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用了你的尿洗臉?(1 / 2)

周家豪劈了一個上午的柴,他用的是非常鈍厚的柴刀,劈的卻是非常堅硬的木頭。

刀鋒雖鈍,但所有的木,在他的刀下皆一刀兩斷,比破竹還利索三分。

曾惜露離去時的背影還在眼前晃動,周家豪揮動的刀劈斷的不但是木柴,還有牽絆在心底的絲——藕斷絲連的情絲。

隻要曾惜露的背影不再出現,情絲也就全部劈斷了。

張英似乎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請人弄來了幾車木柴,將大院塞滿了一半,讓默默無言的大仔劈。

木柴隻要找到了正確的紋路,加上適當的力量,便可將之一刀斷開,愛情也一樣,找到了不值得愛的理由,也可將愛劈斷。

周家豪需要的隻是時間罷了——時間是一柄什麼都敢殺的刀,雖鈍,但什麼也擋不住,包括愛情。

“班長好。”

當一胖一瘦一帥三人站在麵前敬著最正規的軍禮時,周家豪心裏湧動著感動。

沒有問他們怎麼來了,沒有什麼客套的話,那些感謝的語句已經不需要出現在他們之間了,心裏體會到就好了。

“立正,稍息,命令,把柴搬到柴房,行動吧。”周家豪站得筆直回個軍禮道。

“是。”

四個男子漢,以超快的速度將木柴收拾好,然後在客廳中談天說地,傾訴分別後的各種趣聞。

笑聲與周琪用心燒出的菜肴香味交彙,暖人心頭。

在這此間,誰也沒有提過一句關於部隊與曾惜露相關的事,大家來這裏的目的仿佛是餓鬼投胎狂吃周家的酒菜一樣。

午飯過後不久,高富提議去池塘釣魚,邊釣邊烤,回味一番當日野外生存訓練的滋味。

這提議得到大家的讚同,周琪更是給他們準備一大堆油鹽醤醋,薑蔥蒜等。

在池塘的邊角,一道山泉之旁豎起幾把太陽傘,四個青年愜意地半躺在太陽傘之下,享受著垂釣的樂趣。

陽光溫和,微風習習,幾個小炭爐上烤得滋滋流油的肥魚,香味四飄。

套張四海的一句話就是——這是野外生存訓練時的滋味麼?若是的話,不出一星期,我的肉起碼多二十斤。

高富吸著自車上取下的飲料,笑說:“現在的憶苦思甜都這樣,我爸為了回憶上山下鄉的苦日子,特帶一家子人去老知青農家菜館吃飯,點了豆苗,地瓜藤,竹筍等等,結果那味道好得不行,大夥還笑話我爸那時的日子都吃這麼好的東西,真羨慕死人了,哎呀,去撒泡尿,誰一起去?”

周家豪幾個笑著搖頭。

高富站在山泉之上,吹著口哨暢快地排完膀胱中液體。

還沒拉得上褲鏈,就聽到下遊拐彎處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

高富探頭望去,原來一個長發飄飄的美女正在不足十米的下遊鞠水洗麵,抬頭感受山泉的清涼與甘甜時,美女剛好看見高富在收回“小富”與拉褲鏈,不用想,美女也知道高富在幹什麼。

再想到自己品嚐的山泉中可能有那什麼,美女頓時發出尖叫,那聲音的淒慘程度絕對媲美被輪大米的地步。

“武則天,你怎麼了?”在下一個拐彎角中衝上一女兩男,緊張地問。

長發美女正委屈萬分地訴說,高富尷尬地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下遊有人,都是我的錯,對不起。”

說完幾個跳躍逃跑上池塘邊上,耳邊還傳來那美女的吼叫:“一聲對不起就可以了嗎?你這傷風敗俗的東西,有沒有公徳心?”

“怎麼了?”周家豪奇怪地問落荒逃回的高富,怎地去撒泡尿像撞了鬼似的?

高富將自家的囧事三言兩語地說明,惹來周家豪三人一陣狂笑。

“很好笑是吧?”

那長發美女與同伴們追上來,冷冷地問道。

周家豪作為地主,上前說:“對不起,實在對不起,這事的確是我兄弟無意中犯了錯誤,但請你們相信,這絕對是個誤會,這樣吧,為了表達歉意,我讓他鄭重給你們道歉,你們看怎麼樣?”

周家豪的話似乎起了作用,那長發美女萬分不情願地點點頭。

周家豪喝道:“高帥富。”

高富上前立正:“到。”

“道歉。”

“是。”

高富向長發美女鞠躬:“對不起。”

那美女瞪大雙眼,奇怪問:“你叫高帥富?”

高富無奈地回答:“我叫高富,高帥富是我的綽號。”

“喔,原來如此,那我放心了,我還以為你爸這麼牛,超前給你起了個高帥富的名字哩,想想,這天下多少人自命高帥富,他振臂一呼:高帥富是我兒子,那豈不是成了有錢人的公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