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比比東聽到贏治請求之時,自身少許的魂力瞬間在自身的控製下,朝著贏治壓迫而去。
淡淡的看著此時的贏治說道:“不要以為你是千鈞鬥羅的子嗣,我就不敢動你!”
“你知道些什麼!如實招來!”
而此時此刻的贏治依舊保持著微笑看向著比比東,仿佛這魂力並不是在壓迫著自己。
贏治的麵容上緩緩的流淌著汗水,而微笑的麵容在魂力壓迫下,顯得多了些猙獰,讓此時的贏治看上去相當的怪異。
贏治攜帶著淒慘的笑容,慢慢的朝著比比東走去,緩緩的說道。
“來之前我曾詢問過父親,以及叔叔,但他們那嚴肅的麵容讓我知道,我不可能從中得到任何的線索,甚至連最疼愛我的叔叔,都曾警告我不要參與此事。”
“當看見您現在的所行所事,我有些理解叔叔的警告,也更了解了此事的嚴重性,那麼試問誰又敢冒著得罪您與長老殿的風險,告知我當年之事呢?”
“我之所以懇求您,是因為我了解雪兒,雪兒在這三年內,每當提及您時,神情都是黯淡無光。”
“試問一個兒童,又豈會不渴望母親的關愛,但您的冷漠,您的不管不顧,一次次的傷害著雪兒的內心,甚至讓雪兒不知道如何麵對與您。”
“但您可曾有想過,雪兒,做錯了什麼?您要如此這般的忽視雪兒的存在?”
贏治強撐著彎曲的身體,但每當提及雪兒之時,他都強撐著挺起自己的腰板,艱難的朝著比比東的麵前走去,血紅色的鮮血在肌膚處隱隱若現。
而此時的比比東依舊如往日那般平靜,但她的內心身處卻早已波濤洶湧,但長期以往的修養,讓她能夠自如的控製著外在的情緒,淡淡的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贏治。
“我並不奢望您能如同平常母親那般疼愛子女,但我懇求您嚐試著去關心雪兒。”
“我雖然不知道您為何如此怨恨雪兒,但雪兒是無辜,她更是您的女兒,為何要用上一輩的恩怨來折磨雪兒,懲罰您自己呢?”
“雪兒,曾無數次在夢中呼喊您的名氣,然後又驚醒,但她環顧著四周,卻沒有您的身影,自己一個人默默的躲在被窩中哭泣。”
“白日的的笑容,又有多少是真笑,又有多少是假笑,又有多少是笑給千道流叔叔聽得。”
“您所想要的一切,我並不能滿足與您,但我可以說服我的父親,以及我的叔叔,在他們能接受的範圍內,聽從您的調遣,懇求您,試著去接受雪兒,試著去給予一些母愛,好嗎,教皇冕下?”
贏治真誠的看向著比比東,朝著比比東鞠躬說道。
但此時的贏治再也支撐不住來自身體的疲倦,雖然比比東極為細致的控製著自己的魂力壓迫,但稚嫩的身體,又豈能承受這長時間的魂力壓迫,贏治的身影緩緩的傾塌。
而此時的比比東瞬間出現在贏治的旁邊,將其傾塌的身體接住,眼中再無當時的平靜,看著此時此刻的贏治,微微的一笑,當年的自己又何嚐不像此時的贏治一般,拚盡所有想去保護那心中的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