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ICU病房內,各項儀器的聲音中,夾雜一絲男女的喘息。
方深酒半身赤裸著,跪在冰冷的儀器上,將臉埋在長發裏,男人注意到她的逃避,一把揪住她的頭發,拽著她的腦袋,麵向隔壁的病床。
“就讓她看看她下賤的女兒,說不定就能睜眼醒過來。”
方深酒看著病床上蒼白而熟悉的臉,完全不敢想母親看見自己現在樣子的畫麵。
她在男人手中掙紮著,下半身毫無遮攔的映入他眼中,挺身再一次貫穿她的身體。
方深酒死死咬住嘴唇,才沒讓自己叫出聲,血腥味在口中彌漫,眼淚大顆大顆的掉了下來,她不敢去看麵前母親的臉,隻能絕望地閉上雙眼。
這樣的事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方深酒從最初的強烈反抗到現在的默默承受,是因為她悲哀的發現,反抗也沒有用。
宮浚沉不會放過她,反抗隻會換來他更深的折磨,而順從……
痛意從頭皮傳到身下,宮浚沉將她狠狠翻了個麵,方深酒不得不睜開眼睛,對上他俊美到有些陰柔的臉,幽暗的眼眸中寒意徹骨,薄涼的唇上勾著嘲諷的笑。
“不愧是同一個娘胎裏生出來的,看來你很享受。”
方深酒聽著他的話,眼中迸出強烈的恨意,任由他在身體裏肆意衝撞,也沒有表現出半點情動的愉悅,咬牙問道,“你這個瘋子,你究竟想怎麼樣?”
“我想怎樣?你說我想怎樣?”宮浚沉的眼中是不輸於她的恨意,掐著她的脖子,在她的身上不斷發泄著自己的欲火,“我要把那個禽獸欠小欣的,從你身上一點點討回來。”
“我要說多少遍你才相信,我哥哥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
方深酒已經記不清,她和宮浚沉在這個問題上爭執了多少回。
宮浚沉固執地認為,她的哥哥方雲赫,就是迷殺他妹妹宮可欣的凶手,甚至不惜一切代價將他送進監獄,但她卻始終堅信,哥哥是被冤枉的,真正的凶手至今依舊逍遙法外。
“相信你?”宮浚沉像是聽見了什麼好笑的事情,笑聲中帶著冰冷的諷刺,“當初要不是你給我下藥,爬上我的床,小欣就不會死!你們兄妹的手段,還真是如出一轍!”
“我……”方深酒想到三年前的事情就一肚子窩火。
她狠狠地將宮浚沉從自己身上推下去,“你搞清楚,當初是你闖進我的房間,奪走了我的初夜!要不是看在……現在進監獄的人,應該是你!”
宮浚沉一把將她拽過去,以極其屈辱的姿勢,將她按在病床上,繼續著他的動作。
“看在什麼?看什麼?看床上的女人!”他將自己的暴怒,半點不留的發泄在身下的嬌軀上,還覺著不夠,又不斷地用語言淩遲著方深酒的心。
“你讓她醒來啊,讓她睜開眼睛啊,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看看她都生出了什麼!一個強奸犯,一個婊子!”
方深酒緊捏著身下的床單,用力之深早已陷入手心,盡管母親早已成為永遠不可能醒過來的植物人,但就這樣麵對麵的看著母親的臉,她手心的痛依舊不及心中的萬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