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裏,我都能看見吳雨時的眸子裏燃燒著兩簇烈焰,稍有不慎,我就將被他化為灰燼。
我深深的呼吸兩口,按捺住心底的叫囂,讓自己冷靜、冷靜、再冷靜。
這樣平息了一會兒自己的心情後,我開口平靜的說:“外邊冷,有什麼話回屋子裏說。”
我說著,就抬腳向屋裏走。
他卻從後麵一把拽住我,寒氣凜人道:“雲溪,回答我的話,誰給你的這個膽子,嗯?”
我不由頓住腳步,看著他,心平氣和的說:“吳雨時,你講點道理好不好,你昨晚一走,就是一夜不歸。我今天看到你時,你就和林思桐情投意合的在一起,我說你什麼了嗎?嗯?”
他冷笑一下:“你他媽的為什麼不說?我看你是巴不得我和林思桐在一起,然後,你就自由了,好和雷一鳴雙宿雙飛,是不是?”
我不由“嗖”的一下,涼從腳上起。
這事情,不管我怎樣做都是不對了!
我不問他,他居然給我的是這個理由!
於是,我索性看著他:“是!”
吳雨時頓時繃直他的身體,眨眼間,他就擰起我的衣領,目光咄咄逼人的看著我:“雲溪,我告訴你,你休想,你做的白日夢!”
我看著他不暴怒的樣子,立刻緘默。
從靠近這個別墅開始,我就預感到今晚有事情要發生。因為,我想回竹城,或者至少和我爸爸通個電話,所以,我就努力的克製自己,讓自己不要和吳雨時鬧。
可是,歸根結底,無論我怎樣隱忍,我們之間的戰爭還是不可避免的爆發了。
吳雨時見我沉默了,他居然吼道:“說,都和雷一鳴去幹了些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我不由氣急,索性破罐子破摔,生硬的說了聲:“上床,踐行自己的諾言,做他的女人!”
我的話剛一出口,吳雨時不由渾身一個激靈。
接著,他就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將我抵在長廊的羅馬柱上,瘋了一樣撕開我的衣服,雙眼嗜血的看著我:“雲溪,看我怎樣收拾你,我讓你去和別人上床。既然你這樣不知廉恥,這樣精力旺盛,我就操的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看你還有什麼精氣神去上別的男人的床。”
說時遲,那時快,他的一雙手,就輕車熟路的將我渾身的衣服剝了個精光。
大冷的天,他把我抵在羅馬柱上,像一副壁畫一樣掛在那裏。
他用他的皮帶將我的雙手束縛在頭頂,固定在那根柱子上。
然後,他就開始對我大肆攻虐。
他像瘋了一樣,用他的舌尖在我的全身都舔舐過,甚至分開我的腿,頓在下麵,抱住我的臀,在我的私密花園裏恣意糾纏。
我頓時被他折騰得渾身顫栗。
可是,他卻不進入我,隻看著我被他用舌頭和指尖璀璨得情亂意迷。
我在他的恣意肆虐下,禁不住發出一聲聲“嚶嚀”。
那刻,我已經沒有了廉恥,身體裏就像被大火炙烤著,急需一場甘露降臨下來。又滿身的空虛,極度的想要他用他的堅實給我填補。
當他再次將頭埋在我的雙腿間,像蜜蜂采蜜一樣的進攻我的“私密花園”時,我不由渾身顫栗,痙攣,充滿渴望,用暗啞的嗓子喊著他:“雨時,不要,求你,不要了!放開我,我受不了了……”
他卻如地獄的閻王一樣,眸光淬毒的看著我:“雲溪,還要不要和別的男人上床,嗯?”
我不由渾身顫栗,示弱道:“我根本沒有和別的男人上床,到現在,進了我身體的男人,隻有你一個。”
吳雨時頓時一怔。
突然,他像意識到了什麼,急忙鬆開皮帶,用他的羽絨服裹住我的身體,將我抱回了他的臥室。
可是,我被他在那樣冰天雪地的室外,一絲不掛的折騰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就是鐵打的身體,也會被“感冒”找上門來。
於是,在他給我抱緊臥室時,我的身體就一陣冷寒,吳雨時急忙打開空調,盡管室內立刻溫暖如春,可是,我的身體還是“瑟縮”的發著抖。
我知道,我這是感冒了,嚴重的感冒了!
想起他剛才對我那通非人的折磨,我不由悲從中來,眼淚如決堤的河。
吳雨時見我在床上“打擺子”一樣篩糠似的抖著,心髒也劇烈的起伏著,他突然有點後怕的拿起電話,焦急的給虎子打過去,讓他不論想什麼辦法,立刻把海城最好的醫生帶到別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