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對得起對不起的,你跟我是什麼關係?兩個沒有關係的路人,一個跟我沒有關係的人我用來換取一點我需要的東西不好嗎?你剛不還在說你愛我嗎?那你為我付出一點怎麼了?豪哥,你們好好享受,我先走了。”落夕月說完就安安靜靜的離開了。

“落夕月,你個不要臉的婊子……”淩遠吼著。

“好了好了,別叫了,今晚上有你叫的。”豪哥說著拿起一塊方巾塞進了淩遠的嘴裏。

落夕月走出酒店打開了信封,裏麵的信上寫著“VBar”四個英文字母“VBar啊,原來是這裏,我可是好久沒有去過這件酒吧了呢。”君子一言喃喃自語,然後給豪哥發了一條短信“你要的我也都給你了,我們兩個現在兩清,你以後也別來找我,至於淩遠,你們別弄死了就行。”發送之後落夕月把手機卡取了出來掰斷了。

落夕月從第二天開始每天晚上七點就準時在VBar裏麵守著,等著風啟恒的出現,不過一連三天都沒有見到風啟恒的影子,落夕月已經開始漸漸懷疑豪哥是不是在耍她“再等最後一晚……風啟恒要是再不來……陳豪你就等著吧……”落夕月暗下決心,因為她做的局遠遠不止在酒吧裏堵風啟恒那麼簡單,她要得到風啟恒的關心必須要付出一點血的代價……

“赫軒,你是不是有病啊,自己開的就是酒吧,為什麼要去別人家的地盤消費?”風啟恒不解的看著靳赫軒。

“大哥,你是不知道我們這一行競爭有多激烈,不看看人家人怎麼賺錢的,我哪天關門大吉的都不知道我是因為什麼關門的,走了,我請客。”靳赫軒勾著風啟恒的肩膀大步大步的走進了VBar。

兩人直奔吧台,巧的是落夕月也在吧台邊上坐著,更巧的是她和風啟恒中間就隔了一個位置,而且這個位置沒有人坐“一杯熱帶風情,一杯雲霧。”靳赫軒掉了兩杯最基本的雞尾酒,目的就是看看他家的調酒師技術究竟怎麼樣。

調酒師的手法確實很熟練,雖然比起靳赫軒還是差了很多,但在這一行也是屬於厲害的那種,兩杯酒調好放在了兩人麵前,靳赫軒嚐了一口“嘖,酒水太次,可惜了調酒師的水平要是我不會調酒我就把這個調酒師給挖走,可惜,我最擅長的就是調酒…我去上個廁所…”風啟恒剛想給他說點什麼才發現靳赫軒已經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個雲霧很不錯的,我來這裏就是因為這一杯雞尾酒。”說話的正是在風啟恒旁邊坐著的落夕月。

“那可能是你沒喝過幻夜的雲霧,給,請你喝了……”說著把他麵前的那杯雲霧給推到了落夕月的麵前。

“呃,謝謝……”落夕月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因為她現在要做的隻有一件事……“啪”的一聲她之前的雞尾酒杯掉到了地上,風啟恒也抬頭看了看她,然後又低了下去。

“小心!”落夕月大喊一聲,風啟恒扭頭看,落夕月已經擋在了他的身前在落夕月小臂上的是一把利刃,似乎行刺者插入了一條大血管裏,血液正在大股大股的向外流,落夕月捂著小臂不吭聲,她是為了踢風啟恒擋這一刀才受傷的,行刺的人瞄準的是風啟恒坐著時的胸口,剛好被落夕月站起來時的小臂給擋著,這才保住了一條命。此時的行刺者早已因為一擊失敗飛快的跑出了酒吧,此時酒吧裏早已亂成了一團。

風啟恒見事情發展不對“落小姐,你沒事吧?還能回答我嗎?”

“我……我沒事,我隻是……隻是……怕你受傷……”落夕月的聲音裏充滿了虛弱。“不過……你……你能……帶我去醫院……”話沒說完落夕月已經暈了過去。

“都給我讓開!”風啟恒大吼了一聲,抱著落夕月衝出了酒吧,靳赫軒目睹了這一切,後來回憶起來靳赫軒總說一輩子沒有見過風啟恒這麼激動過,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可是,這唯一一次卻偏偏給的是這個女人。

風啟恒把落夕月放到了他的座駕的後座上,用自己才買的新款迪奧定製西裝簡單的給落夕月紮了個止血帶。“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風啟恒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特別大,落夕月眉頭竟然也微微皺了一下。在去醫院的這一路上風啟恒不知道闖了多少紅燈,被交警扣了多少分,但是在這個救命恩人之前似乎一切都不重要。

“喂,張管家,幫我聯係中心醫院最好的外傷醫生…嗯…對…我這裏出了點狀況…”風啟恒在車上給家裏人打電話聯係醫生,他一定要救活這個他的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