉麗然的手從白浩然的臉頰移到了他的胸口,不禁的用力點了點。
他,今天用香水了。
“她走了?”
白浩然輕輕的“嗯”了一聲,轉身看著李梓潼處,她基本已經不醒人事了,手裏依然緊握著杯子,口中不停的喊道:“宋祁臻,宋祁臻,宋祁臻,你是我的,夏言冰,你就個賤人,怎麼還不死”
“你和她是朋友?”葉麗然打開了瓶蓋,為白浩然和自己酌了半杯酒。
“算是同命相憐吧。”白浩然苦笑!
“哦,是她找人綁架了夏言冰。”葉麗然淡定自若的仍出一個炸彈給白浩然。
白浩然驚愕的看著葉麗然,再驚人的速度睜大雙眼,不可置信的又看了看她再指了指李梓潼。
葉麗然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又酌了一杯酒。
一飲而盡,嘴角上氣揚,她突然笑了,耳環上的鈴鐺隨著她的笑聲發出一陣陣的聲響。
白浩然站起身一把拽住李梓潼的衣襟曆聲的道:“李梓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以為你並沒有那麼壞,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知道不知道,你差點害死她。”
李梓潼不說話,雖然白浩然搖得很用力,但是李梓潼喝得實在太多了,她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隻覺得頭暈。
白浩然搖得她很不舒服,李梓潼用力反轉,想借些甩掉白浩然的手:“你是誰呀,你走開,夏言冰她該死,她就該死在山裏,你為什麼要去救她,為什麼?宋祁臻,你為什麼要去救她”
李梓潼的雙眸突然睜開,對關白浩然通紅憤怒的眼眸,嘴角址出一抹冷笑:“白浩然,你是活該,活該!”
葉麗然看到在自己麵前糾址不清的兩人,低下眸子,又為自己酌上了一杯酒,盛滿黃色液體的灑杯放到嘴邊輕輕的吹了一口氣,瞬間成了變紅,就像鮮血一般,紅得讓人恐懼。
清晨,天空劃過一片紅霞,萬丈光芒,太陽多東方冉冉升起,把每一縷溫暖送到了人間。
白浩然從睡夢中醒過來,頭很痛,原來宿醉是這麼難受,想忘記的東西一點都沒有忘記,心中的傷痛並沒有減少一分。
“醒了?”一個迷人嬌嗔響起。
白浩然一個激靈,扭頭,葉麗然,她怎麼會在這裏?
“你知道在這裏?”忍不住的問。
他記得,昨天晚上葉麗然最後好像給他遞了一杯灑,然後,他什麼都不記得了。
白浩然鬱悶的低頭,抬起拳頭狠狠敲著前額“咚,咚,咚”的響。
葉麗然一手支起身體,一手撩撥著自己的長發:“白浩然,我有那麼可怕嗎?我又不是巫女,睡了就睡了,你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