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說:“我知道你想把我變成第二個葉娜,可我和葉娜的情況不一樣,葉娜是主動離開你,而我是主動接近你,我和葉娜的方向不同。你帶給我的每個消魂時刻和極度歡樂,我都深深銘刻在心,都會一遍遍重溫,不管你以後會不會愛我,不管你以後和我是啥關係,朋友也罷,仇人也罷,我都會執著愛你。愛一個人是幸福,雖然這幸福伴隨著痛苦,就是在不被對方接受的時候,可我願意,我願意這樣無怨地付出,絕不後悔。”
楚天感覺很棘手:“梅子,你這樣說真的讓我很為難,我真是想把你當做好朋友看,即便沒有性,我們一樣可以很好溝通交流,做知己知彼的好朋友。”
梅子:“你沒必要為難,更無須有任何壓力,你不接受我可以,但你阻攔不了我真實的情感,我知道我是有夫之婦,紅杏出牆破壞了遊戲規則,我知道自己以後該怎麼去做,我對你沒別的要求,隻要求一點。”
“啥要求你說。”楚天看著梅子。
梅子說:“我希望你不要刻意折磨自己,不要刻意回避自己,該放的就放,該收的就收。”
楚天有些不解:“你這話啥意思?”
梅子說:“我們可以本著做好朋友的目標去發展交往,但凡事順其自然,無須刻意為難自己,就像那晚在天野山莊,我費了那麼半天力氣,你卻始終硬不起來,但你內心也是受了巨大煎熬的,這又何必呢?”
楚天嗬嗬一笑:“說了這半天,還是終點回到了起點,還是我以前的意思,也是你剛才說的意思,大家奔好朋友的目標去發展,一切順其自然,至於那晚的事,嘿嘿,過去了就不提了。”
梅子點點頭拉開被子:“這不就好了,過來睡覺。”
楚天一怔:“你還要在這裏住?”
梅子抿嘴一笑:“咋了?大家既然是好朋友就要坦蕩,這麼晚你趕我回去獨守空房有點不夠朋友意思吧?”
楚天說:“額,那好,我答應你以後保持正常朋友來往,我不幹涉你的私生活,但你也不許幹涉我的正常工作生活。”
梅子:“我答應你。”
楚天又說:“以後還是不要一起睡的好,不然……”
梅子又笑:“不然你又忍不住想幹我對不對?”
楚天搖搖頭:“不是說這個,那晚在天野山莊那麼你大的引誘我都挺過來了,還有啥忍不住的?嗬嗬,我相信隻要思想好,放進去都沒事的。”
梅子笑起來:“這話說地經典,那你的不然是什麼意思?”
楚天說:“我的意思是不然會影響我們的名聲,特別是你的,傳出去不好的。”
梅子撇撇嘴:“老弟你多慮了,這年頭大家對這個都很開通的,我這樣的還是保守的,比我開放的多了去了。”
楚天嗬嗬一笑:“尼瑪,我看你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我看你基本代表了當前的最開放潮流。”
梅子:“這你可就落後了,知道現在最開放的都搞啥嗎?”
“啥?”楚天邊說邊鑽進了被窩,“哎,被窩裏真暖和。”
“集體搞那事的派對,江城白領圈子裏就有的。”梅子靠在楚天懷裏。
楚天一瞪眼:“隻聽說國外有這玩意,江城也有?”
梅子:“有的,要不哪天我帶你去開開眼界?我有朋友參加過的。”
楚天:“擦,我參加那場合幹嘛,真惡心,你參加過?”
“我……沒,沒的,人家都是男女結伴參加,我一個女人參加豈不是吃虧了。”梅子臉上閃過一絲轉瞬即逝的慌亂。
楚天擰擰梅子的臉:“我嚴正警告你,你不許參加這種活動,不然我會嚴重鄙視你,我們連朋友都不要做了。”
“嗯呐,我不會去那種場合的,你盡管放心,我一定聽你的話。”梅子順順地說。
兩人然後都沉默。
隔壁在一陣持續激烈的動靜之後,終於偃旗息鼓安靜下來。
“阿門,他們終於結束了。”楚天喃喃地說。
梅子突然一笑。
“你笑啥?”楚天問梅子。
“笑我們那天在東舟遇到關慕飛的事。”梅子說。
“那有啥好笑的?”楚天說。
“其實關慕飛兩口子在那方麵特開放。”梅子說。
“啥意思?你不會是說他們也參加那什麼胡來的派對吧?”楚天說。
梅子說:“我不是那意思,他們參不參加我怎麼知道,我隻知道他們各自在外都有情人,互不幹涉,那次我和餘靜聊私房話,餘靜說隻要老關不把女人領回家就不管,這年頭魚太多,男人想不吃腥也挺難。”
楚天一聽樂了:“餘靜這樣的老婆確實難找,那老關對餘靜的事也知道?”
梅子說:“餘靜在外有情人的,以前她是被魔都一男人從夜總會裏弄出來包養的,在和老關結婚之前老關就知道,婚後餘靜和那男人也有來往,老關也睜隻眼閉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