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雜著尖銳的刹車聲,黑色奧迪停在了張默然的別墅門口,隨即從駕駛室下來一個平頭胖子。許華峰撐著傘已等待多時,見狀立馬堆起笑容,鞠躬哈腰地迎了上去。
“談局,小的恭候多時了。”
“我是所長!”談春故作麵孔一板。
“還不是遲早的事。”許華峰嘿嘿一笑。
這馬屁看來拍得恰到好處,談春不說話,原本眼睛就小,此刻笑得眯成了一條縫,拍了拍他的肩膀,走進客廳。
談春看來已經有些急不可耐,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查看,偏又裝出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來,隨口說道:“這是趙麗的家麼?什麼時候弄得這麼幹淨了?對了,她人呢?”
許華峰屁顛屁顛地跟在身後,聽到問話,急忙哈著腰回答:“麗姐有急事出門了,特命小的美酒嘉肴好生伺候您,您盡可隨意享用。”
實則,趙麗、單強和張默然都已被布達而罕弄暈,正關在地下車庫裏。
談春眼睛一亮:“當真隨意享用?”
許華峰弓著腰陪笑道:“小的哪敢騙您,一切均安排妥當,隻等您慢慢品嚐。不管是上天還是入地,任您駕馭,您必定會享受到馳騁疆場,衝鋒陷陣,一往無前的快樂。”
這時候,二樓的一間房間內傳來了香香帶著哭聲的嘶叫,談春微微一愣,憑他經驗,竟然分不清楚這聲音到底是快樂還是痛苦。
“嘖嘖,看來被你折磨得挺慘的嘛!”談春打了個哈哈。
許華峰幹笑幾聲:“分量剛剛好,此刻怕是已經受不住煎熬了吧。”
“醉生夢死,這名字好聽!我喜歡!”
聽出弦外之音,許華峰趕緊從口袋裏取出布達而罕交給他的一個墨綠色瓶子遞過去。
果然,談春滿意地笑了。
“你小子,懂事!叫什麼名字?”
“小的叫許華峰,言午許,中華山峰。”
談春點了點頭,揮揮手,道:“帶路,先看看貨色。”
“談局,您這邊請,小心台階——”
許華峰九十度彎腰,做了個請的手勢。
談春迫不及待地推開房門,香香四仰八叉地綁在床上,臉上掛著淚珠,緊咬雙唇,不停蹭蹬著雙腿。此情此景,他一下子亢奮起來,哪還去管什麼許華峰在不在場,嘴巴、鼻子、雙手,凡是能動的一股腦兒的全用上了。
每一個細胞裏仿佛有億萬隻螞蟻在爬,香香隻感覺臉頰熱燙、喉幹舌燥,但心中僅存的一點羞恥感還是讓她強行忍住,狠狠地咬著自己的兩片朱唇,不發出任何聲音。
“一點意思也沒有,跟一具僵屍似的!”談春突然從深山峽穀中抬起頭來,忽然想到了那個墨綠色瓶子,掰開她的嘴,二話不說將整瓶的醉生夢死倒入了她的口中。
許華峰大吃一驚,想要勸阻已經來不及,眼睜睜看著香香將近三十顆的小藥丸被強行灌了下去,拍拍腦門,這下完了,這妞血管爆裂,要死翹翹了。
“談局……”許華峰正要提醒,轉念一想,是死是活關老子毛事!
“你怎麼還在這裏?難不成想看現場直播?”
“沒、沒有……”
“那還不出去!剛才還誇你懂事,怎麼這會兒不開竅了?”談春不耐煩地吼了一聲,同時將香香的雙手雙腳解綁。
許華峰堆著笑,弓著腰,退出門外,帶上房門,隻是並未離開,來到陽台上,把偷到的鑰匙丟了下去。布達而罕滿意的點點頭,拿著鑰匙隨即駕車離開。而許華峰仍舊靜靜的在門口等候。
隻聽房間談春大笑一聲:“好了,這回就咱倆了,我們好好樂嗬樂嗬!”
話落,談春已經解開衣衫,滿身肥肉,胸毛密布,尤其那碩大的啤酒肚,怕是連十月懷胎的孕婦都自愧不如。
看來他也是急紅了眼,不管三七二十一連嘴帶手一起上,如同豬拱白菜似的。香香雖然連連搖頭拒絕,可在醉生夢死的作用下,哪裏抵擋得住他的進攻,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隻覺血液在沸騰,血管在膨脹,下身那條通天碧蛇突然一陣亂竄。
香香拚命咬住自己的一簇長發,眼淚隨著談春的走南闖北一起迸發出來,慢慢地,哭聲漸小,她不再掙紮,口中發出了愉悅的哼哼聲。
“叫得真好聽!哈哈……餘仰香香,我們這就上課了。”
“啊……不……”僅存的一點微弱的意識控製了迷亂的心,香香反應過來,驚慌失措大叫掙紮著,眼中充滿著慌亂,雙手想用勁撐著談春的胸膛,可卻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求求你,不要……”眼淚奪眶而出,她絕望地閉上眼睛。
談春嗬嗬笑道:“遲早的事,想開點,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時,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雷聲大作,房間內,當那一堆肥肉落在她身上的時候,香香的道德底線終於徹底崩潰,她突然抱住了談春,理智,自尊,常倫,在這一刻通通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