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晨爵目光狠戾地盯著維護兒子的周太太,語調微冷。他一進來,整個校長室好像瞬間變身北極圈,所有人都直想打哆嗦。
至於周太太看到氣勢強大、樣貌出眾的歐晨爵,她眼睛裏閃過驚豔,隨即呆住了。
“請問,你剛剛是說我的孩子是野孩子嗎嗯?”歐晨爵冷哼了一聲。
“媽媽”周天浩被歐晨爵刮了一眼後,已經嚇得渾身發抖了,抓了抓母親的衣袖求安慰。
周太太也從歐晨爵的男色中回過了神,麵對孩子的惶恐的眼神,她重新硬氣起來:“不過就是孩子間的玩笑話。”
“玩笑話?”歐晨爵挑了挑眉,嘴角浮出一抹危險的笑意,“你應該不是小孩吧,要是我沒聽錯,你也這麼稱呼我的孩子。”
周太太頭皮發麻,卻發現沈月跟剛進來的歐晨爵沒有一絲互動,轉念想到他們是離婚的夫妻,想必感情也差,於是幹脆說:“這位先生,我是一時失言,不過您前妻看起來就不安分,或者您真應該認真想想。”
校長和兩位主任頭冒冷汗,心裏咒罵了這個無知的女人一百遍。
果然還是無知最無畏,無知最可怕啊!
“你這是在好心建議我去驗個dna嗎?”歐晨爵眼神越發冷冽。
可那沒眼力的周太太還以為自己真說動了歐晨爵,戳中了他們前夫妻感情不好的痛點,正要添油加醋講一通。她剛剛看沈月就不順眼,身材苗條、容貌精致,簡直就像個少女,反觀自己的身材,她嫉妒得無可複加。
沈月聽了歐晨爵的話,很不配合地發出了一聲悶笑。
發現大家的目光瞟向了她,沈月才尷尬地咬住下唇,壓抑著狂笑的衝動。
“校長,您覺得這位周太太的建議有必要嗎?”歐晨爵突然將話拋向了校長。
校長摸了摸額頭細微的汗珠,僵硬地扯動了嘴角:“歐總您開什麼玩笑呢,小朗同學跟您,還有老太爺的容貌相像,隻要見過,都不會有所懷疑。”
說著校長的目光看向了牆壁上懸掛著的歐懷東的照片。
“你你是”周太太順著校長的目光看到了牆壁上的照片,麵容一下子變得蒼白。她之前就聽說過,這學校最大的股東是姓歐,難道她惹上了最不該惹的人。
顯然,周太太知道自己犯了多愚蠢的錯誤,歐晨爵也沒興趣繼續教訓她了。
“校長,根據校訓和選生標準,你知道應該怎麼做了吧。”
校長狂點頭:“我明白了。”
說完,歐晨爵一手抱起小朗,一手環著沈月的肩膀走出了校長室。
歐晨爵的車就在不遠處,歐晨爵將小朗塞上車後,沈月卻站在一旁,完全沒有上車的打算。
“我有開車來,既然你到了,你帶小朗回去吧。”
她說完,歐晨爵就擒住了她的手腕,麵容緊繃:“我有事跟你說,上車。”
“我還有會議。”雖然現在已經開始了,她也請了汪和民幫她主持,可她並不想跟歐晨爵多相處。
“如果你希望我抱起你,將你塞進去,我也很樂意。”
現在是下課時間,這周圍也是有不少老師和學生的,沈月知道歐晨爵會說到做到,為避免尷尬,她還是不清不願地上車了。
“剛剛要是我不出現,你打算就任由那個女人欺負你和小朗嗎?”他生氣地瞪向她問。
那種無知潑辣的女人,沈月沒興趣跟她較勁。
“不是還有校長和主任在嗎?看在你的份上,他們不會讓我們收到欺負的。”
這一點,沈月還是很有信心的。
歐晨爵真要被她氣死了。
“你剛才那樣跟校長說,你是要他將周天浩開除嗎?”
“你說呢?”這已經很明顯了,敢在學校明目張膽欺負他兒子的人,他會輕易放過嗎?
“隻是出言侮辱,這樣的懲罰會不會太重?”
她竟然還想給那對無理的母子求情?
歐晨爵氣得忽然刹車停在了一旁,打算跟她好好談,免得被她氣得出意外。
沈月被嚇了一跳,忙回頭看小朗,發現他閉上眼睛好似睡著了,完全沒被忽然刹車嚇著。
“你幹嘛!”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他們都這麼說你,這麼說小朗了,你竟然還說懲罰太重?”
沈月真不懂他的邏輯,歎了一口氣:“他們這麼說話,我的確很生氣,但就因為說了幾句話就被開除,我擔心他們認為學校不公,影響了你們的校譽而已。”
“就算學校的規章製度他們不服,我也有的是辦法讓他們自願退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