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裏,蕭時傾接了個電話,直接回了包間。
“找到證據了沒有?”
“先生,還沒有。”
“加快速度,若是今天下午還找不到,那就製造證據。”
他不管過程,隻管結果。隻要能救蘇暖瑟出來,他白的也能抹成黑的。
況且,他一點也不懷疑,蘇南華是被胡樂媛殺死的。
那個女人一點也不無辜。
“先生需要什麼樣的證據。”
“一份指紋,還有胡樂媛的口供。”其實,一份指紋足矣,隻不過,那把刀上也有小暖的指紋,光憑這一點,小暖無法真正的喜慶嫌疑。
“可我們到哪去找胡樂媛的指紋。”
“我這裏有。”之前小暖將蘇氏的股權轉讓書交給了他,上麵有胡樂媛的手印。
……
警局裏因為找證據的事,忙的不可開交。
林慕之看了一眼牆壁上的時鍾,還有一個小時了,“蕭時傾大電話來了沒有。”
“林隊,還沒有。”
“繼續找!”
“是!”
其實,他並不是站在蘇暖瑟這一邊,也不是要故意找假的證據定誰的罪,他所擁立的始終都是正義和光明,隻是,蘇暖瑟那雙眼睛告訴他,她不是凶手,而在審訊胡樂媛時,那女人的反應才是凶手該有的。
時間過了半個小時,林慕之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去了審訊室,可胡樂媛依舊咬的死死的。
“我說了,我不是凶手,要怎麼樣你們才信。”她之所以這麼有恃無恐,是因為被抓來之前,笑笑告訴過她,警察沒有證據證明她是凶手,往往這種情況,警局必須在二十四小時以內放人。
“林隊,證據來了!”有人推開審訊室的鐵門,遞了一分文件進來,林慕之打開看了看,略微的吃驚,蕭時傾竟連這東西都能搞到。
他將指紋對比圖亮在胡樂媛眼前,“誰說沒有證據?胡女士,你的指紋。”
“假的!假的!”她起身就要搶過來撕掉,卻先一步被林慕之拿開。
“一份指紋能證明什麼,那刀子上不是還有蘇暖瑟的指紋。”
“蘇南華死的時候你不在場,出了事之後你也沒來看過,你怎麼知道是刀子?”林慕之冷肅的坐在那裏,開始一板一眼。
“我猜的……殺人怎麼會不用刀子?”
“可以使剪刀,也可以是別的,為什麼偏偏猜成刀子。”
果然,胡樂媛慌了,她走的時候明明將痕跡處理的很幹淨,不,不是處理,而是她在殺蘇南華的時候根本就是帶著手套的,怎麼會留下指紋呢?
她出現在那個家裏不過短短的五分鍾,隻是怎麼也想不到蘇暖瑟在樓上,她情急之下才想出這個辦法,從窗戶上逃出去後,她直接用公用電話報的警。
“那為什麼凶手偏偏就是我,上麵也有蘇暖瑟的指紋!”
“嗯?是誰告訴你凶器上有蘇暖瑟的指紋的,上麵隻有你的。”說著,林慕之直接將裝在密封袋裏的刀子甩到了桌子上,嚇得胡樂媛猛地哆嗦。
仿佛當然的場景又重現在她的腦海中,她想起蘇南華死前惡狠狠的看著她,說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拿開!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還要狡辯,若果你現在老老實實的說了實話,或許還不至於判處死刑。”他腦海中突然浮現出蘇暖瑟的那句話,我的媽媽也是被她害死的。
這樣的惡毒的女人,就這麼死了,還真是撿了便宜。
“胡女士,現在證據在我們手上,問你,不過是走個形式而已,但若是你說了實話,或許能爭取寬大處理。”意識時,她的罪已經定了。
林慕之靜默了坐著,喝了一口茶,見胡樂媛隻是瑟瑟發抖,覺得沒了審下去的必要,準備直接出去。
“我說!隻要能活著,我什麼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