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彩見她這樣,便直接坐下,把她撐在懷裏,讓她靠著自己的胸膛坐著。
“必須得去,你燒得太厲害了。”魏無彩說道,“而且你明天還要拍戲,要是還這樣,你明天戲怎麼拍?難道要請假?讓整個劇組都等著你?”
這可算是戳中了燕芷清的軟肋。
作為一個十分敬業的人,燕芷清再怎麼都不能耽誤劇組拍戲的進度。
於是,剛才還起性兒耍賴的人,一下子睜開了眼,“走,去醫院。”
魏無彩:“……”
所以,他說十句都還頂不上一句要拍戲。
燕芷清穿著他的睡衣,現在看燕芷清的狀況,也沒法兒讓她再換衣服了。
所以,魏無彩就從衣櫃裏又拿出一件帶帽子的長羽絨服來,給燕芷清穿上。
給她把羽絨服的帽子也戴上,把帽子上的繩子係緊了。
而後又找出口罩來,也給她戴上。
將燕芷清整個人都包裹嚴實了。
若是不仔細看,都還以為床上坐著的是一隻熊。
燕芷清都不必照鏡子,就知道自己現在被魏無彩裹得有多嚴實。
看著就像還沒長大的孩子。
有一種冷,是魏無彩覺得她冷。
燕芷清無話可說。
魏無彩就把她抱起來,往外走。
這一次,燕芷清沒有再說要自己走。
因為她實在是提不起勁兒。
因為發燒,確實也覺得渾身有點兒發冷。
她便在魏無彩的懷裏拱了拱,直接把臉埋進他的胸膛。
背後是厚厚的溫暖的羽絨服,就連臉都被魏無彩的胸膛給擋住。
因為魏無彩比燕芷清高太多。
他的長款羽絨服的尺碼,擱在燕芷清的身上那就是超長款。
能將她腳都給擋住還要長出老些的程度。
感覺燕芷清就是整個人被卷在裏麵的。
外麵有厚厚的外套包裹,臉還有魏無彩給擋著。
真是密不透風,看著就暖和,一點兒不會被凍著了。
魏無彩就這麼把包的跟一個長粽子似的燕芷清給抱到了車裏。
然後開車帶她到了附近的醫院。
去測了一下體溫,果然是高燒。
都到了再高點,魏無彩都怕燕芷清被燒壞腦子。
醫生開了吊瓶,魏無彩便帶著燕芷清去打了。
抽空又問了下韓卓風那邊兒的情況。
詩小雅她們都感冒了,好在魏無彩送的藥及時。
詩小雅她們喝了黑糖和薑粉合泡的薑糖水,又吃了感冒藥。
因為詩小雅她們並不用像燕芷清這樣穿戲服,都穿著厚厚的大衣。
所以才隻是感冒。
但燕芷清先前拍戲就一直穿著單薄的戲服,在休息的時候才趕緊穿上大衣。
本就冷得不行,又加上狂風驟雨,連番的打擊而來,連點兒喘息的時間都不給她。
因此,才高燒起來,比別人都還要嚴重。
燕芷清躺在病床.上,昏昏沉沉的,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魏無彩則在病床邊守著。
旁邊桌上還放著體溫計,是那種傳統水銀的。
魏無彩看了眼吊瓶裏的藥水還有大半,燕芷清睡的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