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不好硬推開梅子,在梅子耳邊輕聲說:“很晚了,你回家休息吧。”
“我今晚不走。”梅子輕聲但堅定地說。
“啥?”楚天推開梅子,“你耍賴皮,剛才你不是要走的?”
“我隻說讓你抱我,誰說要走的?”梅子笑嘻嘻坐到床沿。
“你今晚要在我宿舍裏住?”
“咋了?多大個事,我今晚在你這裏住,反正老方要過兩天才回來。”
“沒門。”楚天語氣很果斷。
“為啥?”
“這張床是屬於我和葉娜的,即使葉娜走了,我也不想讓別的女人在這上麵睡。”
“憑什麼葉娜能睡我不能睡,我就不,我偏要睡在這。”梅子說完,鞋子一甩盤腿坐在床上,“你再說不讓我睡在這我就躺下來。”
“你特麼真不講理。”楚天見梅子這樣,無可奈何,總不能把梅子硬拖下來吧。
楚天倒也並不是對梅子不動心,少婦成熟的身體和妖媚的風情不斷誘惑著他,即使天天做那事也不嫌多。
但楚天有心理障礙,這張床是屬於他和葉娜的,隻有他和葉娜在這張床上可以做那事,和別的女人楚天感覺心理上無法接受。
楚天坐在沙發上,看著梅子苦笑了下:“行,那你就在床上睡吧,我在沙發上睡。”
說完楚天往沙發上一躺。
這下梅子感覺不好意思了,人家的床被自己霸占,逼得人家睡沙發,這怎麼也說不過去啊。
梅子說:“你不困?”
楚天兩眼瞪地大大的:“困個屁?讓你氣得睡意全消。”
梅子:“要不我們聊會?聊到困了為止,然後你睡床我睡沙發。”
楚天:“聊會可以,床還是歸你,在這裏我是主人,哪有讓客人睡沙發的道理。”
梅子:“哈,楚總監真是大丈夫,知道心疼女人。”
楚天嗬嗬一笑:“那也比不上你們家老方疼你。”
說起老方,楚天突然來了興致,從沙發上坐起來:“前天晚上方總來我房間,和我進行了一番語重心長的親切談話。”
楚天本想把同事打小報告的事說一下的,話到嘴邊又沒說,他怕梅子去找那同事麻煩。算了,同事之間和為貴,以後自己夾著尾巴做人,別再惹事了。
梅子曖昧地笑著:“前天晚上你就光知道這些?”
“當然還有別的,我聽見你們2口子在隔壁熱火朝天戰鬥了,弄得我渾身燥熱的,老方現在行了,雄起了哈。”
梅子身子一仰躺在了床上,腦袋一歪,神秘兮兮地看著楚天:“想知道老方為啥雄起了嗎?”
“無所謂想不想,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
“其實原因在你啊。”
“在我?”楚天胃口一下子吊起來,“說說,咋回事?”
梅子笑盈盈地柔聲說:“前晚老方確實雄起了,威武了一陣,不過之後又白搭了。”
楚天樂了:“威武一陣也不錯啊,總比一直耷拉著強吧,我也省心了。不過,你們兩口子的事和我有啥關係呢?”
梅子伸手拍拍床沿:“過來,坐在這裏,離我近點。”
楚天想知道原因,就坐到梅子身邊,讓梅子摸著自己的手,聽她說。
梅子閉上眼睛,半陶醉半自語地說:“老方那事不行還真是心理原因,打上次我和老方在一起的時候提起你,他下麵就有衝動的跡象,我就開始有所覺察。前晚老方威武完之後,和我說是因為想著你下麵才硬起來的,而且效果特顯著。”
楚天回憶起那晚方亮和他談話的內容和神態,有些懂了,自己不但是方總工作上的得力助手,而且還成了他夫妻生活的催化劑。
楚天點點頭:“我知道了,我成治療你們夫妻生活的藥引子了,祝賀你們夫妻生活恢複了,你沒和方總說我倆的事吧?”
“沒,老方倒是問了,我想了想決定不說,真要是說了,老方可就真惱了。”
“這就對了,你別看在床上方總這樣問,問是為了在虛幻裏刺激自己的大腦,屬於幻覺,如果他清醒了,知道你和我真那麼做了,那立馬就會翻臉。”
梅子點點頭:“嗯,我當時也是這樣想的,在回答老方的時候,我是很有分寸的。老方問我和你幹了沒有,我沒說實話。老方問我想不想讓你幹,我說想,可更想讓他幹,於是老方的性致就更高了。”
楚天笑笑站起來:“恭喜梅董事長,現在方總的病好了,那我們也該結束了。”
梅子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楚天,你要幹嘛?你這話啥意思?”
楚天滿不在乎地一攤手:“我的意思很明白,方總身體好了,你們夫妻生活和諧了,我們自然就該結束了,我們之間本來就不該有這種關係的,我心裏一直很矛盾很愧疚呢,不過能對你們夫妻生活恢複起點輔助作用,倒也算是有點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