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還那樣，回頭再說。”楚天支支吾吾地說，“對了媽，秀秀要出國了。”
“嗯呐，我聽麥蘇說了，正要問你呢，這秀秀這麼小坐飛機跑那麼遠，安全不？”媽擔心地說。
“媽你放心，安全的，秀秀幹地不錯，屬於選派去學習的，秀秀現在掙錢比我還多呢。”楚天說。
“額，這南方咋都女的掙錢比男的多啊？這可不好。”媽在電話裏嘟噥著。
媽又想起麥蘇掙錢比自己多的事來了。
麥蘇到麥州去專門看望自己父母，楚天很感動，和媽打完電話，楚天給麥蘇發了個短信：“剛知道你去看我爸媽，多謝。”
一會麥蘇回複短信：“不必客氣，看長輩是應該的，你二姨二姨夫、葉娜爸媽我也去看了。”
楚天：“事情辦得順利不？”
麥蘇：“還可以，算是順利，過2天去省城接秀秀回來。”
楚天本來還想問問線路地接的具體情況，看麥蘇似乎不願多談，也就沒多問。
楚天剛把代理方案打出來，關慕飛和餘靜過來了。
楚天把方案交給關慕飛，關慕飛示意楚天去他辦公室。
餘靜在一樓大廳和莉莉、餘琳、李敏聊天。
在關慕飛辦公室，關慕飛先不看方案，直接問起老方的事。
楚天拿出和老方的中止合作協議給關慕飛，又把在華天的所見和關慕飛說了下。
關慕飛聽完點點頭：“這樣辦不錯，我不能因為和老方的朋友關係就讓他把我拖死，老方窟窿太大，我想幫都沒辦法，真不知他怎麼搞的，好好一個旅行社弄垮了，那度假村失敗在我意料之中，早完早利索，不然他會陷地更深，哎，都說要成家立業，老方這家一散，業也快要垮了。”
看得出關慕飛對方亮的境遇很同情。
關慕飛的眼窩深凹，布滿血絲，眼神直勾勾，說話的時候嘴角常不由自住歪一下，語氣有時也不是很順。
楚天以前沒注意到這一點，現在越看越明顯。
看來關慕飛還沒戒那玩意。
然後關慕飛掃了一眼楚天的方案：“你先和我說下大體思路，晚上我回江城仔細看。”
楚天於是把做方案的動機、思路、操作方法和效益分析大致給關慕飛說了一下，末了說：“關總，如果這方案能順利實施，對我們來說，能實現漂流團隊業務最大化、經營風險最小化和運營成本最低化，當然對旅行社來說，是競爭白熱化和利潤最低化。”
關慕飛認真聽著，眼神很專注，邊聽邊點頭：“你這思路很符合市場規律，有創新意識，我還沒聽說哪家同行搞過這種營銷方式，如果我們做起來，將會是一麵旗幟，晚上我好好看你的方案，明天我們再具體定。”
楚天點點頭：“方案分幾部分，涉及到的環節都有，從開始啟動到最後實施完，團隊方麵，我們以後更多是做旅行社的管理和協調，這樣可以把更多精力投到散客上，節省人力和物力。”
關慕飛讚賞地點點頭：“這樣等於把我們和旅行社結成了合作夥伴，大家的利益更緊密，聯係更密切，實現了各自利益和資源分享最大化。”
楚天讚同地點頭。
晚飯後關慕飛和餘靜回江城，莉莉和小武回公司，李敏也回家，辦事處就剩下楚天、餘琳、元非和邵博。
剛換新環境，大家都很興奮，嘻嘻哈哈開著玩笑。
夜幕降臨，楚天想出去走走，剛出門餘琳跟了出來。
楚天皺皺眉頭：“你跟著我幹嘛？”
餘琳腦袋一歪：“你出去幹啥？”
楚天說：“我散步。”
餘琳說：“你幹啥我就幹啥，我也散步呢。”
楚天邊說邊走：“那各人散各人的，不要跟著我。”
“我不，就跟著你。”餘琳跟在楚天後麵亦步亦趨。
楚天停下：“這樣有意思嗎？”
餘琳挑釁地看著楚天：“當然有意思，我就跟著你。”
楚天哭笑不得：“餘琳，你也老大不小了，找點自己的事去做吧，老跟我後麵，遇到熟人怎麼和人家說？”
餘琳嘻嘻一笑：“這很簡單啊，就說你是我男友，嘻嘻……”
楚天不作聲自顧自往前走。
餘琳跟上來對楚天說：“這次我姐陪範世林去澳城，你猜他們輸了還是贏了？”
“不用猜，肯定輸了。”楚天說。
餘琳又說：“知道他們輸了多少不？說出來能嚇死你。”
“多少啊？”楚天問餘琳。
餘琳悄悄貼近楚天：“一定得保密啊，說出去要嚇死人的，我姐輸了10萬，那姓範的帶了200萬一晚上就光了，然後又讓這邊幾家公司給他打錢，打了500萬又全光了。”
楚天大吃一驚：“靠，哪來那麼多錢？這錢和水一樣嘩嘩淌出來的？”
餘琳一拉楚天的胳膊：“別叫，一定不要亂說，我是偶然聽我姐和範世林打電話聊天聽出來的，我姐夫可能都不知道這事，範世林能耐很大呢，弄幾百萬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