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鬱悶!”老關有些沮喪。
“鬱悶個屁啊你,有什麼鬱悶的,我剛才把咱家那事給辦了,沒等你回來,我提前把汪穎辦了。”餘靜不屑地說,“軟皮蛋,嚇得差點尿褲子。”
“什麼?股份那事?你找汪穎了?急什麼?這麼急幹嗎?”老關很關注,“咋樣了?什麼個情況?”
“不急不行,我順便幫了麥蘇一把,麥蘇是我介紹了給汪穎認識的,沒想到反而好心辦了壞事,我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奶奶的,直接一起辦了,辦了咱的事,解決了汪穎糾纏麥蘇的問題。”
“小心點,汪穎不是吃醋的,汪俊混社會,手下也有人的,你比別把汪穎逼狠了,咱們那股份的事,你咋和汪穎說的?”
“按我們原計劃的說的,一切按計劃實行,很順利,我沒逼她太厲害,就用這東西要求他們放棄股份,不許汪穎再糾纏麥蘇,這汪穎很聰明啊,理由不用我替她編,自己編地很完美,說是打牌輸了100萬,借了我的,不用還了,也不要再要股份了,我估計這範世林啊,聽了得氣死,不過,氣死也隻能生他老婆的氣啊,對我們是無可奈何。”餘靜很得意。
“好,那就好,隻要他不再逼我們,我們是絕對不想惹他們的,這視頻保存好,千萬別讓別人看到,咱們做生意,講的是個信譽,可不能對人家不守信用,相互製衡,別打破均勢最好。”
“廢話,不用你教我,我比你有數,尼瑪,這兩天出去,找女人沒有?”
“沒有,我現在很純潔,老子這杆槍早就被你把子彈放光了,沒存貨了,出來哪裏還有這氣力。”
“你帶著方亮又去廣東,是不是又搗鼓什麼度假村的項目,你非要把方亮坑死啊,狗日的,得饒人處且饒人,別太過分了。”餘靜說,“方亮現在可是和範世林走得很近,比我們還近,得罪了方亮,他會找範世林算計你的。”
“你說什麼啊,方亮又不是小孩,我又不強迫他做任何事情,我又不主動拉他做任何事情,都是他主動找我,求我,我才帶他來的,至於他最後成敗與否,管我屁事。”老關嘿嘿笑著。
“你手段越來越高明了,我知道你心裏一定沒好點子,你一定再想辦法操方亮的,我不懂做生意,也想不出來,奶奶的,可憐方亮這麼大一男人,被人玩死了還不知道怎麼死的。”餘靜無可奈何地說道,“我警告你,得饒人處且饒人,凡事都要有個度。”
“臭婆娘,女人家,胡說什麼,老子的事你少管,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你下麵要是再讓別人進去,老子回去給你縫上。”老關發狠道,“把你放家裏我還不放心呢。”
“滾,你敢給我縫上,老娘廢了你,給你剪下來。”餘靜笑罵道,“有時間多在家裏打點公司,弄弄秋季開發的事,少在外淨弄那些坑蒙拐騙的事,你的鬼心眼,我摸不透你生意上的,別的我可知道的,在我麵前少耍花招,把我惹煩了,我解聘你這個狗屁總經理。”
“翻臉不認人了,老子還是你男人呢,敢解聘我,你這個董事長不還是老子封的。”老關罵道。
“那又咋樣,老娘現在是法人代表,現在是法律社會,你讓我做董事長,我就要依法行使權力,你不聽話,老娘先撤你的職,再給你戴綠帽,讓你雙下崗。”餘靜半真半假地說,“隻要你好好過日子,老娘就好好伺候你,下半年必須把老娘肚子搞大。”
“知道了。”老關無精打采地說著,心裏有點後悔當初不該讓餘靜做董事長,不該以此作為和餘靜結婚的交換條件。但木已成舟,後悔已晚,隻能好好幹了,別惹惱這個婆娘。
其實,出來這幾天,老關沒少找女人,他在廣東有兩個固定的,這幾晚都是她們輪流陪自己。
老關突然想起了範世林和黎雁,想起了黎雁強逼範世林離婚的事情,不由心裏一顫,媽的,找女人一定要注意,不能被人留下把柄,黎雁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給範世林弄了個視頻,真操蛋,範世林要是和黎雁撕破臉,黎雁要是把這視頻一公布,範世林的前程也就基本到頭了。
這黎雁,一個小丫頭,剛畢業的學生,竟然會有此精明手段,真是不能小視。不過,看範世林最近好像真的是被黎雁製服了,又給黎雁買房子,又給黎雁換車,格外親熱。
看著黎雁怡然自得的樣子,老關心裏總是隱隱約約感到不安,總感覺範世林是絕對不會這麼服服帖帖的,他從來都是老大,從來都是駕馭統治別人,他絕不會容忍別人來要挾自己的,絕不會容忍自己有把柄攥在別人手裏,絕對不會容忍一個初出茅廬的黃毛丫頭挑戰自己的權威。
老關總感覺在範世林的笑臉和親熱背後,隱藏著可怕的陰謀。具體是什麼陰謀,老關無法想象,但從範世林和黎雁親熱的眼神裏,老關心裏隱隱感覺到了幾分殺機!
老關出門,敲敲隔壁房間的門:“老方,出去吃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