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蘇沉吟了一會搖搖頭:“嗬嗬,我又不是混社會的大姐大,帶保鏢幹啥?現在還是不考慮這些,太平盛世朗朗乾坤,我就不信誰能把我怎麼著,我清白做人安穩做事,沒招誰惹誰不礙事,現在是你事業的緊要關頭,小武這時離開你不好,你在目前這種情況下需要小武,很需要大俠的支持幫助,此事以後再說。”
麥蘇說話的語氣很柔和,但態度很堅決。
楚天見麥蘇這麼說,也隻好點點頭:“那好,我就是對你有些擔心,漂亮女人在外麵不懷好意的人太多,你自個要多注意,特別是方亮,還有那範世林,那姓範的就是個垃圾,吃喝嫖賭五毒俱全。”
麥蘇的眼光變得溫柔起來,看看楚天,然後又看著地麵輕輕說:“謝謝你的關心提醒,我會注意,我這種場合經曆的也不少,和這種人打交道多少也積攢了點經驗,惹不起咱躲得起,不理他就是,時間長了他自己也感覺沒趣的,就會放棄。”
看著麥蘇的神態,楚天突然感覺她有些無助的感覺,想想麥蘇的確不容易,一個小女子,柔弱的肩上挑著公司的重擔,對內抓業務管理,對外抓協調,還要時刻提防、應付各種不懷好意的算計,躲避無休止的暗算糾纏。
女人做事不容易,一個漂亮的單身女子在保持自己清白的前提下做事更不容易。
“這社會爛了,從根子上爛了,沒啥真事了。”楚天突然悶聲悶氣說了這麼一句。
“嗬嗬,你又想到哪裏去了?”麥蘇看著楚天,“別這麼悲觀憤青,存在即合理,我們不能要求社會為我們改變,既然我們活在社會上,要在社會上謀生存,而且要活得更好,那麼不要埋怨不要憤恨,要正確麵對,去適應融入它,現實很殘酷,適者生存,物競天擇法則在這社會上同樣適用。”
麥蘇說的很在理,楚天覺得這觀點很熟悉,又想不起在哪聽過。
楚天看著麥蘇,突然心裏有一種怔怔的感覺,似乎有一種情結在心裏凝聚纏繞,如此熟悉卻又如此陌生,如此接近卻又如此遙遠,如此真切卻又如此虛幻。
楚天皺皺眉頭搖搖頭,擺脫心裏的結,喝了會茶告辭回去,他們相約明天上午10點去鄉下看梅子爸媽,麥蘇開車接楚天。
“我的是私家車,你的是公家的,辦個人的事盡量不要用公車,細節決定成敗,這樣對樹立楚總個人形象有好處。”麥蘇把楚天送到門口,似笑非笑著對楚天說。
回到宿舍,楚天迫不及待打開微信和夢姐聊天。
最近楚天幾乎天天晚上都和浮生若夢聊天,無所不談,兩人之間的關係逐漸融洽溫和起來,浮生若夢高興起來也不時和楚天開個玩笑。這讓楚天心裏很感動又很激動,如果沒有那場風波,自己和浮生若夢現在會多麼幸福開心,不過亡羊補牢,希望能盡快修複愛的傷痕,盡快找回自己的愛,盡快讓浮生若夢的傷口愈合。
因為是周末,兩人心情都很輕鬆,楚天把今天在麥蘇家吃飯的事和浮生若夢說了,浮生若夢聽得樂嗬嗬地很有耐心。
“那就是說明天麥蘇要陪你去梅子爸媽家,麥蘇這人挺仗義夠意思的。”浮生若夢說。
楚天說:“我也有這感覺,麥蘇做事很磊落,心胸很寬,不計前嫌,女人能做到這程度很難得。”
浮生若夢:“女人怎麼了?女人就非得雞腸掛肚才正常?楚天,我發現你瞧不起女人。”
楚天:“哪裏哪裏,我不過隨便說說。”
浮生若夢發過來一個笑臉,然後說:“這一星期很累吧?”
楚天:“不累的。”
浮生若夢:“說不累是假,忙並快樂是真的,對不對?”
楚天發過去一個鬼臉:“是啊,姐,白天再累,晚上回來有你陪我,就再也覺不著累了,身心都輕鬆。”
浮生若夢:“我有那麼大的作用?”
楚天“你是我做事的不竭動力和希望的幸福源泉,有你我別無所求,一旦擁有別無所有求啊。”
浮生若夢:“曾經有一個機會在你麵前,可你沒抓住。”
楚天:“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抓住不放,上天已經給了我這個機會,我正緊緊抓住。”
浮生若夢:“抓不抓得住你說了不算,別自作多情,主動權在我手裏,老弟。”
楚天“我相信你一定會給我這機會的,我一直就相信。”
浮生若夢:“你憑啥相信?”
楚天:“憑直覺。”
浮生若夢:“直覺?”
楚天:“是啊,就是直覺。”
浮生若夢在那邊突然沉默了,半天說:“你妹妹出國了?”
楚天:“對,今天上午走的,我和麥蘇去送的。”
浮生若夢:“那麥蘇現在沒人做伴了?”
楚天:“有,葉娜今晚在她那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