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各大新聞頭條首要推送的新聞便是有關夏阮兩氏在這一次與A集團的競標合作中,對景氏背地裏下黑手的新聞。
新聞不禁一五一十繪聲繪色的描寫出了全部事實的經過,還展現在一段有人親自上了景氏亞鬆材料安全車的視頻。
盡管隻是一小段,模糊的隻能勉強的看出那是個男人的身影,輿論還是一邊倒的偏向了景氏這一邊。
吃瓜群眾的網民們,都在替“不知情善良”的景瑉宸打抱不平,僅僅不到小半天的時間,兩家的股票便跌倒了停期點。
“放肆!景瑉宸這個狗雜種,說起謊話操控起輿論來真的是眼睛眨也不眨,我這件事情若說他是不知情的,那這個世界上估計就沒有比他還要清楚的人了!”
氣憤的關上了自己手中的筆記本電腦,夏瑜風看著站在自己麵前因為自己發脾氣而瑟瑟發抖的秘書,心裏滿是無奈以及悲涼。
“我就不明白了,你在害怕個什麼勁,這個時候,你作為秘書的,難道不應該是幫我排憂解難?出上一點切實的好主意?”
“夏總,你別生氣,我,我隻不過是一個小秘書,像你們之間這種事情我哪裏經曆過?恐怕我說了話後您都可以拿過來當做了笑話聽了。”
秘書戰戰兢兢的聲音傳入了男人的耳膜,讓夏瑜風不滿的皺起了自己的眉頭。
自己浙西失敗的原因,究竟有多少是因為自己身邊的辦公人員不行?
“行了,我知道了,去人事部領兩個月的薪水,回家吧。我這裏需要的是人才不是草包。”
呆呆的站在男人的麵前,秘書看著自己眼前無情的男人,不知道自己好生生的什麼都沒做。怎麼就被解雇了?
“夏總,求您了,不要解雇我好不好,我現在上有老下有小,你現在若是解雇了我,您讓我們一家老小應該怎麼活啊,夏總,我求求您,求求您。”
女子哭訴的聲音傳入夏瑜風的耳中,隻覺得自己的喉嚨一緊。
“滾,給我滾出去,你這樣的廢物留在心夏氏做什麼?說白了就是一個不入流的垃圾,也不知道當初是哪一個人事經理眼睛瞎了把你招進來了,再不走的話,就連兩個月的薪水你也別想拿到一分!”
不可置信的向後退了兩步,女人終是抵不過男人身份的威壓,轉身哭著拋出了總裁辦公室。
“哎,我看啊,我們還是要做好提前找好下家工作的準備,就以咱們總裁現在的這個樣子,我覺得是撐不過這一關了。”
辦公樓內的員工們聽到夏瑜風嗬斥的聲音和女人轉身哭訴逃跑的身影,心下皆是深深的無奈之情。
“他上任的那一天我就和你說過,這個男人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你偏偏是不信,原先老夏在的時候,怎麼可能去做這種背地裏偷雞摸狗的事情,還好這次景氏沒出什麼大的損失,要不然以景氏的實力和景瑉宸的領導能力不早就把咱們公司夷為平地了?”
“自己有多少半斤八兩自己不清楚,出了事情就把心中的邪氣發在員工的身上,這樣的老板不要也罷。”
幾個女人湊在一起,小聲的訴說著彼此心中對心夏瑜風的不滿,好像隻有這樣,才能夠勉強的讓自己為了生計在夏氏繼續工作下去。
而另一邊的阮氏情況也是不容樂觀,隻不過相比夏瑜風,阮中天要冷靜的多的多。
此時的他,正坐在會議廳的中央,和自己手下的得力骨幹商量著怎麼才能成功的度過這一次的公關危機。
“阮總,如今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我們一時也拿不出什麼新產品或者是招收到巨大的融資,現在唯一能做的,恐怕也是隻有把一切的責任都推到夏家的身上,畢竟這一切都是夏瑜風的慫恿您所為。”
輕輕地歎了口氣,阮中天又何嚐不知道自己現在所麵臨的困難的處境,不過夏瑜風無論如何都是他的姑爺,他怎麼也不可能把這一籮筐的蠢事都堆在男人的頭上,那樣自己的女兒日後跟著他也是要受苦的。
“小李啊,這個意見是行不通的,景瑉宸之所以這麼步步為營,無非是想把我們阮氏拉下水,好成功的解一解盛家那孩子心底的仇恨,就算我們現在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夏瑜風的身上,他還是會想盡一切辦法,讓我們阮氏結結實實的栽上一個跟頭。”
阮中天的話讓會議室再度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剛剛說話的小李見到自己的意見被駁,也是蔫蔫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不再言語。
此時的他們已經走入了景瑉宸布置好的死局,左轉右轉前走後退等待他們的都是隻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