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被他曲解,其實,被他這樣救了,我心裏本來就極端複雜,我真的怕他還把這事情想的更邪乎了。
所以,我趕緊解釋:“雷總,不是的。我之所以選擇讓你救我,是因為,我覺得,在海城,隻有說出你的名字來,才能震懾那夥人,我當時哭天無路,求地無門,才慌不擇路,情急下,說出了你的名字。我隻想嚇退那些人,我沒有想到,你真的會來救我……”
說到後麵,我越來越小聲。
雷一鳴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點喜色,他看著我:“還好,丫頭,你總算知道,在海城,我雷一鳴的名字原來這麼如雷貫耳,一字千金。危急的時候,還可以順利讓你脫險。那丫頭,你是否考慮一下,真正做我的女人,冠我的姓氏,我讓你冠著我雷一鳴夫人的頭銜,在海城橫著走?”
我頓時不知其可!
這時,外邊一片嘈雜生。
雷一鳴頓時唇角一勾,看著我:“丫頭,你知不知道,外邊的人是為你而來。”
我頓時一頭霧水。
他卻一彎腰,一個橫抱將我抱起來:“丫頭,走,和我一起去見見,是哪個不怕死的,敢在這個時辰,找上我雷一鳴的門?”
我一下子窘迫了,想起我還穿著他的浴袍,我怎能這樣和他一起出去。
於是,我趕緊道:“雷總,能讓我換一身衣服嗎?”
他思忖了一下,卻邪惡道:“換什麼換,你看這身浴袍,你穿的多麼的仙氣飄飄,宛如浴神下凡。再說,我雷一鳴怎麼說也救了你,而且,你也對著那些人說了,你是我的女人,所以,既然是我的女人,我沒有讓你坐實名分,隻是穿一件我的浴袍,你都不願意嗎?”
我隻好看著他:“……”
雷一鳴頓時唇角一勾,看著我:“就這樣,不許換。”
他的眸子裏逝過一道“算計”的光芒。
我不知道是誰這時來闖他的別墅,雷一鳴固執的要抱著我下去,我別無他法,隻好無可奈何的被他抱了下去。
還好,下樓後,他將我放了下來,總算為我留存了一點顏麵。
他看著我,玩味的笑著:“丫頭,你說這刻會是誰來找你?”
我不由一怔,看著他:“你怎麼知道是有人來找我?”
他頓時唇角一勾:“敢闖我雷一鳴別墅的人還從來沒有過,而且,人家揚言是來找我要人的。我這別墅裏,今夜除了來了你這個不速之客,再無他人,你說來人不是為了你,還是為了誰?”
我頓時啞然。
他頓時一笑:“丫頭,我可是你喊著我去救你的,是你自己說的是我的女人,別到時不承認呀!”
我的臉頓時一紅,對他道:“雷總,放心,我不會不知恩圖報!”
他邪惡的一笑:“我不要你知恩圖報,隻需要你踐行諾言,做我的女人就行了!”
我一臉的惘然,他卻捉住我的手,就拉著我走了出去。
我做夢都沒有想到,吳雨時居然帶了幾十個保鏢,那個陣仗,居然比當初他囚禁我爸爸時的陣仗還要大。
我不由驚異了一下,夜這麼深了,他帶著這大幫人來做什麼?
他不是想做東城的項目嗎?
怎麼就敢帶著人來夜闖雷一鳴的別墅?
我的心裏全是疑雲。
這時,雷一鳴拉拉我的手,嘴唇勾出一抹弧度:“雲丫頭,這下知道來人是為你而來了吧!”
我心裏頓時五味雜陳。
當我的視線看向吳雨時時,隻見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或許,我身上雷一鳴的那件浴袍太紮眼了吧,吳雨時居然看得眼裏滿是刀光劍影,一身的殺氣騰騰,那樣子,仿佛要當場把我化為灰燼,把雷一鳴這裏夷為平地,他才解恨!
我頓時渾身一個瑟縮。
雷一鳴卻輕輕的看我一眼:“有我在你身邊,你還用怕嗎?你隻需告訴他,你是我的女人,就什麼都解決了。”
那刻,我真想這樣對吳雨時說,和他來個恩斷義絕,一了百了。
可是,我想起我爸爸還在他的手上,我頓時噤若寒蟬。
吳雨時就在這時開了口:“雷總,對不起,深夜來訪,實在不敬!”
雷一鳴卻一笑:“吳雨時,既然帶著這麼多人來夜闖我雷宅,何必還這樣有禮有節?既然知道不敬,就該給我乖乖的出去。”
吳雨時卻把手一拱,對雷一鳴道:“不行,深夜來訪,隻為要人!”
雷一鳴頓時睥睨著他:“要人?吳雨時,你睜大你的眼睛看看,我這裏,誰是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