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們有求於人,等一等是應該的!”
“可我們等了至少得有一盞茶的功夫了吧?能不能見麵至少說個話啊,讓人這麼等著,真是……”話未說完,在管家的帶領下,一位少年出現在了他們的視野裏。
少年生的白嫩,臉圓圓的,一身的錦衣玉袍,走起路來卻……有點“目中無人”的意思。
他的下巴微揚,在看到門口這對兄妹時,不屑道:“就是你們要找我爹啊?我是少東家,我爹不在,有什麼事跟我說也是一樣的!”
好一個少年。
說話連正眼都不看他們。
祝南錦笑著拱手道:“是這樣的,我聽說千古樓的老板把房契和地契都輸給你們了!”
“沒錯,是我贏的,怎麼了?那家夥不會還想賭吧?我可聽說他已經跑路了。”少年心高氣傲,在祝南錦看來,這圓鼓鼓的臉蛋還有點可愛的意思。
祝南錦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四周,道:“張少,我們要不要找個地方坐下談?去茶樓怎麼樣?”這裏這麼多人看著,她還真的有點不好意思開口呢!
然而!
少年一口就拒絕了她,“不了,我還有事,有什麼事就在這裏說吧!”
“呃!”祝南錦訕訕地笑著,上前了幾步,“……我想問一下,張家打算把千古樓怎麼處理?是繼續經營呢?還是……”
“有你什麼事?打聽這麼多作甚?”
少年此話一出口,旁邊的管家就忍不住小聲在他耳旁提醒道:“少爺,這兩人可不是普通人,他們是祝將軍的兒女!”
祝將軍的兒女?
這麼一說,少年眼中閃過一絲精明,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恍然道:“哦,原來你就是皇孫妃啊?”
祝南錦含笑著點頭。
正欲開口,就被少年打斷,“皇親國戚又怎麼樣?我張家做事豈能容他人置喙,皇孫妃,你若是想打千古樓的主意,我勸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那千古樓地段不錯,我打算把他改了賣綢緞!”
“張少,我今天是來跟你商量的,是想問問,那房契和地契可否賣給我?千古樓地段是不錯,可那條街上都是經營酒樓餐館的,如果改成綢緞的話,恐怕也會影響你們的銷量……”
“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眼光不行了?我說改就改,是餐館又怎麼樣?他們做他們的,我做我的,井水不犯河水!”
祝南錦繼續道:“要多少錢,才肯有商量的餘地呢?”
“多少錢都不行!”
少年直接封死了她的要求。
祝南錦望著他,道:“如果我有辦法把你們的業績提上去呢?還是沒有商量的餘地嗎?據我所知,你們的綢緞莊最近生意也一直不太好,就算加入了我的活動,業績也是墊底,張少就……”
“住口!”少年怒了,這幾天他已經被父親說得頭都大了,自從綢緞莊交到他手上之後,這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業績直線下滑,張老爺氣得血壓都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