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居住的房間的時候,所有的冷漠與空虛都一下湧上來,景嫿的眼眶一下就通紅。
聽他們說自己還有一個哥哥,可是景嫿現在一點印象都沒有。
在所有人的隻言片語了,景嫿能夠感覺出來有什麼事,她知道墓地之後,決定明天沒事的時候去給哥哥掃墓。
隻見一個俊俏的男生,美好微笑的畫麵就這樣被定格,景嫿坐在墓碑旁邊,十分心疼的把手給搭上去,“哥哥,你可千萬不要怪我。”
說完之後景嫿的眼淚就刷刷的掉下來,這是她在世上最後的一個親人,也因為自己的原因,就這樣跳樓自殺。
“哥…………”景嫿的聲音撕心裂肺。
盛祁言在一棵樹後麵出來,他看著景嫿這個樣子,站在她麵前把自己的墨鏡摘下來,把自己手裏的白菊放在墓碑前麵,第一次用那麼溫柔的語氣對景嫿說,“人死不能複生。”
“可是是你逼死的哥哥!”景嫿不是沒有聽過流言蜚語,她一字一頓的說道。
“假的。”盛祁言難得不暴怒,他說話的聲音十分的輕柔,看著景嫿冷聲道:“這種話以後都不要說了。”
這是兩人難得那麼平靜的交談,景嫿一時間竟然都沒法接受。
盛祁言把花放下這樣說了一會話之後,就這樣離開了。
等兩人再見麵,是第二天的夜總會裏。
當時盛祁言是帶著不少的女伴,還有自己合作的客戶,一眼就看見了站台的景嫿:“就她了。”
隻是點了景嫿之後,盛祁言再也沒有用正眼看她。
有人都等著盛祁言先挑,盛祁言的目光在景嫿的身上掃視了一圈之後,落在了她旁邊的一個女人的身上。
景嫿就這樣堂而皇之的被忽視了。
盛祁言隻是這樣冷漠的坐在一旁,懷裏摟著一個妖冶的女人,他冷眼看著自己麵前被迫營業的景嫿,緊緊地皺起眉。
在這一群人中間,景嫿雖然氣質清冷,可是長相確是上上成的。
在這巨大的獵場裏,所有的女人都是男人池中的獵物,供人娛樂把玩。
景嫿也是如此。
景嫿被一個油膩的男人摟在懷裏,她越是用力掙脫,男人就越是喜歡,她的聲音帶著慌張:“別,不要。”
聲音本身就像是水一般的清脆,現帶著慌張,更是讓人覺得撩人心弦。
這些人景嫿隻認識盛祁言,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隻是喊著救命。
男人油膩的大手已經搭在了景嫿纖細的腰肢上,他的聲音十分的猥瑣:“別叫了,到時候晚上哥哥讓你爽完之後你就不抗拒了。”
這樣肮髒齷齪的語言,景嫿聽著就覺得惡心。
“滾!”景嫿還是有脾氣的,她直接推開自己身上的男人。
一個巴掌落在景嫿的臉上,男人也開始厭煩起來:“自己出來做這一行的,就別在這裏給裝清高,隻要把我伺候舒服了,錢少不了你的。”
“我不要!”景嫿蓋著自己的衣服,可憐又無力抗衡。
好像也沒有自己心裏想的那樣讓人覺得開心,相反盛祁言的心裏是無比的煩悶。
“夠了。”高腳杯被盛祁言扔在地上,他惱怒,在場的人大氣都不敢出,“今天就這樣吧,散了。”
盛祁言的勢力,能夠給這些人形成壓力,在場的人雖然不甘心,可是還是稀稀疏疏的離開。
隻有僥幸躲過去的景嫿,她攤到在地上,呼吸也忍不住的劇烈起來,她用自己僅剩的衣服把自己給抱起來,渾身都在顫抖。
“得了。”盛祁言看著她這個樣子,忍不住開口嘲諷道:“既然都是婊子了,還想著這樣給自己立牌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