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明月忽然停下了腳步,轉眼深深的凝視著她:“武青顏,難道你有喜歡的人了?”
武青顏一愣:“你問這個做什麼?”
他定定的看著她,薄唇輕動:“那人叫什麼名字?哪國人?家住哪裏?”
武青顏瞪著他:“長孫明月,這查戶口也是你的嗜好之一?你究竟想要幹嘛?”
長孫明月眉梢輕輕的揚了起來,眼中再次含上了笑意:“不過是想親自見一見你的心中所屬,然後態度溫和的勸勸他,不要和我搶女人。”
武青顏算是聽明白了,他這是打算明搶啊!
怒氣當下,她忽然上前一個大步,直接用腦袋朝著他的下巴撞了去:“長孫明月,別說我沒有男人,就是有其他男人了,你也休想碰他一根毫毛!”
什麼態度溫和的好好勸勸,就這個陰風陣陣的男人,她才不相信他會有多心平氣和!
長孫明月側身閃開了她的攻擊,伸出長臂攬在了她的腰身上,垂眸了然的點了點頭:“原來沒有其他的男人,那就好辦多了。”
她眼防備的看著他,反手掏出了腰包裏的銀針:“你什麼意思?長孫明月,你是真不相信我敢用針紮你是麼?”
沒等她揚起手臂,他便用另一隻手握住了她抓著銀針的小手,反剪在她身後的同時,拉著他靠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既然你現在沒有心儀的男子,又非要嫁給你愛的男子,那麼讓你提前愛上我又有何難?”
他精致的五官,在燭光的籠罩下更加清晰了起來,薄薄的唇帶著幾分笑意,細長的眼角,微微上揚著。
武青顏震驚的渾身一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隨後目光越來越冷:“長孫明月,你以為你靠著一張皮囊就能征服我?”她笑了,“我確實喜歡看好看的人,但並不代表我就會愛上!”她說著,直接曲起了自己的膝蓋,朝著他的胯間墊了下去。
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將她想象成了花癡女,簡直該死!
他眼疾手快的後退了幾分身子,抱著她一個轉身,坐在了樹叢邊上的石凳上,抽出一條手臂,微微用力按住她不安分的雙腿。
武青顏眉頭一皺,不安分的掙紮。
他伸出食指輕輕點了一下她腿側的麻筋,趁著她虛力的時候,強行分開了她的雙腿,讓她跨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終於一隻手得到釋放的武青顏,想也不想的捏著銀針,朝著他的脖頸後紮了下去。
“長孫明月,我是打不過你,但不代表我紮不到你!”她說著,抽出了帶著一絲猩紅的銀針,笑的得意,“麻醉針,足夠你昏睡一個對時辰!”
“恩……”他疼得悶哼了一下,瞧著她那意氣風發的眉眼,豐潤的唇忽然上揚起了一個詭異的弧度,“武青顏,你還真是欠調教了。”
話落,他猛地垂下了麵頰,狠狠地穩住了她有些幹裂的唇畔。
他的吻狂野而炙熱,激烈的纏綿著她的雙唇,武青顏避之不及之下,再次將手中的銀針紮在了他的脖頸後麵。
針紮的疼痛,像是慫恿了他的舉動,他霸道的頂開了她的唇齒,纏綿在她柔軟的舌尖上,他要讓她知道,他對她勢在必得的決心。
武青顏在他強勢的攻勢下幾欲窒息,不服輸的用手中的銀針,反反複複刺著在他的皮肉上。
可無論她用大力的力氣,反複紮他多少次,他完全像是毫無感應一樣,緊緊的和她唇齒相依。
大腦的缺氧,讓她慢慢的恍惚了雙眸,拿著針的手越來越沒了力氣,最終垂在了身側。
兩排長長的夜燈,在微風之中輕輕搖曳,照亮了她和他糾纏在一起的身影……
一個小太監,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冷不丁見著了這擁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嚇得趕緊垂下了麵頰,跪在了地上。
“奴才見過三皇子。”
聽見聲音的長孫明月微微皺眉,慢慢放開她的唇,滾燙的手掌裹住了她的後腦,讓完全沒了力氣的她,靠在了自己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