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當家的不會說話,餘董多包涵。”麥蘇拿來酒打開倒上。
餘靜舉起酒杯:“麥董,你大還是我大?”
麥蘇告訴了餘靜,原來她們是同一年的,麥蘇生日在下半年。”
餘靜一碰酒杯:“我上半年,那你是妹妹,來妹妹,幹——”
說完餘靜一飲而盡。
麥蘇看餘靜神色似乎心情不大好,也隨著幹了:“歡迎姐姐來我家做客。”
楚天也隨著幹了。
餘靜酒量其實一般,加上晚上被範世林灌了不少,幾杯茅台下肚臉更紅了,說話也開始不走調:“麥蘇妹妹,你覺得我這人怎麼樣?”
“很好,餘姐姐很好的,長得好人品也好。”麥蘇說。
“不不……你不懂,不知道……”餘靜擺著手,“我……不好,我這人很頹廢……以前是幹夜總會的。”
麥蘇看餘靜的表情充滿痛苦,內心似乎很壓抑,倒了一杯水放在餘靜麵前:“喝點水,慢慢聊。”
餘靜看著楚天:“你說我對你好不?”
“你對我很好,非常好。”楚天回答。
“其實……你知道我的劣跡……我的不光彩過去你都知道。”餘靜醉醺醺地看著楚天,突然用手撐著額頭眼淚下來了,“唉,做女人好難……”
麥蘇忙拿過麵紙巾給餘靜擦眼淚,邊說:“餘姐別哭,有什麼傷心事,咱姊妹聊聊……”
餘靜沒有回答,一直無聲嘩嘩流淚,肩膀抽搐著半天才停止。
然後餘靜看著麥蘇:“真不好意思,這麼晚來打擾你們,我這會感覺好多了。”
“沒關係的,大家是朋友。”麥蘇邊給餘靜遞麵紙巾邊說,“其實有什麼事說出來,或者哭哭就好了,人這輩子沒有過不去的火焰山。”
“朋友?對,我們是朋友。”餘靜重複了一遍,看看楚天,“帥哥,我想和你老婆單獨說說話行不?”
“可以,當然行。”楚天站起來,“我正好想出去走走。”
“當家的出去買點水果回來。”麥蘇說。
楚天答應著出了門。
楚天走後,餘靜看著麥蘇:“今晚的事楚天和你說了沒?”
麥蘇斟酌了一下:“楚天告訴我說今晚有飯局,說吃完飯你和範世林一起走了,別的沒說什麼。”
餘靜淒然一笑:“其實我和範世林那點事你知道的,是不?”
麥蘇點點頭:“對。”
麥蘇知道如果說不知道餘靜一定不會相信。
餘靜點了點頭:“唉,我是自己惹火燒身,現在想擺脫都難了,除非我不做這漂流走得遠遠的,我這樣的女人,在夜總會混過,也沒什麼人把我當正經女人。”
麥蘇安慰餘靜:“餘姐你不要自暴自棄,我一直覺得你這個人品質很好,本質是不錯的,人都有走彎路的時候,知道錯了改正就好。我聽楚天說過你戒那玩意的事,我很佩服你的毅力,你難道沒發現,你現在的氣色多好啊,多漂亮迷人啊。”
餘靜看著麥蘇:“妹妹,你說我還能做好人嗎?人家還會把我當做好人不?”
“能的,會的。”麥蘇肯定地點點頭,“所謂迷途知返浪子回頭金不換,你和你們家老關我覺得都不錯,不僅是因為你們對楚天好我才這麼說,我覺得你們兩口子是好人,真的,不管你們曾經做了什麼事。”
餘靜感動地抓住麥蘇的手:“謝謝你,謝謝你對我的期望鼓勵,唉,其實我們女人難啊,這社會是男人的天下,有時候女人真的很無力,是羔羊啊,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