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想這樣子的……”要是可以,沈月寧願攤上這件事的人是他,歐晨爵最近的麻煩已經夠多了,簡直是分身術都解決不來。
他露出狠戾的表情:“你不想這樣子?你別在我麵前裝了,說不定你現在心裏正偷笑著呢,之前將沈氏的大麻煩甩來了,不久後我的歐氏也出問題了,現在到了周雨桐的死。想起來,這種種都跟你脫不了幹係,你能說自己無辜嗎?”
沈月滿是震驚,她怎麼也沒想到,歐晨爵竟然會如此想她的。
“咳咳……”他終於鬆手,她狂咳了幾下,受傷地望著他:“我從沒想著要給你製造什麼麻煩,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們是夫妻,我是愛你的,我怎麼會那樣對你呢?”
她甚至都不明白他們的關係為什麼會惡化成現在這個樣子,歐晨爵平日對她明明那樣包容,怎麼好像一下子變了。
“愛我?”他忽然露出邪笑,右手勾起了她的下巴,薄唇離她嬌嫩的雙唇隻有兩厘米的距離,拇指輕輕地摩擦著上麵的紋理。
“原來你可以一邊愛我,一邊跟其他男人糾纏不清的啊,沈月,你倒是讓我開了眼界了。”歐晨爵可算是火力全開地冤枉著沈月了。
“我沒有!我可以將霍墨陽找來跟你對質的,我求你,不要這樣對我了!”說著,她眼中噙滿了淚水。
望著她的神情,歐晨爵差點就“投降”了,可一想到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麻煩和危險全在沈月身上發生,他就忍住了心軟。
他壓下臉上的怒火,但嘲諷的笑痕卻更深了。
“讓我不要這樣對你,那我應該怎麼對你呢?你說你愛我,到現在都不願意離開這裏,是不是想讓我好好地疼愛一下你呀,行啊!”
說著,他猛地將她整個抱起往房間大床俱樂部套房的的大床邁去。
將她扔進大床後,他粗魯地剝下了她的衣服,然後快速地扯下自己的西褲,在她還沒準備好的時候,就狠狠地進入了她,她疼得眉心緊鎖,但卻不吭一聲。
她討厭被這樣對待,但她更明白他現在有滿腔的憤恨和痛苦需要發泄,所以她都承受了,都忍下了。
歐晨爵眼中快速掠過痛意,他當然知道他現在的行為有多侮辱人,讓她好像一個被隨意對待的女人。之前的她,即便不掙紮,也會用眼淚來控訴他,但今天她都忍耐著。她這個樣子,他真的拿她沒辦法了。
所以,他隻能再加一劑猛藥。
“告訴我,他在床上也像我這樣對待你嗎?我跟他誰的技術會更好?”他噙著殘忍的笑問著。
沈月才慢慢緩和了身體上的痛苦,而他說的話,讓她的心比身體承受的痛苦更深。
“歐晨爵,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跟他根本就不是你想象中的那個樣子。”她終於是流露出憤怒了。
他語氣輕佻:“是嗎?不如我這麼問吧,我、霍墨陽和慕容軒,你覺得誰的技術更好,讓你更享受?”說著,他還劇烈地抽動了幾下,讓沈月的身子顫抖著,被快感和痛苦同時折磨著。
“你太過分了……”
沈月抬手,想推開他的胸膛,可他按住了沈月的雙臂:“惱羞成怒了?我都不介意了,不過是想讓你分享一下,你用得著這個樣子嗎?”
她的淚終於從眼角滑落,此後,她緊咬著下唇,任憑他在她的身體上如何肆掠,都不吭一聲。
歐晨爵怕她憋壞了,低頭用舌尖頂著她的唇縫,深深淺淺地吻著她嬌嫩的唇瓣,動作越發地溫柔
沈月禁不住沉溺在他的柔情了,感覺好像回到了之前,但他剛剛說的話也一直在腦中回旋。她就在這種矛盾的痛苦裏徹底沉淪,直到氣力耗盡,睡了過去。
早晨醒來時,她第一個動作就是摸摸床榻的另一邊,可那隻有冰冷和空虛。
她著急地睜開眼,在房內環視一周,尋找著歐晨爵的蹤跡。目光落在床頭櫃時,她發現那上麵擺放著兩張A4紙。
她伸手拿過來一看,心不斷地往下沉。
那是離婚協議書。
為什麼他要在這個時候跟她離婚,難道她對他還不夠包容嗎?他是怨恨她給他帶來麻煩了才要這樣,還是不想將她牽扯在內才這樣。
捏著這兩片“沉重”的紙張,她回想起他昨晚的溫柔片段,她不相信他對她隻有厭惡和怨恨。
此時,浴室門打開的聲音召回了她的心緒。
下身裹著浴巾的歐晨爵走了出來,冷淡地看了一眼她後,慵懶地開口:“你已經看過協議了?沒有問題就趕快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