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也不怪劉宗傑會驚訝。
本來陳建就是一個高手,對武道神通的領悟非比尋常,僅僅從一本柔術雜誌之中,就將柔術修煉到了極致,當初在神州安保公司的時候,就表現出了絕佳戰力。
賈慶國正是看中了這一點,才將他招聘為保鏢,保護丁馨予。
他也算是不辱使命,三番五次救援丁馨予於危難之中,這一次幹脆擋住了子彈的攻擊,可謂是厥功甚偉。
關於他徒手擋子彈,倒也是能夠分析出根本原因。
陳建是以真氣彙聚成一堵牆壁擋在身前位置,就好像賈慶國的真元護體一般,子彈肯定是不能夠射擊穿透。
“草泥馬,竟然使用陰招。”黃鱔狂叫一句。
他一身江湖草莽的氣息,豈能夠容納劉宗傑這樣背後偷襲人。
乘著劉宗傑僵直的時候,幹脆奔馳過去,一拳將其打倒在地,而後自然是猛踩幾腳,踩動的他麵頰扭曲,嗷嗷直叫,鮮血從嘴唇裏麵狂冒出來。
“暗箭傷人,算什麼本事。”
他繼續怒嗬一聲,最終是拎著一個碩大的拳頭,猛砸在他的腦袋之上,將其砸動的七葷八素,根本分不清楚東南西北。
他完全沒能夠停手,繼續猛砸幾拳。
稍息之後,則是拎著他的衣領,將其朝著一邊扔過去,摔得骨頭都已經散架,甚至連慘叫的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像他這樣的人,就應該被暴打。
就算是將其殺死,也是一點也不為過。
劉宗傑掙紮幾下子,翻著白眼,已經沒有了生機。
“劉宗傑。”正和賈慶國交戰的劉建鵬,眼睜睜看著自己兒子被暴虐,甚至氣絕身亡,仇恨氣息暴漲數倍有餘。
他哪裏還打算去管賈慶國,三番五次繞過他,不和他糾纏。
至於賈慶國是長生者這件事情,也是拋諸腦後,他隻想救出劉宗傑而已。
“劉建鵬,你已經是孤家寡人,趕緊認輸投降,我可以饒你一條性命。”賈慶國趕緊說著話,駁斥著他。
這劉建鵬何許人也?好歹是一家之主,武道強者,哪裏還有投降這麼一說。
因為劉宗傑的身死,他簡直就是發狂了一般,仰天長嘯,烏黑發絲瞬間長長了不少,還變成白色,亂蓬蓬一片披在身後。
“賈慶國,你......你......你的人竟然殺了我兒,我就是死,也要拉你下馬,將你打殺,至於你的那一幹是手下,我也是不會放過,我要將他們囚禁起來,天天折磨,日日折磨,讓他們受盡人間酷刑,然後吸納他們的血肉、修為,將他們變成森森白骨。”劉建鵬狂吼著,撕心裂肺,已經發瘋狂暴,完全在所不惜。
這一刻,他的氣勢再次增加,竟然有了半步神境的實力。
這武道修煉一途,分為後天和先天,而先天卻有有著氣武境界,天武境界,神境,以及聖境之分,賈慶國掌管代天盟,也就是還沒被三個弟子謀暗害之時,他就是聖境的存在。
“血魔?”
賈慶國瞳孔放大,嘀咕一句,小心注視著前方。
劉建鵬可不僅僅是修為暴增這麼簡單,全身血氣潰散、彌合,彼此交融聚合,將百丈崖都籠罩在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