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卉站在茶館門口目送著楊博安離開,直到車子走遠,她才回過神兒來,今天對她來說是不一樣的一天。

言清卉突然的發現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人關心她,與安伯的聊天讓言清卉重拾了信心。

她此刻已經將楊博安看做了自己的爺爺一般尊重,她好久沒有感受到過這種被親人關愛的感覺。

即使她與楊博安非親非故,可是她能察覺到楊博安對她的關心,所以她將楊博安看做自己的親人。

人生也許就是這樣充滿著奇遇,有可能兩個根本沒有任何相交線的人,最後可能關係匪淺。

機緣巧合大概就是如此吧。

言清卉與楊博安本該就是如此,他二人既不同齡,也無血親。卻因為何廷淵與何瑾臣而結緣,這種善緣你能解釋嗎。

如果可以請告訴我好嗎,好的。

送走了楊博安,言清卉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找何瑾臣,因此她想立馬就去公司找何瑾臣。

偌大的辦公室內,何瑾臣坐在辦公桌前處理著棘手的問題,安南瑞站在何瑾臣的麵前報告著關投資商撤資的相關事宜。

對於這個問題何瑾臣已經拖的不想再拖了,已經這麼長時間了,投資商不肯出麵說到底是什麼原因,也不肯重新注入資金讓工程啟動。

何瑾臣現在是隻能盡可能的調動資金維持著工程的運行,可是這麼大一個何氏集團不可能隻是在做這一個工程,所以說能往這個工程上注入的資金都是很有限的。

就在何瑾臣一籌莫展的時候,安南瑞開了口,“何總,投資商那邊找不到人,沒人照麵,我就派人偷偷跟蹤了他們。”

“情況怎麼樣?”何瑾臣抬起頭望著安南瑞說道,不愧是商場老手,安南瑞的智商和情商都在線。

“昨天晚上根據線人彙報說是,那幾個投資商在半個小時內進了同一家高檔酒店,很可能是同時去見一個人。”

“他們不至於要聯合起來跟何氏叫板,他們不敢,而且這樣做對他們也沒什麼好處。”何瑾臣的手指在桌子上輪流抬起落下,麵色凝重的說道。

“那,何總,您的意思是……”安南瑞遲疑著問著何瑾臣。“派人去查,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子敢在我的麵前叫囂。”何瑾臣一個手掌拍到了桌子上,對著安南瑞說道。

“是,何總。”安南瑞點了一下頭。就在何瑾臣覺得他就要離開辦公室派人去查這件事的時候,安南瑞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開口。

“還有什麼事,說。”何瑾臣看了一眼安南瑞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隨手翻開桌子上的文件問道。

“何總,我想問的是,葉秘書什麼時候能來上班,公司的事也挺多的,而且您開高層會議都是要她做會議記錄的……”安南瑞知道這樣問不太合適,可是最近公司的事情確實很多,多到他一個人應付不過來。

何瑾臣聽到安南瑞的話翻著文件夾的手就停了下來,他楞了一下,“我會通知她盡快來的,你先去忙吧。”

“好的何總。”安南瑞聽見何瑾臣說這樣的話就稍微放了點心。“還有,和徐家的那個工程合作你不用再管了。”何瑾臣像是想起來了什麼,叫住準備走出門的安南瑞說道。

安南瑞楞了一下,但立馬就有點頭,“好的,何總。”然後走出了辦公室。

雖然安南瑞不知道何瑾臣為什麼突然說不讓他在跟進與徐氏的案子了,但是及然何瑾臣沒有說,他也不便再問。

走出辦公室安南瑞隱隱覺得,何瑾臣不再讓他跟進徐氏這個合作案是跟葉雨芊有關,但是這一切都是猜測,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

三十分鍾後言清卉站在何氏大廈的下邊,言清卉抬起來頭望了一眼頂層的辦公室,會心一笑就走進了公司。

走過玻璃旋轉門言清卉剛走到大廳,前台那個接待小姐就慌慌張張走了過來,“言小姐是來找何總嗎?”

言清卉被突如其來的熱情嚇了一跳,就點了點頭。“何總就在辦公室呢,您請這邊走。”那個前台的接待小姐滿臉笑容的帶言清卉往電梯的方向走過去。

“沒事,謝謝你,我自己走就可以了。”言清卉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對自己的態度轉變如此之大,但是還是出於禮貌回絕了。

小事見人品,言清卉寥寥數語,體現都是大家閨秀的風範,麵帶微笑回絕,即使是被拒絕,也不會太讓人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