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咖啡館後,陳如風開車回了公司,坐在辦公桌前邊,他反複思考著到底是誰要在背後中上言清卉。
剛才見過落夕月,按照她的反應來看,基本上是跟這件事情沒有關係的,但是除了她也不會有人蓄意謀害。
會不會是因為上次小卉被人綁架後產生的慣性思維呢?陳如風的手指在辦公桌上有節奏的一起一落。
上次綁架言清卉,是落夕月搞的鬼,目的是報複言清卉,但是這次幕後人並沒有對言清卉造成傷害,而是采取了從何瑾臣這裏下手,所以說幕後人也不隻是單純想要中傷言情卉,不排除是何氏死對頭這個假設。
何氏大廈。
“咣咣咣”何瑾臣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何總,我已經封鎖了電視台的消息,但是派人下去查,卻沒有查到照片拍攝者。”安南瑞麵色凝重的說著。
“怎麼說?”何瑾臣依然是坐在辦公椅上,修長的手指靈活轉動,把一支鋼筆玩弄於指尖。
“查了所有電視台報社的新聞圖片來源,都找不到,報社的人說,照片是匿名發送到報社郵箱的,發送完過後,就立馬消除了賬戶,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安南瑞繼續說道。
“啪”一聲,何瑾臣停止了轉筆,把鋼筆拍到了桌子上。
“繼續查,查不出來就不用回來了。”何瑾臣冷峻的麵孔上閃過一絲怒意。
“是。”安南瑞也被何瑾臣那一聲筆響嚇得打一個冷顫,慌忙的走了出去。
何瑾臣早就料到既然敢拍照片,那個人就已經做好萬全的準備了,在渝城還沒有人敢跟何氏明擺著對著幹,所以說,匿名發送照片這種擺在台麵上的事情根本就不用查。
何瑾臣之所以生氣,是因為安南瑞跟著自己這麼長時間了,沒學會一點本事,這種顯而易見的事情也要查個半天。
就在何瑾臣暗自生氣的時候,陳如風的電話打了過來。
陳如風向何瑾臣說了自己的猜想,並且讓何瑾臣想一下有沒有在生意上得罪什麼人。
“在渝城,就算是我何瑾臣得罪了人,也沒有人呢敢吃了熊心豹子膽拍這樣的照片。”何瑾臣對著陳如風說道。
“我已經去問過落夕月了,看樣子不是她搗的鬼。”陳如風說道。
“上次的事情她應該長點教訓了,不敢興風作浪。”何瑾臣也料到了這次不會是落夕月搞的鬼。
落夕月雖然狠毒,但是她沒有落雪妍那麼有手段,這樣的事情她做不來,這點何瑾臣在前段時間發生的綁架案種就能看出來了。
“查到什麼沒有?”陳如風問道。
“暫時還沒有,安南瑞還在查。”陳如風如此上心這件事讓何瑾臣很是欣慰,畢竟是自己讓言清卉受了那麼大的委屈,陳如風不但沒有說什麼,而且還盡心盡力的幫忙。
“沒事,一有情況我會通知你們的。”何瑾臣又說了一句。
陳如風也不是特別擔心情況的進展,他還是很擔心言清卉的情緒,想讓何瑾臣娶找一下言清卉,但是又覺得這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自己也不好意思多摻和,所以就索性不再提。
“那你忙吧,有需要我幫忙的盡管說。”說完之後陳如風就掛斷了電話。
何瑾臣則繼續在辦公室等著消息,這期間他是可以去找言清卉說明情況的,但是他沒有去。
他知道現在言清卉的情緒很不穩定,不管到時候他說什麼言清卉都聽不進去,也不是說言清卉不信任何瑾臣,隻是說言清卉覺得委屈,可能何瑾臣越解釋她就越聽不進去,所以說先讓慕淩兒去安撫她也是一個辦法。
話說這邊慕淩兒也被司機送了回去,她徑直來到言清卉的家裏,看到言清卉紅腫的眼睛,慕淩兒就慌了神。
“小卉姐,你怎麼了?你千萬不要想不開啊,我哥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知道的啊……”慕淩兒生怕言清卉一氣之下,就一走了之。
“我沒事淩兒,隻是想起來之前的一些傷心事。”言清卉努力笑著跟慕淩兒解釋道。
“小卉姐,過去的事既然過去了就不要再想了,眼光朝前看這才是關鍵啊。”慕淩兒笑嘻嘻的給言清卉捏起了肩膀。
“說真的小卉姐,我真的覺得那個葉雨芊不是什麼好人,說不定這次的事,就是她故意找人做的呢。”慕淩兒若有所思的說著。
“淩兒,沒憑沒據不要亂猜測,而且,我覺得雨芊不是那樣的人。”言清卉一口否定了慕淩兒的猜想。
慕淩兒話都到嗓子眼了,又給咽了下去,她知道言清卉生性善良,不願意用惡意去揣測別人,葉雨芊跟她交好,她更是不願意別人說她壞話,但是慕淩兒不一樣,她跟葉雨芊沒什麼交集,而且慕淩兒還相信自己的第一感覺,她覺得葉雨芊第一眼看上去怪怪的,那就一定是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