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華峰瞅瞅右邊張默然的房間,悄無聲息,如同房內無人一般;而左邊單強的房間內,喊聲交錯,廝殺正濃。他不禁苦笑,大哥做事就是太過謹慎,既想要,又怕人聽到,正要前去看看熱鬧順便調理調理他,門忽而開了。
香香含笑而出,見到許華峰,說了句“他累了,已經睡下了”,便離開房間。
“你……沒事吧?”
“真是一個沒用的男人,幹這點活就累得不行。”
香香笑笑,看看時間不早了,就要起身告辭。許華峰麵無表情地看著她離開,心裏一陣疑惑。三弟的藥性猛烈,她至少要睡到明天中午才能醒,怎麼片刻功夫就恢複了正常?推開門,卻見張默然背門而臥,喊了兩聲,不見應答,似乎睡得正香,隻得苦笑,獨自喝起酒來,不覺想起那兩瓶神秘液體來。三弟大大咧咧成不了事,大哥前怕狼後怕虎,事情還得靠自己做,卻要與他們平分,說心甘情願那是假的。
卻說香香剛走出院門,卻見有一人立在門外,體型像標槍般挺直,身披白色垂地長袍,屹然雄偉如山,兩手負後。香香瞧著那人背影,心中驚歎此人未見相貌,便給人一種不可一世,睥睨天下的氣概,不由走前一看,隻見那人卻是將食物分給兩三隻被遺棄的狗兒。香香見狗兒們大快朵頤,吃得不亦樂乎,忍不住欣慰地笑了笑,此時一個柔和好聽的聲音道:“姑娘不僅蠱術精湛,想不到也是個心善之人。”
香香心中大驚,此人竟能從氣息感覺到自己的心態變化,絕非一般高手所能做到。他為何站在大門口?有什麼目的?
她愕然道:“敢問先生是何人?”
眼前人轉過身來,欣然道:“在下與張默然是舊相識,此番前來敘敘舊,聽聞賢弟新招的保姆美貌無雙,今日一見,果是如此,我這賢弟真是好福氣。”
以香香的定力,此刻也心兒忐忑亂跳不已,那是張沒有半點瑕疵的英俊臉龐,濃眉下嵌有一對像寶石般閃亮,炯炯有神的眼睛,寬廣的額頭顯示出超越常人的智慧,沉靜中隱帶一股能令任何女人心動的憂鬱表情,但又使人感到那感情深還得難以捉摸。看上去雖有四十開外,但卻決然沒有絲毫衰老之態,反給他增添儒者學人的風度和高貴氣質,令人望而生畏,高不可攀。配合他那勻稱健壯的身型,無形中散發著不可一世頂尖高手地醉人風範。
此人比何久尚要高寸許,給他目光掃過,香香竟生出少女懷春的忐忑不安感覺,這時兩隻狗趨前嗅他,此人露出微笑,探手輕摸它們的頭,目注狗兒,射出愛憐神色,道:“都是乖巧的狗兒,給遺棄在這裏太可憐了,不如跟我走吧。”
他的表情說話均有種發自真心的味道,香香不由對他生出好感,竟然情不自禁地跟著他走了。走著走著,香香逐漸麵紅耳赤,似乎有什麼東西壓製不住、洶湧而來,渾身燥熱,一層香汗早已透體而出,將內衣盡皆濕透。
“還能走麼?不如我幫你?”
香香看上去就像剛跑完一場馬拉鬆,大汗淋漓,累到不行,那人伸手來抱時,即便她有心拒絕,也是無力反抗,生生被他抱了個滿懷。
那人抱著香香,大步流星往前走,打開院門的一刹那,香香吃驚地發現,竟然又來到了張默然的家中。
“你怎麼來了?”見到他,許華峰眼前一亮。
“我取我所需要的,之後怎麼辦她,你看著辦!”
話落,那人抱著香香撞開房門,大踏步來到床邊,然後把她小心放在床上。
香香知道此時是最危險的一刻,這個人到底需要什麼目前不得而知,甚至很有可能他要對自己……隻可恨渾身綿軟無力,無法出手,眼下唯一辦法就是跟他周旋,利用這緩衝時間來為自己解毒。但如果要這樣,免不了要讓這個人得些便宜,若遇上個性急的,怕是要清白難保。想到自己此行竟是這般羞恥,心中悲苦無法敘訴。但剛剛身軀被這個人環抱在床上,身體卻沒來由的越發滾燙,紅潮一陣陣湧上臉頰,心突然砰砰地亂跳,不禁讓她花容失色,知道遇上了厲害的角色。
他心情激動地看著香香,心裏也感覺奇怪,自己平時閱女無數,臣服於自己的女人也有上百了,但從未有過今日的感覺,就像著了魔似的,甚至感到忐忑不安,剛在開門之際便嗅到淡淡的成熟女人的體香,細看著麵前的餘仰香香,隻見她姿容秀美至難以形容,秀發烏黑濃密,直垂至兩邊香肩上,如花玉容不施半點脂粉,雖半臥在床上,卻仍保持著似是與生俱來淡雅高貴的氣質,優美修長的苗條身形體態,配上飽滿的酥胸,好似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圖,這人看得入迷,一時竟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