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臻黑亮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夏言冰清麗絕倫的麵龐,冷峻的臉上有著一絲顯而易見的認真和嚴肅。
夏言冰窩在宋祁臻寬闊的懷抱裏邊,聽到了宋祁臻的這句話,本來下意識的就是想要反駁的。但是下一瞬卻是撞進了宋祁臻黑亮的眼眸之中,那其中一絲清晰的心疼,一下子就將夏言冰快要到了嘴邊的話,給吞了回去。
心下一暖,夏言冰知道這個男人是在心疼自己,也就不再說反駁她的話。
但是自己也不好毫無預兆的就礦工,就算是宋祁臻是公司裏邊的總裁,自己也還是不能夠這樣的囂張的。
微微的思考了一會兒,夏言冰想出來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祁臻,我知道你是在心疼我,這樣好不好,我在醫院好好的休息一天,明天好了就到公司去上班,行不?”
望著男人線條分明的英俊輪廓,夏言冰的語氣也不自覺的柔化了幾分就像是在和著男人撒嬌一般。
聽到了夏言冰的這些話,宋祁臻雖然不是很滿意,但是也是知道這已經是她最大的退步了。
看著懷裏邊女人柔美的模樣,宋祁臻的心猛地一軟,冷峻的麵龐也添上了幾分柔和,及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呼!
總算是答應了。
夏言冰窩在男人的懷抱裏邊,滿意的笑了笑。隨即,就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夏言冰從溫暖的懷抱裏邊抬起頭來。
視線與宋祁臻的對平,夏言冰秀麗的眉毛微微一皺:“祁臻,我感覺昨晚的事情很是怪異。”
夏言冰的語氣微微一頓,垂下眼簾,就好像是想要將自己將要說的話,調理清晰一般。
因為低著頭,夏言冰沒有看見身邊的那個男人,深邃幽深似海的眼眸之中,那一閃而過的冷意,寒氣逼人!
頓了頓,夏言冰似乎是將自己的條理整理清楚了一般,眉宇間的憂色更深:“我的酒量雖然說不是很好,算不上什麼千杯不醉,但也是能夠上得了台麵的。昨晚我雖然是喝了點酒,但是那種感覺,卻是不像是醉酒了一般就好像好像是暈暈乎乎的,失去了意識一般”
夏言冰一五一十的將昨天晚上的事情給宋祁臻說了一遍,自己也回顧了一遍昨晚的事情,卻是越想越是不對勁。
自己就算是和白浩然在怎麼熟悉,也還是不可能在她的麵前喝醉的。
而且,昨晚的那個感覺,暈暈乎乎的,就好像是失去了自己身體的掌控權,變得不像是自己了一般。
就好像好像是被別人下了藥一般!
夏言冰疑惑的眼眸,瞬間就變得清亮了起來,猛地抬起了頭,對上宋祁臻那雙幽深的黑眸,看見對方好似覆上了一層寒冰的俊臉,心目中的那些疑惑,一瞬間就清晰了起來。
看宋祁臻的臉色,就知道他肯定也是想到了那樣的一種可能。
果然——
宋祁臻的聲音沉了下來:“就是你所想的那樣!”
一聽見宋祁臻的這話,夏言冰原本就有些憔悴的臉色,變得更加的蒼白了。
昨晚的時候,陪她的自始至終就隻有一個人——白浩然。
難道是
夏言冰一直都是知道表白浩然對自己的心思的,兩人之間的關係早就不如以往的時候那麼的熟悉了。
但是,像是白浩然那麼好的一個人,夏言冰做不到像是對待以前的那個龔誌林那樣的不喜,甚至是厭惡。
這也是剛剛她想到了那個最大的可能性,而發出了那麼大的驚訝的原因。
她實在是不相信,也是不願意看見,原先那麼好,和善的一個人,竟然會是對著自己下手
夏言冰好看的臉頰,浮上了一層糾結之色。
看著夏言冰那張不好看的臉色,宋祁臻就已經是猜到了她心中的想法了。
俊臉一下子就黑沉了下來。
銳利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夏言冰,眼眸深處閃過了一絲堅定之色。
他一定要默默地斬斷這個小女人身後的所有爛桃花,要她的眼中心中隻有自己一個人,隻看得見自己!
夏言冰還沉浸在自己無限的糾結之中,耳邊就已經是響起了男人低啞的嗓音。
“這件事,就算不是白浩然幹的,也是跟他脫不了幹係的!”
看著夏言冰臉上似乎是閃過了一絲不忍,宋祁臻果斷的轉移了夏言冰的注意力。
“你才剛剛醒來,我去叫人給你弄點吃得來。”說著,宋祁臻站起身,就準備向著外麵走去。
夏言冰點了點頭,剛剛和宋祁臻說著話的時候,還不覺著,現在他這麼一說,自己果然是感覺到了肚子在向著自己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