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傳(十二)(2 / 3)

“好好好,我的乖孫女,一切都由你說了算。”老者笑著說道,“等回到了家,爺爺就和你的父母談談。”

“爺爺最好了。”蘇檸開心的說道,“爺爺,這是墨子軒。”

“嗯……”老者上下打量了一番,笑著說道,“好,好,果然是個好小夥子。”

“要不,帶他一起回家吧?”蘇檸問道。

“嗬嗬,我的傻孫女,他是墨家的人。”老者微笑著搖了搖頭,“我們蘇家,不允許有外人進入的。”

“是呀是呀,我們蘇家可不要雜種進門的。”蘇少宗說道。

“你說什麼?”墨子軒眼睛一眯,冷冷的說道。

“我說什麼,你沒有聽見麼?”蘇少宗反擊道。

“蘇少宗,我要撕爛你的嘴!”蘇檸指著他的鼻子罵道,“混蛋,在對子軒出言不遜,我就殺了你。”

“嗬嗬嗬,我是你未來的丈夫,你怎麼可能殺得了我。”蘇少宗哈哈大笑,說道。

“那你今天就死在這裏吧。”墨子軒冷冷的說罷,一眨眼便站在了蘇少宗的麵前,刀刃揮出一道銀白色的光芒,朝著他的喉嚨劃了過去。

“呯!”老者見事不好,閃身過去一掌拍在了墨子軒的胸口,把他拍飛了出去。

“呃!”墨子軒隻覺得自己胸膛之中氣血亂竄,哇的一聲便吐出了一口鮮血。

“子軒!你沒事吧?”蘇檸跑了過去,問道。

“嗬嗬,打了小的,來了老的,你們蘇家可是好大的威風。”一聲言語,老者和少年都微微後退,墨長青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墨子軒的麵前,將他扶了起來,一揮手,把蘇檸和墨子軒二人護在了身後。

“墨長青,當年你打賭打輸了,硬生生的把蘇檸搶了過去,我就權當你是贏了,八年之約已經到了,難道你要反悔麼?”老者說道。

“我墨長青自然是說話算話,八年已到,蘇檸自然會回蘇家,隻不過你打傷了我孫兒,這事可不好說了。”

“你的孫兒出手就要殺宗兒,既然你教育不好,我就幫你教訓一番,難道也錯了麼?”老者嗬嗬一笑,說道。

“我的孫兒自然不需要你這老狗來教訓,你那宗兒也是個廢物,死了就是死了,哪裏有子軒貴重。”墨長青雙眼一眯,一晃身已經把蘇少宗抓在了手裏,一掌便拍到了他的背後,蘇少宗連吭都未吭一聲,便昏死了過去。

撲通!墨長青就像扔死狗一般把他扔在了一邊,冷冷的說道:“蘇檸也是我的孫女,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他,區區一個小雜碎就敢和蘇檸如此放肆,我告訴你,蘇老狗,蘇檸若是在蘇家有半點委屈,我墨長青就滅你們滿門!”

“墨長青,你!”老者氣的說不出話來,墨長青繼續說道:“你那宗兒已經廢了,我相信蘇檸的父母不會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廢物吧?哈哈哈!”

“爺爺,蘇檸能不能不走?”墨子軒緩了口氣,問道。

“她得回去了,八年了,該回去看看了。”墨長青歎了口氣,“你們兩個隻是暫時的分開了,等你成年之後,就去找她吧。”

蘇檸走了。

盡管有千般不舍,萬般不願,但孩子終究是要回家的,就連霸道的墨長青都沒有辦法。

墨子軒變了。

他變得更加的沉默寡言,墨長青和他幾乎每天都是相對而坐,誰也不說一句話,就這樣看著太陽西沉,黑夜降臨。

若不是墨長青不讓他出山,估計他已經下山去找蘇檸去了,茫茫人海,找人何其的不容易,更何況蘇檸和她的爺爺連地址都沒有留下一個。

他隻知道她姓蘇,叫蘇檸,這,就夠了。

墨長青看著他的樣子,也是長歎了一聲,這個苦命的孩子……

他拚命的練習著刀法,今天,他又吐了。

是的,墨長青為了他能夠更好的用刀刃對敵,將劊子手的一門絕活交給了墨子軒,那就是淩遲刀法。

淩遲,乃是古代最為殘酷的刑法,儈子手需要在犯人的身上割夠多少多少刀,而且在其間不能讓犯人死去,否則差了多少刀,就要在劊子手的身上割回來。

墨子軒在一頭羊的身上足足割了三千六百刀,所以,他吐了,吐得天昏地暗。

“若是你去了墨家,千萬不要把這種本事露了出來,這淩遲刀法本身不屬於仵作的本事,否則墨家的人會認為你背叛了祖宗。”墨長青如是說道。

墨子軒點了點頭,在書卷中,他沒有發現淩遲刀法,原來,這本身就不屬於墨家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