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是他,心裏麵懸起的那塊大石頭緩緩的落到了地麵。
“怎麼了?被我嚇著了嗎?我很抱歉。”陳希遠伸手弄開了我的發絲,我不得不抬頭看著他,但是他的視線太過於灼熱。
我搖了搖頭,繼續躺下來睡覺,後來想到我們之間已經結婚了,如果不發生點什麼的話,他心裏麵怕是不好受,畢竟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我轉了個身,沒有抬頭看著陳希遠,但手心卻是有些出汗。
還不等我說些什麼,陳希遠就已經關掉了床頭燈,對我說了句“睡吧”就平穩的躺了下來。
他這樣,隻能是讓我的心裏麵更加的愧疚。
我問他:“結婚了不都是應該要做些什麼的嗎?”
在問出他這句話的時候,四周很靜,靜的隻可以聽到了他的呼吸聲,過了一會,他這才回答:“你願意給?給的時候你的心裏麵可以不想陸北嗎?”
“嗯,我和陸北已經成為過去。”
語落,陳希遠便反身把我壓在了身下,他輕輕的舔咬著我的耳垂,輕聲道:“其實我也想,我就是怕你不同意。”
我輕輕的“嗯“了一聲,其他的話什麼都沒說。所有的事情因為我的同意水到渠成,他在我的身上不停的喊著我的名字。
我很疼,但也十分的清晰,眼前這個在我身上的男人將會是我的一生。
第二天的時候,他要我吃藥,說是現在我還小,不方便要孩子,我笑了笑,我都二十五了,不算小了。
不過這樣也挺好,我也沒有打算這麼早就要小孩子。
結婚後不久,我就跟著他一起離開了A市在西雅圖定居,他說他那裏有母親在那裏。結婚的時候,他母親有來過,是個端莊,典型的女強人。
看到我的時候雖然臉上有笑容,但我知道,那笑容極其的不和善。
在西雅圖的五年時間裏麵,我和他的防孕措施做得很好,所以才會沒有孩子,雖然剛開始的時候我有些不習慣,我會時常關注陸北的消息,但在後來的時光裏麵我曾對他真心相待,我知道他的母親不喜歡我,所以我費盡心思想要討好他的母親。
我還記得那天我給他的母親做了很營養湯,為了做這個我學了很久,我給她的時候她沒有表情的接過,單單的隻說了一句“有心了”。
可是在我離開後不久,我卻聽到了她跟下人說:
“Lucy,把這碗湯倒去給CC喝。”
CC是她養的一條寵物狗,在她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我的心很疼,也很委屈,鼻子瞬間的就開始冒著酸氣。
我堂堂的褚家大小姐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但我後來也想到了,我已經嫁作了人婦,已經不是褚家大小姐了。
後來出現了一個最諷刺的事情,有個叫梁音音的女子出現,她挺住了一個大肚子來對我說:“我有了阿遠的孩子,你和他結婚五年都沒有孩子,你還是退出吧,現在他媽都站在我這邊支持你跟他離婚了。”
我真的事覺得十分的好笑,怎麼什麼事情都讓我攤上了,這不是在寫言情小說啊,我也不是言情小說中的女主角啊。
可是我到後來我才發現,這種事情叫做命運。
我什麼話都沒有說,梁音音自討沒趣的便離開了,等陳希遠回來之後,我把一份離婚協議書放在了他的麵前,我的語氣很平和:“簽字吧,事到如今我們兩個人沒有再在一起的理由了,我們好聚好散。”
陳希遠看向我的目光滿是錯愕,他甚至是把離婚協議書給撕了,他很激動的說:“這字我不會簽,離婚你也別想,是因為陸北嗎?你想重新回去找陸北?”
這是我時隔五年,在他的口中聽到了陸北的名字。我當時是怎麼樣的感覺呢?無喜無怒。
我說:“不是因為陸北,如果你執意不願意簽字的話,走法律程序我不介意。”說完,我便轉身走了。
在他沒有簽字的那段時間裏麵,我入住酒店,從來沒有住在他名下的任何一所房子裏麵。後來在我的執意堅持下,他還是同意跟我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