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老馬之前都是自己吃飽全家不餓的狀態,也根本沒把心思放在多賺錢上,自然都不關心這些事情,但是老馬現在正是渴望賺錢的時候,一聽到紫雲居業主專修的費用,難免有些動心。
然而,老馬一直獨來獨往的慣了,之前翻看手機也發覺自己這麼多年來竟然沒有積攢下什麼人脈資源,話趕話的,想從司機師傅這打聽到一些線索。
司機師傅卻搖搖頭:“這個我倒真沒在意,我拉過幾次,那些人都是襯衣西褲的,一看也不像是幹活的工人,而且他們閑聊的時候都是說的我聽不懂的方言,隻是打電話的時候,我無意間聽到了幾句。”
老馬不免有些失望,哪怕是打聽到這些人是跟那家當地裝飾公司合作也好啊,如果裝修費用超過五十萬,那必然是有大量的木工活了,說不定是那種全屋的高檔木器定做呢。
這樣的木工活,對於木匠來說,可是最肥的了,接這樣一個工程的話,比三四個普通家庭的木工活賺的都多。
老馬又象征性的跟司機師傅閑聊了幾句,轉眼間便來到了紫雲居的小區門外,下車之後,老馬站在門口低頭思量片刻,然後才朝著大門走去。
老馬給張盟打了電話,沒多久,張盟便一路小跑著來到門口接老馬。
登記之後,認真負責的保安,才讓老馬跟著張盟進了小區。
“大外甥,你的腦門怎麼了?”老馬見到張盟額頭上一大塊淤青,不由得問道,這一看就是新傷。
張盟苦著臉說道:“別提了,舅啊,你要是再晚來一會,恐怕就得去醫院看我了。”
老馬吃驚的看著張盟,問道:“你這好歹也是個刑警啊,誰有這麼大的膽子,還敢打警察?”
張盟歎了口氣,說道:“沒辦法,我這也是自作自受,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見到張盟如此,老馬自然明白了,張盟頭頂的傷,八成是他女朋友弄的,不過這下手也夠重的,真不怕給打出毛病來。
老馬正要繼續說出自己心中的疑慮,迎麵跑來了一個非常可愛的少女,說是可愛,是因為老馬實在是想不出其他的詞語,來形容這個又白又胖的姑娘了,就好像是長大成人之後的福娃娃。
少女一邊跑,一邊朝張盟招手,呼吸急促的說道:“親愛的,你快點吧,我這邊快頂不住了。”
張盟答應一聲,拉了老馬一下,說道:“舅啊,咱們也跑兩步吧。”
倆人來到可愛姑娘麵前,姑娘心疼的看著張盟,伸手輕輕摸了摸張盟的腦門,說道:“親愛的,我就說咱們的苦肉計不頂用,怎麼樣,是不是我下手有點重了?”
張盟咧了咧嘴,說道:“沒事,起碼咱們的激將法管用了,這就朝著勝利邁進的一大步。”
可愛少女認真的點點頭,然後忽閃著大眼睛,看向老馬,問道:“您就是傳說中的馬大拿馬師傅?”
老馬一臉的疑惑,點點頭,說道:“我是木匠老馬,你也跟著張盟喊我二舅吧,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