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崔美人,餘貴人便批評朱栴(zhan)不該拿崔美人的銀子,道:“栴兒,你可知道這崔娘娘是高麗人,你父皇為了兩國交好,從不讓崔娘娘受任何委屈,你收了崔娘娘的銀子,若是傳到你父皇那裏或是其他宮裏,怕是就不好了。”
“母親,栴兒隻是借崔娘娘的銀子使用,日後自當雙倍奉還的。”朱栴回著母親餘貴人的話,心裏開始盤算起了更來錢的法子,接著道:“母親,栴兒若是出了宮用崔娘娘這銀子再賺取些銀子回來,那豈不是很好嘛?”
“我的兒,你堂堂一位皇子,怎麼說出這樣的話?你可不是市井商販和客商,記住你是大明朝洪武皇帝的十六皇子。”餘貴人被兒子的話激怒了,便數落起了朱栴。
朱栴見母親生氣了,便喊著卓然和項來出了母親的屋子,臨走還不忘告訴餘貴人道:“母親,崔娘娘這銀子栴兒先用著,母親就不要再責怪兒子了。”
卓然將那錠銀子放在朱栴屋子的桌子上時,還是心有餘悸,道:“我的十六殿下、十六爺,這崔娘娘的銀子你若是用了,皇上知道了怕是要怪罪了。”
“卓然、項來,你們二位聽著,崔娘娘的這銀子本殿下一定不用,但本殿下確實需要些出宮時用的銀子,你們倆過來,本殿下有話要說。”朱栴說完,二人便湊到了麵前。
“你們二人在後宮認識的那些娘娘的侍從宮女和太監們麵前,需這樣說。”朱栴在二人耳邊壓低了聲音,給二人說了幾句話,便道:“就按照本殿下的話去做,這話傳的越多後宮娘娘那裏越好,本殿下絕不虧待你們二人。”
卓然和項來被朱栴的話弄糊塗了,不過聽這十六爺說不會虧待自己,二人便興衝衝的出了餘貴人宮,去散布朱栴交待的事去了。
看著二人屁顛屁顛的出去了,朱栴又喊來了錦衣衛馬世勳和史大亮,道:“二位將軍,本殿下知道你們二人是親軍裏的佼佼者,那錦衣衛指揮使瓛(huan)也一定安頓過你們二人,將本殿下的所有言行上報,不過本殿下還是希望二位將軍以後忠實於本殿下。”
“十六殿下,錦衣衛已改為親軍都尉府,請殿下改稱謂。”馬世勳彎腰躬身抱拳道。
“都一樣,以後後世都叫你們錦衣衛。”朱栴回著馬世勳的話,說完,就覺著自己說漏了嘴,道:“這親軍都尉府和錦衣衛隻是一個叫法而已,實則所做的事並沒二至,二位將軍可知道本殿下的這病最怕什麼?”
“十六殿下的病最怕驚嚇。”史大亮抱拳道。
“二位將軍既然知道本殿下這病最怕驚嚇,就不要將本殿下的所有言行告訴那蔣瓛了,本殿下若是有什麼閃失,二位將軍和家人都將是陪葬,本殿下不想連累無辜。”朱栴不軟不硬的話,就像刀子紮在了馬世勳和史大亮的胸口,二人麵麵相覷,之後低著頭,什麼話也不說了。
朱栴見自己的話對二人有了震懾,便暗自欣賞自己,二位將軍休怪本殿下無情了,這曆史的緣由真是無法說清,便道:“二位將軍,今晚本殿下就可以讓你們二人拿到比月俸更多的銀子,這些銀子可以讓家人過活的更好,二位將軍就不必和這些銀子過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