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癡女狂男的故事吧!
終於,我麵前堆的如小山一樣的食物被我全部“解決”了,我簡直漲撐了,感覺食物已經撐在喉嚨管了。
我從來還沒有這樣貪吃過,這簡直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
田恬吸完她手中的煙,終於整個人不再像剛才那樣迷離和混沌,她看我一眼,發現我把麵前小山一樣的食物居然全部裝下了肚,不由就笑了。
她走到我身邊,拉起我,調侃道:“吳溪,你這是要把人家這個酒店吃垮的節奏嗎?我估計,如果老板看見你這樣能吃的吃貨,保證抱著肚子叫疼!”
她說的我怪難為情的!
不過,那刻,撐是撐了點,我雖然感覺有點難受,但是,我知道,吃下去的這一肚子貨,足可以支撐我兩天可以不進食了!
因為,我現在身無分文,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所以,隻有這樣“死吃爛漲”!
好在,田恬最終沒有再取笑我,隻是問我,敢不敢和她一起回家,她說,她不能天天在酒店住。
昨晚,隻是因為我暈倒了,這家酒店距離我暈倒的地方特別近,她就帶我來住了酒店。
那刻,我想起自己在這個城市,人生地不熟,何況,我身無分文,連一個棲身之地都沒有。倘若不去田恬那裏,我真不知道,接下來我該去哪裏?
雖然,那刻,我迫不及待的想回竹城,可是,我身無分文,所以寸步難行呀!
想到這些,我就毫不猶豫的對田恬點點頭,還客氣的說了一句,隻是打攪她了!
田恬一笑,居然道:“什麼打攪不打攪,我們都是這個城市的過客而已。你這麼爽快的就答應了去我家,你還真膽大,怎麼就不怕我是壞人,不擔心我把你拿去買了?”
我或許因為是吃飽喝足的原因吧,那刻,田恬那樣說,我居然打趣了一句:“沒什麼擔心的,你要真是把我拿去賣了,我就幫你數錢。反正,我正缺錢缺的慌。你肯定知道,我此刻身無分文!”
田恬聽我那樣說,一下子就笑了。
那天,我們從那個酒店出來,田恬叫了倆“滴滴”,十多分鍾,就到了她住的地方。
這是一個高檔小區,看的出來,是一個剛建好沒兩年的小區。
裏麵的綠化特別的好,亭台樓榭,假山、水池,健身的地方,小孩子玩的地方,一應俱全!
最讓我難忘的是裏麵那些錯落有致的櫻花樹,正熱烈的開放著。
看著那些怒放的櫻花樹,我不由就想起了大海家院子裏的那棵“櫻花樹”,我想,我昨晚一整晚也沒有回大海的家,此刻也不見人影,大海家一定早已如沸騰的鍋,亂了套吧!
想到這裏,我又想起了那個被我按在地上,頭磕在了石頭上的那個“老流氓李書記”,不知道他現在是活著的還是死了。
那刻,想起我離開時,那個老家夥一動不動,頭部下氤氳著一灘血,我就心生餘悸!
如果,那個“老流氓”真的那樣死了,或許,我就是一個拉了條人命的“罪犯”了吧。
剛好,那刻,小區外有警車的“呼嘯”聲,我不由就雙手抱臂,瑟縮了一下!
看來,還真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我現在因為讓那個“老混蛋”磕在了石頭上,所以,就如一隻“驚弓之鳥”!
田恬見我突然神情有點異常,她不由皺著眉頭,打量了我一眼:“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
我趕緊搖搖頭,努力的從腦海裏揮去那個“老東西”的身影,告訴自己,鎮定、鎮定、再鎮定。即使那個“老流氓”真的一命嗚呼了,也不算什麼,因為,我當時,隻是“正當防衛”!
想到這裏,我鎮定了不少,就坦然的跟著田恬去了她住的地方。
田恬的公寓在頂樓,住在三十二層,是一個三室兩廳的房子。
裏麵收拾的整整潔潔,一看,就是一個女孩子住的屋子。
盡管,我從一出生起,就住的是別墅大院,可是,那刻,看著田恬的公寓,我還是點讚道:“沒想到,你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
田恬當即嘴角噙出一抹晦澀的笑:“你在這裏住幾天,就知道這房子是不是我一個人住了!”
我當時就納悶,她怎麼這樣說呢?
可是,有些話,我又問不出口。
不管怎樣,那時,是她好心收留了我,我不能拎不清吧!
田恬從鞋櫃裏給我拿出了一雙女士拖鞋,讓我穿上。而她自己,卻率性的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兩個腳一蹬,就把她的高跟鞋甩在了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