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關和方亮不約而同地看著餘靜,餘靜一攤手:“我也不知道啊,麥蘇什麼也沒有和我說過,就是打電話聊天,也一切正常啊。”
“現在正是旅遊旺季,這個季節搞的什麼內部集訓?不可思議!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了。”老關搖搖頭。
方亮直勾勾地盯著門口的牌子,對餘靜說:“會不會還是汪穎在搗鬼的?”
“不可能。”餘靜口氣很肯定,“絕對不可能是汪穎搗鬼的,絕對不是!”
“你幹嘛這麼肯定?”方亮問餘靜。
“別問為什麼。”餘靜詭秘地笑笑,“這事反正是絕對不會是汪穎幹的,我敢打包票。”
餘靜自然是不會告訴方亮原因的。
“那究竟是為什麼?”方亮喃喃自語,又轉向餘靜,“你打電話問問她。”
“幹嘛要我打?你幹嘛不打?”餘靜調笑方亮,“給你一個多接觸的機會,多好啊,你打吧。”
“還是你來打吧,”方亮訕笑了一下:“她不接我電話的。”
“還是你打好。”老關也轉臉看著餘靜,“你們女人家,好說話,再說,麥蘇和你關係一向不錯的。”
餘靜點點頭,撥通了麥蘇的電話:“麥董,在哪裏?幹嘛呢?”
“餘董啊,我去我一個朋友家吃飯的,正開車在路上呢,有事嗎?”
“也沒什麼事情,我剛才經過你公司門口,怎麼發現你公司暫停營業了,門口掛了個牌子,內部集訓,幹嘛這個時候集訓啊,正是旅遊旺季。”
老關和老方都貼近餘靜的耳朵,凝神聽著。
老方的臉都貼到餘靜的臉上了,嘴巴幾乎碰到了餘靜的嘴巴,老關火了,擰著老方的耳朵讓他滾遠點。
“哦,嗬嗬,你看到了啊,是這麼回事,我的旅遊經營許可證過期了,忘記了,疏忽了,許可證過期,繼續營業,就是非法經營啊,咱不能為違法啊,我就一邊去申請換證,一邊停業,正好利用這間隙集訓。”
“哦,是這樣啊,其實,沒必要停業的,這一停業損失大了,邊申請換證邊營業就是了,這年頭誰會這麼較真啊。”
“算了,不惹麻煩了,還是小心一點的好,最好就是不讓人家抓住把柄,被人家抓住小辮子,總是不好的,很被動的,理虧的,損失就損失吧,沒辦法。”麥蘇平心靜氣地說道。
老關和老方也都舒了口氣,原來是這麼回事。
“嗯,這事我也幫不上忙,你自己抓緊辦吧,早把證換出來。”餘靜和麥蘇又客氣了幾句,然後掛了電話,看著老方和老關,“好了,滿意了,就是屁大一點事,看你們這個關注勁兒,我看你們都沒安好心。”
“去你的,我怎麼不安好心了,反正你是怎麼看我怎麼像壞蛋,是不是?”老關罵了餘靜一句。
“差不多,你狗日的我咋看咋像是壞家夥,賊眉鼠眼的。”餘靜哈哈大笑。
“馬巴子。”老關對餘靜說,“別光說老子,五十步笑百步,咱倆半斤八兩,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要不怎麼說咱們是兩口子呢。”
方亮無心聽他們兩口子調情,眼珠子轉悠著。
方亮做旅行社多年,對這一塊非常熟悉,甚至比麥蘇還要熟悉,經營許可證過期,去更換就是了,犯得著停業換證嗎?這裏麵麥蘇一定有著難言的苦衷,或許是被同行妒忌告發,或許是被旅遊主管單位故意整治,或許是老範在幕後操縱故意為難麥蘇,逼迫麥蘇就範。
方亮腦子裏飛快地轉悠著,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這是天賜良機,把楚天趕跑了,又把這麼一個讓那個自己表現的機會送到眼前,如果自己能夠在這關鍵時刻幫助麥蘇度過難關,那豈不是一件大大的功勞,那麥蘇豈不是要感激自己,那兩人的感情豈不是會複原的更快?
方亮了解麥蘇的性格脾氣,當年她嫁給自己,說實在的就是大半是出於感激和報恩心理,麥蘇是那種受人滴水之恩定湧泉相報的人。
自己現在幫助麥蘇,不是吹牛,不是幻想,而是確實具備這條件,有老範這強大的後台,自己去找他,成功的可能性很大。即使不成功,有棗沒棗打三竿,看看再說。
坐在老關大奔的後排,方亮剛剛有些沮喪的心情瞬間又興奮起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這是老天在幫助我方亮,天意不可違啊。
和餘靜打完電話,麥蘇到了雷奧家。
雷奧和秀秀剛從外麵忙完回家。雷奧現在身體恢複地不錯,不從事重體力勞動,就是類似於鍛煉式的輕微活動,主要的活由秀秀和葉娜兩個女人去幹,他坐鎮指揮。
昨天去醫院又測量了一下各項指標,主治醫師很高興,雷奧恢複地快接近正常人了。
“不要老在家裏悶著,把自己當正常人看,別把自己當病人,多參加社會活動,注意不要劇烈活動。”醫師對雷奧和葉娜說。
葉娜聽了很開心。
臨走時,一位女醫生叫住葉娜,詳細問了最近兩人的房事情況。葉娜滿臉通紅,支支吾吾告訴了醫生。女醫生聽了,點點頭,囑咐葉娜:“外國人的都很強烈,你們要節製房事,前幾天有點過頻,以後每周控製在2次左右,每次不要時間太久,動作不要太劇烈,體位呢,最好是女上,不要讓他太瘋狂,控製住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