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從胡洞裏突然躥出來的麵包車時,燕洛璃的眸子一頓,顯然是已經明白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就在麵包車即將要撞上自己所在的出租車時,一輛勞斯萊斯竟像是獵豹一般猛地衝進了兩車的縫隙中!
“砰!”
影頻雖沒聲響,但卻像是在燕洛璃的腦海裏狠狠地敲響了警鍾!
怎麼會!
景瑉宸怎麼會為了救自己而硬生生地不顧性命的危險,闖進縫隙之中!
現場所在的警察,顯然也是第一次觀看這個錄像,一時,現場氣氛讓人十分的壓抑。
真是想不到世界上還有這樣至真至純的愛。
由於是托了熟人,燕洛璃,才得以進警局的內部。因此,女人並沒有在影像是停留太多的時間。在謝過相應的熟人後轉身離開。
春天的暖風拂過女人的臉龐。吹的女人的發,在空中不斷的飛舞。燕洛璃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一時竟不知道自己下一個目標會在哪裏?
深深地洗了口氣,女人一點點把自己心累的震驚壓了回去。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如今的地步。她也沒有在選擇逃避的餘地。
和燕姝媚之間的這筆帳,遲早是要好好的算一算。
搓了搓自己微紅的掌心,此時的燕洛璃,頗有幾分單槍匹馬闖刀山火海的意味。
“叮咚。”
聽到屋外傳來的門鈴聲,燕母不情願的挪著自己自認為金貴的身子,前去開門。
家裏的保姆阿姨放假了,她不得不今天一天親力親為。
看著站在門外的燕洛璃,燕母下意識的緊促起了自己的眉頭,一句話輕飄飄的落了下來。
“燕洛璃?你怎麼來了?”
“這是我父親的家。我為什麼不能來?還請阿姨識相的讓讓,不要擋了,好人的路。”
“你這個小兔崽子……”
燕母被燕洛璃突然的冷言冷語所嗆到,一時竟忘記了要阻攔女人進屋。
“把燕姝媚叫出來,我找她有事情。立刻,馬上。”
被燕洛璃冰冷的語氣所嚇到,燕母的眸子一緊,身體內的慣性暴力因子開始蠢蠢欲動。
“燕洛璃,你這是和誰說話的態度?不知道這是我燕家的地盤,哪裏容得你這個野女人在這裏撒野?”
“野女人?我們之間究竟誰才是野女人,我想你心裏應該要比任何人都清楚的多的多。當初我媽已經和我父親在一起,你明知道,卻還利用自己的家庭背景第三者插足,嗬!我倒是忘了,您這臉皮厚的很,怎麼可能會把這些不利於你的事情放在心上?”
壓抑多年的憤怒終於找到了發泄口,燕洛璃冷著自己的一雙眸子,淡漠的看著站在客廳中央雙手叉腰的潑婦女子。
拜她所賜,自己的少年時光過的可真是幸福的不能再幸福!
燕洛璃的一番話讓女人硬生生的白了自己的臉,睜大自己的眼睛,燕母像是不敢置信般,一時竟說不出一句反駁燕洛璃的話。
這些陳沉芝麻爛穀子的事情,她以為不會再有人提起,即使當年知道實際情況的人還在,他們也會選擇因為自己的利益而閉口不談。
究竟是誰,究竟是誰泄露了自己這個黑曆史?
“燕洛璃,你這狂徒小兒,在這胡言亂語些什麼?怎麼。你母親破壞我的家庭,到現在你還想要倒打一耙,埋怨我的不是起來了,是不是!”
麵對強詞奪理的燕母,燕洛璃隻是冷冷的一笑,卻並沒有再多言,和這樣沒教養的溝通簡直是在白白的浪費自己的時間。
插著腰站在燕洛璃的麵前,燕母因為心虛,唾沫星子更是滿天飛了起來。
卻眼瞧著燕洛璃連眼皮動都不動一下。
“說完了沒?說完了趕緊叫你女兒下來!”
見燕母不再言語,燕洛璃把自己的身體靠在舒適的沙發後背上,一雙眸子裏的冷意讓燕母無緣無故的打了一個冷顫。
這個女人如今知道的事情已經這麼多了,保不齊一會見麵會和姝媚說些什麼,她可不能讓這個小人如願以償。
“我女兒不在家,你有什麼事情還是單獨聯係她吧。”
“嗬!”
聽到燕母明顯心虛的話,燕洛璃冷冷一笑,原本陳冉之和自己說了,燕父的背叛,這樣一試探,燕母也不是什麼好貨色,明知道人家是有婦之夫,還主動的裝作不知道的模樣勾三搭四。
“燕姝媚,怎麼?你上輩子是縮頭烏龜不成?做了事情便不敢拋頭露麵,怎麼,難不成你和你的母親都是一路敢做不敢當的貨色?”
燕洛璃的說話聲音很大,讓一直選擇性的窩在自己臥室裏的燕姝媚不得不硬著頭皮慢慢走出來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