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點點頭:“我很吃驚。”
“要是我告訴你我也吸那玩意,你一定會更吃驚。”餘靜緊盯著楚天。
楚天於是做吃驚狀半張了下嘴,點點頭:“是的餘姐,我太吃驚了!”
餘靜從包裏拿出一盒三五,點著一支煙,吐出一團煙霧。
這是楚天第一次見餘靜抽煙。
餘靜在嫋嫋的煙霧中注視著外麵華燈初上的夜色,輕輕歎了口氣:“唉,其實這玩意當初還是我教老關的,本來我已經戒了,去年操作這景區開發,看老關精力趕不上,就弄了點教他吸了幾次,我有時候也陪他弄兩口助助興,同時也助助性,沒想到老關一來二去上了癮,一發不收越走越遠,經常背著我去參加那種派對……”
楚天對這些不感興趣,隨口問了句:“那你沒上癮?”
餘靜看了楚天一眼:“癮不大,隻要不參加那場合,隻要不見那玩意就不想,這玩意主要是心癮。”
楚天小心翼翼地說:“那你幹嘛不戒呢?”
餘靜又歎了口氣,突然睜大雙眼說:“戒,不弄那玩意了,從現在開始戒,等老關戒完出來半年後要孩子,不然孩子都沒法要的。”
楚天點點頭:“餘姐,其實關總被抓是壞事也是好事,起碼你們可以有機會要個健康孩子,而且你們的身體也能保養下。”
餘靜說:“壞事好事都可以互相轉化,老關最近玩地太厲害,你沒注意到他那嘴,說話嘴角老歪,還結結巴巴的,都是後遺症啊,這回把他弄進去戒,也算是救了他。”
楚天又點點頭:“還救了你啊,不然你可能還下不了徹底戒的決心。”
餘靜又輕輕抽了兩口煙,優雅地彈彈煙灰:“嗯,以前我們多次下決心戒,可總在最後的時候投降,心癮難克啊。這次借著這時機,我一定要戒了,堅決離開那圈子,也不去澳城耍錢了,集中精力做公司的事。”
楚天聽餘靜這話好像是在向自己表白,讓自己對公司未來有信心,促進自己下接手管公司的決心。
不管是出於什麼動機,餘靜的轉變畢竟還是讓人高興。
吃完飯,楚天對餘靜說想散會步,讓餘靜先回去。
餘靜點頭答應,她也想給楚天一個獨立思考的時間空間,於是先回了辦事處,她今晚在餘琳宿舍住,不回江城了。
楚天邊散步邊琢磨今天餘靜講的事,越想腦子越亂,不由想起了浮生若夢,這會要是她在該多好,夢姐一定可以給自己好好分析下。
想到這,楚天懊喪地打了一下自己腦袋。
突然楚天又想起一個人,拿起手機撥了過去。
“麥蘇,是我。”楚天在電話裏說,“你休息了沒?在哪?”
“沒自習,在家呢,你有事?”麥蘇說。
“額……”楚天支吾了下,“我有點事想找你幫忙,想聽下你的看法,幫我分析下,你能出來坐坐不?我請你喝咖啡。”
“時候不早了,我不想出去了,有事明天再說吧。”麥蘇的口氣淡淡的。
“額……”楚天的心裏很失望,明天就晚了啊,停頓了下說,“那就不用了,不打擾了。”
說完楚天正打算掛電話,那邊麥蘇說:“等下,事比較急?”
楚天又“額”了一聲:“明天我要給人家答複,今晚就要定下來。”
“電話上說可以不?”麥蘇說。
“電話上一句兩句說不清。”楚天有些心灰意冷,“不說了,算了,不打擾你了。”
“嗯……”麥蘇說,“聽你口氣似乎有點情緒,有事說事,幹嘛動不動說算了?我腳脖子還有點疼,走路不方便呢,要不你來我家好不好?”
楚天一聽忙說:“好,我馬上過去。”
掛了手機楚天就往麥蘇家趕。
現在唯一能幫自己分析這事的隻有麥蘇了。
麥蘇在家,正躺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秀秀打開門回到沙發上幫麥蘇按足部。
“還疼嗎?”楚天邊在對過的沙發上坐下邊說。
“你下午按的效果挺好,可回來上樓梯的時候用力過猛,又疼了。”麥蘇苦笑了下。
楚天走過去對秀秀說:“我來,你不懂找不準穴位。”
秀秀正好累了,忙讓給楚天:“我手都累酸了,麥姐疼地還不見輕,白忙乎,還是你來。”
楚天坐過去把麥蘇的腳放在自己腿上,準備給麥蘇按。
麥蘇剛洗完澡,腳上沒穿襪子,嫩藕一般雪白巧致的小腳完全暴露在楚天麵前,讓楚天看了有些目眩心跳。
楚天讓秀秀去浴室拿來一條浴巾,把麥蘇的腳包起來按,心跳才漸漸平息。
秀秀看自己在這裏有點多餘,回房間去了。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楚天剛按了一小會,麥蘇就感覺到效果了,不由讚起來:“你專門學過?按地真好,不輕不重的,捏地也很到位。”
楚天低頭專心推拿:“練武的人,推拿基本都會兩下子,身體各穴位都知道的。”
“那肩周、頸椎、腰肌勞損你都會按?”麥蘇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