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難眠,樹影婆娑,柔柔的風在輕輕唱。
室內,花盡似乎感覺到了血脈在血管裏嘣勃蚤動的狂躁,她全身發軟發燙。
最後無力的倒在他的肩頭,閉上眼睛,感受著他細碎滾燙的吻落在她的肩頭。
她酥麻的又抬起頭來,抓著他的臉頰,“樓……”
她才剛說了一個字,門突然被打開。
“唱得不錯,反饋也很好,你……”經紀人正在說話,還沒說完卻戛然而止。
站在她身側的米沫兒也愣住。
屋子裏隻有樓西洲和花盡,他坐在輪椅上,而她坐在他的懷裏,抱著他的脖子。
背對著她們看不清,卻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她後頸上的吻痕,痕跡並不重,粉紅色,鮮豔又曖昧。
經紀人呼吸一下子重了幾分。
米沫兒最先回過神來,把經紀人推了出去,她什麼話都沒說,關門。
一句道歉好像都不夠彌補她們打斷的事情。
米沫兒走了出去,呼了一口新鮮空氣。
經紀人也沒有說什麼,老老實實的跟著。
半分鍾後,米沫兒回頭,“你不用跟著我了,我現在已經下班。”
“沫兒。”
“嗯?”
“你……不用難過。”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難過了?”米沫兒冷靜非常,“一會兒還有飯局,這是我的私人時間。”
經紀人也沒法說什麼,轉身走了。
米沫兒一個人站在花園,臉色從冷靜到煞白。
…………
既然被打斷那就不做了,去套房。
花盡推著樓西洲出來,她的身上多了一件男人的西裝外套。
他們走後,工作人員才相繼進去,繼續今晚的工作安排。
他們準備上樓,在樓梯口碰到了韓佐和陸離還有柳如。
韓佐脖子上有爪子印,顯然是他沒有好好拍照片得到了報應。
“傷的很重?”陸離問,怎麼一直在坐輪椅。
樓西洲嗯了聲,“舊疾。”
陸離看了眼樓西洲,“接下來的活動我就不再參加,還有事。”
“嗯。”
陸離抬眸,視線從花盡臉上走過,然後離開。
柳如曼妙的走過去,和花盡站在一起,大有一種要和她比美的意思,“我今晚沒事兒,我可以在這兒玩通宵。”
樓西洲對著前方的韓佐比了一個手勢,“帶她走。”
“我憑什麼帶她走?”
“我憑什麼跟他走?”
兩個人異口同聲。
花盡適時的開口,“因為我要和樓總過二人世界啊。”
樓西洲手指一撚,沉默。
“呸,還樓總?有和什麼總的過二人世界嗎?有本事叫老公!”柳如火上澆油。
韓佐嘖了一聲,等著。
花盡的嘴巴張了又張……
“韓公子。”她對著韓佐,“如果你把柳如帶走,改天我給你介紹一個女朋友。”
“我缺女朋友?”韓佐不以為然。
“像我這樣的,缺嗎?”
韓佐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這種姿色的還真是缺哦。
和這種姿色的女人談戀愛,一定刺激死了!整天心髒都在過山車!想試!想魂不守舍!
你看樓西洲和她談戀愛,都他媽幼稚的在他家裏躲著看她什麼時候找他,跟18歲一樣。
他多少年都沒有碰過這種純情的做派。
“成交,如果這個女人比你醜,花小姐,我可是會不依不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