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冰的手機在下午的時候就沒有電了,她早上出門的時候太急,並沒有把衝電器放到包裏。
回到住洗完澡,夏言冰就坐到書桌前,順手拿起了一本書,才翻看了幾頁,就被裏麵的內容吸引住了。等發覺眼晴有些幹澀的時,才找手機想看看現時間。但手機屏幕一片黑,任她怎麼按都沒反映,這才想起,手機在下午的時候就沒電了,暗罵自己記性太差了。
從床頭找到衝電器,插上電後開了機,短信如洪水般洶湧而來,看了看全部都是蘇白澤發來的。
“媽媽,你好嗎?”
“媽媽,你怎麼不回我信息,你很忙嗎?”
“媽媽,我想你了。”
“媽媽,你什麼時候回來?”
“媽媽,你忙完了嗎?我想聽聽你的聲音。”
“媽媽,你怎麼關機了,你是不是不想和小澤說話,所以才關機的?“
“媽媽,你不要小澤了嗎?”
看到後麵夏言冰的眼淚不知何時就已經爬滿臉龐,抽心的疼痛猶如把她的心肝脾肺腎揪成一團。
但是她不敢打電話給蘇白澤,怕他聽到自己因為大哭而撕啞的嗓音,隻是發了幾個字過來,實在是怕蘇白澤會胡思亂想。
“小澤,對不起,媽媽是因為手機沒電了才沒有開機,你不要胡思亂想,乖乖睡覺,媽媽愛你。”
發送出去後不到一分鍾就收到蘇白澤的回複
“媽媽,你放心,我會乖乖的,晚安。”
李梓潼這段時間過得甚是滋潤,自從上次的宴會的事情後,接下來的幾次的宴會她都是宋祁臻的女伴,雖然宋祁臻說過他們僅僅隻是這種關係而已,但是在宴會上她還會是會做出一些讓人誤會的親密動作。對於李梓潼的所為宋祁臻很是抗拒,但是現在他身邊沒有一個合適的女伴,心中盤算著是不是應該招一個公關之類,專陪他出席這種需要女伴的宴會。
宋祁臻的想法還沒有成為現實之時又迎來了一場盛大的酒會,這一次是省級商務的酒會,宋祁臻剛得到通知轉身就撥通了好朋友藍槿的電話,詢問她能不能陪他參加這一次的宴會。
遠在美國的藍槿瞪大了眼晴驚訝道:“宋祁臻,你不是吧,都淪落到缺女伴的地步了,老友我不是不想幫你,我早上剛飛到美國,參加一個時裝秀,所以sorry了。”
宋祁臻蹙眉,右手不自覺的在真皮的辦公桌上敲了敲發出塔塔的聲音:“好,我自己解決。”
“別呀,我公司的美女多,我幫你找一個,肯定不會給你丟臉的。”藍槿沒給宋祁臻拒絕的機會,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其實,藍槿這段時間對於宋祁臻每次都帶著李梓潼參加宴會的事她也甚是反感,雖然她和宋祁臻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對於他和夏言冰的事情也很上心,但是她打從心裏還是很尊重自己這個發小的選擇,畢竟是陪在身邊一輩子的。如果這位發小真的選擇了別人放棄了夏言冰,她雖失望但也不會強迫宋祁臻。
李梓潼把衣廚裏所有的禮服都翻了出去,家裏的阿姨手足緊促的站在她的身側,不知道這位大小姐想怎麼樣,把所有的衣服都擺了出來。
她皺起了眉,雙手交錯,右手的指間放在唇邊,低沉的思索著什麼,雙眸一直沒有離開過床上擺放的那些禮服:“我的禮服怎麼這麼少?看來看去都是穿過的,而且都不是現在的流行的新款了,本來以為還蠻好看的,這麼一擺出來簡直是不能看了。”
阿姨不說話,低著頭,此時她希望這位大小姐看不到自己,心中暗自腹徘:“您的衣服還叫少,那我們這些人簡直是連乞丐都不如。”
劉鈺玲剛做了美容院回來,到門口說聽說李梓潼在樓上挑衣服,還把廚櫃裏所有的衣服全都擺了出來,心中不明白這個寶貝女兒想幹什麼,連水都沒喝一口就匆忙的上樓了。
站在李梓潼的房門口往裏看劉鈺玲不自覺的蹙眉,地上一片狼藉,衣服丟得到處都是。李梓潼手上還拿著件淡黃色圓領鑲鑽的晚禮服,隻見她低著頭一臉嫌棄的扯了扯衣領,不知道想幹什麼?
劉鈺玲記得這件禮服,那是梓潼十八歲生日的時候自己在外國高價替她定做的。
她剛想出聲就看到李梓潼把禮服隨手丟到了地上,滿嘴嫌棄的說道:“都是八十年代的老款了,今晚的宴會我要穿現下最流行的,你把這些全拿去丟了。又老又土,難怪祁臻一直對我不冷不熱的,全都是這些亂七八糟的禮服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