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盡上班時間一般都是在下午兩點,至於晚上的下班時間,隨心情而定。
之所以神秘,是她極少去大廳裏晃,大部分都呆在自己的辦公室。
今天在家陪了會兒小六,一點多就去了絕色。進去後後,給樓西洲發短信。
晚上一起吃飯。
和她想的一樣,沒有任何回應。打開電腦,看了眼出貨單,和營業狀況。不經意間,看到了櫃子上的那瓶酒,昨晚讓經理從包廂裏拿到她辦公室的。
隨意的擺放在櫃子上,不太好。她起來,準備收起。手裏拿著酒時,門突然打開,挺拔的男人就站在門口,一樣是一身黑色的衣服,今天還戴了一個鴨舌帽,虛虛的遮住了他俊美的臉。
“……陸二公子,還沒開張呢。”
陸離往前走幾步,反腿勾上門,哢擦一聲。他又走過來,離她……隻有二十公分的距離,停下。
她聞到了來自於他身上的味道,偏沉。
“我是來找你,你這夜總會可沒有你本身來的刺激。”
花盡淡淡一笑,敲了敲手裏的酒,“莫不是來要我的酒?”
他沒說話,那雙漆黑的眼睛,過於深諳,便越發顯得他的高深莫測。
他有一種陰晴不定的氣質,這種氣質,又危險還有股說不清的蠱惑。
“可惜。”花盡把酒放在桌子上,繞過去,靠在桌沿,雙手抱胸,閑散迷人,“我家西洲說,不賣,也不能送人。”
陸離遵循著她的步伐,到了她的麵前,這一次距離更近,雙臂撐在她身體的兩側,好像是在擁抱他。
他俊美到過分的臉,垂下來,與她呼吸交纏,“這瓶酒,是我的。”
“哦?”她反問,對於他的曖昧舉動,無動於衷。
“五年前我在以色列Geulim酒廠親自拿回來的酒,1990年,我和我陸城的出生年。一年半前,它莫名其妙的從我的酒窖裏消失。”
他說話的時候,上身微微往前傾,為了和他保持陸離,花盡往後仰。
她到辦公室就脫了外套,裏麵還是一件黑色的長裙,V領,蕾絲卷邊,長袖,整個袖子都是鏤空的,袖口是防風設計。
腰部緊身,勾著她細細的腰肢,這一身,迷人萬千。
“這是我陸家的非賣品,如今卻出現在你這辦公室裏,這瓶酒的價格,夠你坐幾年的牢。”他半眯著丹鳳眼,銳利的光從眼角泄露。
“你是說我偷的?”
陸離的視線往下,捏著她左臂,透過鏤空的花看向那朵玫瑰,沒有答,又道,“陸城死前,口袋裏有一隻玫瑰花。”
這話,已經有了很高的暗示。
“原來你是懷疑我殺了你哥啊。”
他又自顧自話,“調查結果說他是自殺。”陸離取下了自己的帽子,反扣在她的頭上,他的短發更顯的他這個人的精練,“但這種理由,不足以讓人信服,但我清楚的知道,他死是因為女人,就算不是你殺的,就憑這瓶酒,和你也有莫大的關係。”
花盡嗤笑一聲,聲音很短促,“二少,酒是我機緣巧合購買的。”抬手,戳著他的胸膛,讓他退。
他沒動。
雙眼如神,盯著她,仿佛要看進她的心裏深處。霸道又專製,他不退,更不許她退。
“陸二少,你這樣……我們沒法好好談話,而且我是你兄弟樓西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