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這話聽著怎麼感覺像是他們是“母女”兩人等著她這個“一家之主”賺錢回來呢?
罷了!
不就是抓魚嗎?
祝南錦抬腳朝廚房的方向走了去。
將莊伯留下的工具帶走了。
夜裏抓魚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加上她又沒什麼經驗,這一去就是一個時辰。
當她捧著辛苦抓來的魚回來時。
還未走近就聞見了一股香味隨風飄來。
什麼情況?
墨北岑不會等不及把雞鴨給烤了吧?
那可是小鬆兒的心頭肉啊!
正想著,隻見廚房那邊走出來一個人,雙手端著熱騰騰的菜,放到了院子裏的長桌上,而桌子的兩邊則分別坐著墨北岑和小鬆兒。
這還行?
她在外麵賣力抓魚,墨北岑倒吃上現成的了!
“墨北岑——”
一聲怒喝傳來。
正在吃飯的兩人抬眸就朝她望了過來。
小鬆兒嘴裏的飯還沒咽下肚就屁顛顛的朝她跑了來,一把抱住了她的大腿,含含糊糊道:“姐姐你怎麼去了那麼久啊?”
看了一眼桌上的飯菜以及在廚房忙碌的人,祝南錦蹲下身來,將衣兜拉開,道:“小鬆兒不是想吃魚嗎?姐姐抓了兩條回來!”
墨北岑起身,走來看了一眼,挑眉道:“我家錦兒有點本事嘛,竟然抓了兩條魚,這一路上肯定辛苦了是吧?”
祝南錦給了他個白眼,“不辛苦,命苦!”
他們兩個倒是吃飽了。
她卻出去累了個半死。
小鬆兒牽著她的手,將嘴裏了的東西總算是咽了下去,吐詞也清楚了些,“姐姐快來吃飯吧,有好多好吃的,都是哥哥讓人弄的,還有桂花糕呢!”
祝南錦被她拉到了桌旁,兜裏的魚也被旁邊的人給接了過去。
墨北岑將幹淨的碗筷的放到了她的麵前,眼底蕩開了一絲笑意,“小鬆兒餓了,我就讓她先吃了,你不會生氣了吧?”
“我哪裏敢生你的氣!”
“別氣了,我也沒吃,等你呢!”墨北岑在她旁邊坐下,伸手將對麵的碗筷拿了過來,同時衝著旁邊的人吩咐道:“去把剛剛的魚做成糖醋魚!”
祝南錦故意站了起來,“誒,別,我來做!”
墨北岑一把將她拽了下來,溫聲道:“錦兒,別氣了,他們也是在你走了之後才找來這裏的,你的手藝還是留著下次專門做給我吃吧!”說著,他給了旁邊的人一個眼神,那人連忙就往廚房小跑了去。
“誰要做給你吃了?我是做給小鬆兒吃——”
墨北岑笑笑:“那以後我就沾沾小鬆兒的光!”說著,他拿起了她的碗,起身盛了一碗湯放到了她的麵前,“這是我讓人專門燉的骨頭湯,你多喝點,有助於身體恢複!”
在冰涼的河水裏摸了那麼久,現在有一碗熱湯在麵前,祝南錦那原本有一點點不爽的心情也都煙消雲散了,“別光顧著我了,你自己也多喝點,你的傷比較重,對了……有沒有讓人把藥送來?”
見祝南錦舀了一勺,墨北岑很自覺的把嘴湊了過去。
“你幹嘛?”祝南錦下意識的看了小鬆兒一眼,小鬆兒正雙手捂著眼睛,偷摸著用縫隙看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