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晨爵低頭啃咬著她的肌膚,著急地將她身上的性感黑色紗裙扯了下來,嘴唇從胸口一直往下地親吻著。
撕開她身體最後的遮擋,他狠狠地衝進了她的身體,急速地抽動著,暢快淋漓的感覺傳遍全身,他的身體終於好受了一些。
他因藥效而腫脹的堅硬讓沈月很是難受,身體已經五年沒有被這樣分享過,她一下子疼得大喊出聲,歐晨爵的薄唇落到了她的唇瓣上,深深淺淺地碾壓著,還伸出舌尖勾纏著她的丁香小舍,分享她嘴裏的甘甜。
藥效的迅猛讓歐晨爵比以往都要大力地抽動,沈月已經從疼痛到慢慢接受,現在已經疲憊不堪了,可他還依然精神著,他托著她的腰,讓彼此更加貼近。
到了後來,沈月直接就已經暈了過去。
當她醒來時,身體一動,下身就有種撕裂的疼痛,她轉頭看了看旁邊,赤著身子、蓋上薄被的歐晨爵正躺在她身旁,她腦袋“轟”地一下全亂了,她想起了昨天的情形,她仔細觀察歐晨爵現在的狀態,他睡得極為安穩。
那就應該沒事了吧?
聽說吃了這種藥,意識會受到影響,醒來說不定壓根就忘記了昨天的事情。
想到這裏,沈月決定自己偷偷地溜走,當作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她輕手輕腳地將地上的衣服撿起穿好,然後貓著身子靜悄悄地離開了這個房間。
歐晨爵醒來後,發現身體還是很疲憊,他回想昨天發生的事情,就隻記得他喝過一杯酒之後就很難受,然後就趕快離開,好像還碰到了沈月,後來發生的事情就完全斷片了。
誤吃春藥這種東西,他一晚上就能恢複正常,肯定是有人幫忙舒解了,那會是沈月嗎?想到這個可能,他不免有些興奮。
可他找遍了整個房間,都沒見到人影,他心裏湧上了一股失落。
巴黎那次的情形好像又出現了!平時即便他不做什麼,那些女人都一股腦地纏在他身邊,可很明顯這個女人並不想跟他有太多的關係,早在他醒來之前就已經逃之夭夭了,這樣避他如蛇蠍的女人,他隻想到一個而已,那就是沈月!
失神了一會兒後,他的目光落在了淩亂的床榻上,發現他的枕頭邊有一個小小的耳釘,白色鑽石切割成八角星狀,不搶眼但是卻很精致,落在這樣一個位置,應該就是昨天那個幫了他的女人留下的。
他想將那個耳釘放進衣服口袋裏,卻發現這身衣服白天已經不能穿出去了。
他馬上給楊明打了通電話,結果紀薇兒也一起來了。
“你怎麼來了?”歐晨爵看著她,一臉不大高興的樣子。
紀薇兒也給了他一個大白眼:“好啊你,我好不容易弄個化妝舞會,轉個眼就不見了你的人影,原來是躲上來睡覺了。”
原來歐晨爵剛剛給楊明打了電話後,紀薇兒也打了給他找歐晨爵,歐晨爵的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她聯係不上,就直接找助理了。
“睡覺!”歐晨爵的臉上染上了一層冰霜。
他跟她講了昨天的所有事情,紀薇兒驚訝地不得自己,馬上就撇清了關係:“給你下藥,絕不是我做的,我雖然想要撮合你跟我女神,但是還不至於用到那麼極端的方法。”
歐晨爵依然用狐疑的目光打量著她,覺得她的嫌疑最大。
“你要相信我啊,不然,我給你發誓好了。”她說著,還真舉起了自己的右手。
歐晨爵收回了目光,但臉容依然嚴峻。如果不是紀薇兒的損招,那會是誰呢?
“這個我可以回去好好看看錄像,隻是昨天,是沈月姐幫你解的難嗎?”紀薇兒偷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