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吳雨時真的是抵擋不了,他的一個小小的眼神,一個小小的柔情,我的心都會為之狂跳。
盡管,他現在對我這樣,我有時甚至對他恨之入骨,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
可是,當他對我有一絲小小的柔情,我還是會悸動不已。
那刻,我真的恨極了自己,為什麼對他做不到無動於衷!?
將我收拾好後,他又將他的浴袍穿在我身上,看著我的眼神裏,居然是那那樣的霸道和帝王一樣的獨寵。
他一個橫抱抱起了我,然後,將我放在了他那張舒適的歐式大床上。
然後,他揭開被蓋,居然在我身邊躺了下來。
我不由把身體往另外一邊滾開了。
可是,他卻長臂一伸,將我拖入他的懷裏,讓我枕在了他的手臂上,然後,聲線冷冽的問:“告訴我,今天究竟是怎麼回事?誰把你帶入那個郊區森林的?”
我不由冷笑了一下,但是,我卻什麼都沒有說。
我是從他的公司被人帶走的,隻要他用心查,怎會查不到什麼“蛛絲馬跡”,我懶得告訴他。
再說,他現在不是和李璐是同謀嗎?
我告訴他,又能怎樣?
何況,我現在還不想打草驚蛇!
於是,我緘默不作聲。
他見我那樣,冷笑一聲:“雲溪,別以為我這是在乎你,告訴你,我隻是見不得別人動我吳雨時的東西而已!”
瞬間,我的心更冷了,那刻,連血液都迅速的凍僵了。
他卻突然將我裹在他的身下,陰惻惻的說:“雲溪,你是我的xing奴,你說,你都有幾晚上沒有盡義務了,嗯?”
我不由對他生起一絲厭惡,想起隔壁這幾夜李璐那“嫵媚入骨”的叫床聲,我不由道:“我沒有盡義務,不是有人盡義務嗎?”
他頓時虛睨我一眼:“你說誰?”
我不由冷笑:“吳雨時,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隔壁的床就差閃斷了,我雲溪又不是聾子,傻子。”
說到這裏,我的眼前居然升起了一股淚霧。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說出那話時竟然心酸不已,醋味滿天,竟然還滿眼的水光迷離!
頃刻,吳雨時的薄唇居然勾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但是,卻稍縱即逝!
他的唇的狠狠的壓了下來,好像要把我整個都吞食進去一樣。
我不由用手一擋,拒絕道:“吳雨時,我還沒有偉大到可以和另一個女人同時在一個屋簷下共享一個男人,何況,那人還是我的小媽。”
吳雨時怔忪了一下,瞬間,他似乎反應了過來,隻悶聲的低吼了一句:“誰說我讓你和別的女人共享我的身體了,嗯?”
我狐疑的看他一眼,迅疾又躲開他的眼神,在他的身下用力的掙紮,希冀能逃離他的魔爪。
他的眸子裏頓時逝過一道陰鷙,蹙眉看著我:“雲溪,你這時在為誰守身?陸毅還是雷一鳴?”
我想起這幾夜李璐的那放浪形骸的叫聲,幹脆道:“為誰都行,反正不為你!我不想和別的女人共用一個男人。”
我以為,吳雨時會發怒,沒有想到,他居然身體一顫,挑著我的下巴,看著我的眼睛,居然露出一絲喜色:“我沒有讓你和別的女人共用一個男人,你是我的性奴,就該守自己的本分。”
我還想掙紮,可是,這一次,他將我的雙腿壓在他的腿下,一隻手反剪了我的雙手,我頓時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他一個用力,我的身體就和他成了負距離。
奇怪的是,我明明那麼排斥他,不想讓他進入我的身體,可是,當他長驅直入,在我的身體裏直搗黃龍時,我卻渾身繃緊,血液仿佛都倒流了,身上一股一股的電流湧過,讓我居然特別的舒適和享受。
一刹那間,我所有的痛苦,都被他帶給我的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給滌蕩了,我發現,自己居然滿身心的舒暢……
他咬著我的耳垂,居然調侃:“雲溪,你身體比你的嘴巴誠實。”
他說著,一個用力,我頓時十根腳趾頭都繃直豎立起來了。
那一刻,我竟然不經意的抱住了他精壯的腰。
或許,我不經意的迎合動作討好了他,那一夜,他折騰了我幾次,居然無比的輕柔,讓我感到了莫大的興奮和幸福……
後來,我居然睡著了,在他的臂彎裏睡著了。
翌日,當清晨的霞光照射進來時,我才發現,自己昨夜竟然一個夜晚都躺在某隻狼的臂彎裏,而我居然把口水都流在了人家的臂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