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靳赫軒不禁又想起了四年前自己出國留學的那段時光。
那天晚上和何瑾臣,風啟恒兩人在河邊喝了一晚上的啤酒後,靳赫軒第二天早上睜開眼發現自己在一個高檔酒店的套房內。
靳赫軒從床上坐起來,環顧著四周,香檳色的落地窗簾嚴嚴實實的遮住窗戶。
旁邊放著一個看起來就很華貴的歐式沙發,自己身下的床單被罩也是上好的絲綢。
靳赫軒下了床,覺得腳底軟軟的,地上鋪的是華貴的地毯,他用手按了按太陽穴,走著出了房門,想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
他回想起昨天發生的事靳赫軒覺得自己像做了一個夢,但是今天確實在這樣的一間房內醒來。
就在這時,靳赫軒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
“我是何瑾臣,昨天晚上你喝醉了,我就讓啟恒把你送到了酒店,你要是醒了留給他打電話,我已經幫你把歐洲那邊的學校安排好了,下午直接就能坐飛機去了,具體情況啟恒會跟你說的。你昨天救了我一命,通常情況下我會給點錢把你打發掉的,但是我覺得你不像是一般人,你這個兄弟我何瑾臣認定了,四年後再聚,珍重。”
看完何瑾臣短信的靳赫軒內心並沒有太大的波瀾,要是一般的人,現在肯定就已經狂喜不已了。做夢都想跟何瑾臣搭上點關係,這下何瑾臣要說做兄弟,一般人可能會興奮的暈過去。
可是靳赫軒不知道為什麼,他好像與生俱來身體裏就有一種貴族氣質。從小到大,拋開他的清秀的長相不說,就是那種氣質在學校也是數一數二的風雲人物。
他有時候也會想自己的父親會是一個怎樣的人,可是隻是從母親嘴裏聽到的都是零星的詞語,自己很小的時候就搬家搬到了這裏,從沒有人見過自己的父親,而且也從未見過母親與其他人提起。
靳赫軒的身世成謎,既然他自己的沒有提起,何瑾臣和風啟恒也就沒有多問,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之交甘若醴,何瑾臣自從給靳赫軒發完那個短信後就直接踏上了飛往美國的航班。
下午三點鍾,渝城國際機場。風啟恒和靳赫軒相對而站,先是風啟恒笑了一下,“兄弟,昨天晚上才相識,今天就要各奔東西了。”
“後會有期!”靳赫軒笑著伸出了右手,風啟恒也緊緊抓住他的手,兩個年輕的臉龐是都是目光堅定地看著對方,兩隻手緊緊地握在一起,不像是昨天晚上才認識的新朋友,反倒像是認識了很長時間的老友在機場送別。
“前往利物浦的旅客請注意,您乘坐的A6311號馬上就要起飛了,請您盡快從2號口登機口登機,謝謝!”
機場響起播報員的聲音,靳赫軒對著風啟恒笑了一下,就朝著登機口的方向走了過去,背對著風啟恒的方向揮了揮手。
飛機從渝城上空呼嘯而過,風啟恒走出候機大廳看了看天空,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人已經送走了。”
何瑾臣此刻正下來飛機,拿著手機,臉上仍是那一幅冷冷的表情,“嗯好,我知道了。”他講電話的時候大步向前走著,助理在後邊推著行李箱,雖然美國也不乏帥哥,但是何瑾臣一下飛機就引來眾人側目而視。
何瑾臣走在繁華的紐約大道,眉頭緊皺,他說不出來為什麼,總覺得靳赫軒不像是一個簡單的人,隻是現在是一塊未經雕琢的璞玉,假以時日,他肯定是要成功的。
何瑾臣當時是這樣想的,當然後來發生的事也和何瑾臣猜測的差不多,靳赫軒的確是一塊璞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