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了口氣,景瑉宸抬起自己的頭,當看清包房內的場景時,一雙眸子像是被人下了咒,斑駁的血絲林立,讓男人看起來像是從地獄來的魔鬼。
“想不到堂堂的夏氏總裁,也是一個這樣貪圖女色,刮不知恥的男人,可在動這份歹心之前,你有沒有估量過自己是在動誰的女人?”
一把拽過夏瑜風的衣領,男人憤怒的眸子,讓剛剛在燕洛璃麵前不可一世滿滿自負的男人頓時蔫了下來,他千算萬算也沒算到景瑉宸會在這個時刻出現。
“景總,誤會,誤會,一切都是誤會,剛剛隻是燕經理的衣領有些髒了,我起來為她擦一擦,不信,你可以親自問她。”
惡狠狠的看向捂著自己脖子,臉色漲紅不停喘著粗氣的燕洛璃,夏瑜風相信那個女人還是沒有在景瑉宸麵前告自己狀的本事,畢竟他怎麼說都是她曾經深愛過的男人。
注意到兩個男人投過來的不同意味的眸光,燕洛璃別過了自己的眸,眼底失望委屈的淚意因為景瑉宸的到來,差一點沒有忍住,流了出來。
“景總,這確實是一場誤會,夏……”
沒等燕洛璃說完話,她就聽到了耳邊傳來的拳頭落到實物和男人因為吃痛不停發出的悶痛的聲音,詫異的轉過自己的頭,燕洛璃看著眼前混亂的兩個扭打在一起的男人,眼底是掩不住的驚異。
一下一下把自己的拳頭落在夏瑜風的臉上,景瑉宸冷著的眸子裏,沒有一絲留情的意味。
不敢再去看燕洛璃脖間的紅痕,景瑉宸她真的怕自己一個衝動,忍不住殺了眼前的男人,他不過是想要給燕洛璃一個獨自麵對過去的機會,怎麼就偏偏高看了這個男人的人品?
“景瑉宸,做人不要做的太過分,燕洛璃是誰的女人你心裏應該比誰都清楚,說白了,不過是一個我夏瑜風不想要的破鞋,她在我身下嬌喘的時候,你還不知道一個人在孤獨的夜裏做些什麼呢!”
擦了擦自己嘴角邊的血跡,夏瑜風玩味的打量著站在自己眼前的一對“金童玉女”,心裏的不甘之意終是讓他說出了一番胡說八道的話。
眼神像刀子一般飛向了夏瑜風的身上,燕洛璃真的不知道一個人的臉皮究竟要多厚,才能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話,好歹他們都是曾經在一起的戀人,即使不在一起,她的心底裏還是實打實的希望夏瑜風能夠好好的。
“夏瑜風,你現在不清楚,我可以確確實實的告訴了你,燕洛璃是我景瑉宸這一生的珍寶和摯愛,她不是誰的破鞋也不會是誰的玩物,她永遠隻會是你錯失的沙漠裏的珍珠。”
站在夏瑜風的麵前,這一次的景瑉宸沒有選擇動手,而是把自己的雙手自然而然的垂落而下,態度十分認真的和眼前的男人說道。
微微抬起自己的頭,夏瑜風將近一米八的身高在景瑉宸的麵前卻硬生生的矮了一個頭,不甘心自己的美事就這樣被男人無情的破壞,既然他不好,那麼旁人憑什麼能好?
“景瑉宸,你也真是這輩子選女人的眼光好的不得了,是不是隻要我夏瑜風染指過的女人你都想要嚐一嚐是個什麼滋味?如果真的是這樣,還希望景總早一點和我打個招呼,那小弟下次玩的時候,一定記得好的東西多和你分享。”
握緊的手鬆了又緊,燕洛璃忍著心中的痛,一步一步走到夏瑜風的麵前,抬起的巴掌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中。
“夏瑜風,你我之間,從前的那份緣,到今天此時,我是真的徹底的放下了,從今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今生,就在此,別過吧。”
退後一步,燕洛璃伸手拉住了景瑉宸想要再次動手的胳膊,輕輕地衝著男人的方向搖了搖頭。
看到女人眼中深深的落寞與死寂,景瑉宸深深的吸了口氣,硬生生的止住了自己心底想要把夏瑜風打死的衝動。
“夏瑜風,景氏與夏氏的合作到此結束,不要存著搬弄是非的心思,我手裏的料可是比你足的多!”
把自己的西服外套脫下,披在燕洛璃的身上,伸手為女子自然的理了理被夏瑜風弄的變了形的領口。
感受到景瑉宸手邊的動作,燕洛璃並沒有動,隻是呆呆的站在那裏,任景瑉宸對她“動手動腳”,心下閃過一絲狠戾氣,但很快被男人掩在了眼底。對於他來說,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安撫好眼前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