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你來啦!”褚詩蓮看到連芙來了,十分開心,“選拔怎麼樣啦?有沒有特別令人驚豔的人啊?”
“哎,你別說,還真有一個呀!”褚詩蓮隨口一問,連芙突然想起來,笑著說:“這次選拔,祝家和司徒家都是擠破頭的想爭第一,卻沒想到被劉家給搶了。”
“劉家?”褚詩蓮有些好奇,問:“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劉家怎麼可能搶奪第一?”
不怪褚詩蓮好奇,這劉家依附於祝家,而這次今天舞蹈人選拔,劉家應該是算眾多是家裏最不起眼的一個,怎麼可能比祝家和司徒家更出風頭一些。
連芙說:“劉家女兒劉瓊瓊,今天穿了一件特別漂亮具有西域風情的舞蹈衣服,讓人眼前一亮,奪了風頭。”
“祝家和司徒家有什麼反應嗎?”褚詩蓮有些奇怪,“他們這兒究竟是要做什麼?”
連芙想了想說:“祝家和司徒家反應很奇怪,像是很生氣,按道理說,劉家依附於祝家,而祝家依附於司徒家,怎麼可能讓劉家出盡風頭領了先?”
連芙後知後覺,發現事情真的去褚詩蓮所說一樣,“果真像你說的那樣,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褚詩蓮想了想說:“如果說劉家爭奪第一的事情其餘兩家並不知情,那就說明劉家在這件事背後另有人指使,就是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想做什麼?”
連芙商量這說:“這樣我先派人暗中盯著司徒府和祝府,你讓劉掌櫃的那邊去劉家打探一下消息,看看事情究竟是怎麼樣的?”
“好,我知道了。”褚詩蓮應下,“娘親,已經到了用午膳的時間,你就留下來一起吃個飯吧,王爺走了之後,這府裏就剩我和天兒可冷清了。”
褚詩蓮有些傷感,符墨去離秋城賑災,這都好幾天了,所以說一天一封信,但是終究見不到他人,還是有些擔心他的安全。
連芙看到褚詩蓮這個樣子,有些感慨地說:“蓮兒,你真是長大了,也學會了照顧和理解,但也有了擔憂,娘親很欣慰,又有些傷心。”
連芙看著褚詩蓮一點點從小孩子的模樣長成大人,到為人妻為人母,看著她一點一點成熟穩重,既欣慰又難過。
“娘親呀,女兒懂事了,你還不高興呢?”褚詩蓮噘著嘴撒嬌。
“高興當然高興啦!你有了自己的家庭,也有喜歡的人,娘親就算是現在合眼了也甘心。”連芙最難過的事就是當初瞎了眼,嫁給了那樣一個人,讓褚詩蓮被祝嫿侮辱,她的女兒她寶貝都來不及,卻被迫迅速長大,經曆這麼多讓人揪心的事情。
“娘,你說什麼呢,站在你女兒夫妻和睦,家庭美滿,還有外孫子,你都已經是做外婆的人了,就別再胡思亂想啦!”褚詩蓮直到連芙的心結,隻能讓她慢慢淡忘。
“王妃,夫人,今日主廚研究了新菜,奴婢剛才悄悄嚐了兩口可好吃了。”甜甜走過來興高采烈的說。
“既然飯菜都做好了,那我們就去吃飯吧。”褚詩蓮拉著連芙坐到飯桌上,“有什麼事情呀,吃完了再說吧。”
“別光顧著你自己,餓了我外孫子呀。”連芙把張著小嘴的符鴻天抱過來,喂著米湯。
“娘,天兒可積極了,餓了嗷嚎,我還擔心他和撐著了呢。”
“瞎胡說。”
離秋城,一座偏僻院子裏的書房內,符墨正在寫信,想著原在都城的妻子和兒子,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
來離秋城幾天了,先是壓製住了當地的暴動,嚴懲了貪官,發糧賑災,情況算是穩定了不少。
“王爺,屬下巡視周圍的時候發現有人在跟蹤我們,要不要說下派人去除掉。”盧飛勘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就發現了有人在暗中觀察著他們。
“先不要動手,派幾個人去盯著他們,我倒是想看看他們背後的人到底是誰,想做什麼?”符墨放下手裏的毛筆,吹了吹宣紙上未幹的墨跡,折好放入信封裏遞給盧飛,“找人快馬加鞭傳回去。”
盧飛接過信說:“王爺,你竟然如此擔心王府內的情況,為什麼不快刀斬亂麻解決這邊的事情,趕緊回都城。”
“你真當這些貪官是好對付的,表麵一套,背地裏一套,這次我帶來的糧食已經快沒有了,賑災的銀兩也已經花完了,可是難民卻源源不斷地擁了過來,若是再沒有銀子和糧食,隻怕會在起暴動。”符墨想到線下的情況頭有些疼,這些個貪官一個個愛錢如命,讓他們出銀子賑災,一個個都不願意,真要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情況,他必須要采取其他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