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日,褚詩蓮時不時的去茶樓假裝無意中不小心泄露了很多消息,劉管家都一一傳給了劉家。
“近日在朝堂上可有什麼異常?”晚上,符墨回來了,褚詩蓮體貼的為他倒了一杯茶水。
符墨知道褚詩蓮不會無緣無故的問這些,仔細想了想,說:“這些日子祝家與司徒家有任何異常,倒是一個劉家很是突出。”
“果然,”褚詩蓮確定劉管家的消息都已經傳到劉府了,“茶樓的劉管家是劉府的外戚,這些日子我時不時的去茶樓,給他透露些消息,本來我是想利用這些消息讓他得到劉家的信任,從而讓祝府知道我想要讓他們知道的消息。”
褚詩蓮把自己的計劃告訴符墨,“目前看來,計劃成功,可以開始收網了。”
劉管家小心翼翼的觀察了幾日,發現褚詩蓮並沒有發現他在傳遞消息,頓時放心下來,將褚詩蓮所透露的消息事無巨細地傳到了劉家,劉家因事先得到了消息,因此在朝堂上幾次得利,而劉管家更加受劉家的重用。
“王妃來了,今日還是照常那?”正在記賬的劉掌櫃看到褚詩蓮,立刻出來迎接。
“照常。”褚詩蓮丟下兩個字,帶著甜甜去了二樓的雅間。
劉掌櫃帶著泡好的茶去了樓上,得到了裏麵的回應聲,開門進入。
“劉掌櫃,近幾日的是樓的生意如何?”褚詩蓮裝作不經意的問。
“回王妃的話,這幾天的生意要比往常好上很多,收入也增加了。”劉掌櫃按著賬本上記得回答,這幾日王妃來的勤,他不能動太大手腳。
“是嗎,”褚詩蓮細細的品了一口茶,“我還以為劉掌櫃將本妃茶樓裏的收入都送去劉家了呢。”
劉掌櫃聽到這話,心裏震驚,麵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王妃,小人不知王妃說的是什麼意思,還望王妃明言。”
“給他瞧瞧。”褚詩蓮示意甜甜把賬本給他。
劉掌櫃看到甜甜手裏的賬本,心裏頓時涼了半截,這明明他藏的很嚴實,怎麼會被找了出來,難道說他這些日子所做的事情,一舉一動都在王妃的掌控之中嗎?
劉掌櫃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訴道:“王妃,有小人冤枉,小人真的不知道這些從何而來。”
褚詩蓮冷聲:“我有沒有冤枉你,這些賬本足以證明,你與劉家傳遞的消息,也是我故意透露的,從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已經令人調查你的來曆,沒想到你是劉家的人。”
劉掌櫃帶著點不解,問道:“既然王妃已經知道我是劉家的人,那王妃為什麼還要故意將消息透露給我,讓劉家在朝堂上屢屢得勝。”
褚詩蓮淡淡的說:“自然是為了讓你得到祝家的信任,才方便我要做的事情。”
劉掌櫃的身份已經敗露,幹脆破罐子破摔,“既然如此,王妃想必也應該知道我隻是劉家一個不是很重要的人,劉家怎麼可能偏向王妃。”
“本王妃不需要劉家,隻需要你向劉家傳遞一些消息即可。”
劉掌櫃十分猶豫,他是劉家一個不足輕重的人,雖然姓劉,但是他有把柄在劉家人的手裏,他不得不為劉家辦事。
褚詩蓮知曉他的為難,說:“我知道你的顧慮,你大可放心,你的家人我已經讓人送出京城,安頓好了,那你為我辦好這件事,我會安排你出京,與你的家人團聚。”
褚詩蓮這話一說,劉掌櫃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還以為王妃是以他的家人想要挾,逼他辦事。
“多謝王妃替小人考慮周全,隻是劉家對我並不是很信任,想要通過劉家將消息傳遞到祝府,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劉管家機智的給褚詩蓮分析道。
“這不是你需要擔心的問題了,你這是要聽從我的安排將消息傳遞給劉家即可。”褚詩蓮相信這些日子她給劉家透露的消息,你足以讓祝家心疑,接下來無疑就是時間的問題了,不需要多久,祝家也會相信劉家給遞過去的消息。
“是,小人一切聽從王菲的安排,還望王妃照顧好小人的家人。”
想劉掌櫃這樣的牆頭草,褚詩蓮來是不想用的,但是利用他來傳遞消息是一個不錯的點子,所以褚詩蓮一早就讓人將劉掌櫃的家人接了出去,打算以此來要挾劉掌櫃妥協。
“你把這近幾個月所有的賬本都拿來給本妃,”既然這件事情已經定下來,那茶樓的賬目她還是要抓在手裏的,另外,“你再去準備一份關於劉家的信息給我,盡量詳細一點。”
“是,”劉掌櫃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