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周家豪,張四海三人賊賊地笑,向他伸出大拇指。
“厲害,雖然遠離大溶洞,但某人帳篷裏傳出的哼哼叫聲仍然吵得大夥無法入睡。”張四海吹著口哨笑說。
周家豪的老臉紅了一下,抱歉地笑了笑。
高富笑嗬嗬地做個鬼臉:“海爺你錯了,我們都睡得很死,沒聽到什麼聲音,李新值夜的時候也說了,可能是野豬在打架。”
“哈哈……”四人一陣大笑,周家豪眨眨眼說:“我看帥富這幾日體力挺不錯的,不如背天天的任務交給你?培養培養感情?”
高富誇張地縮縮腦袋:“我去,那瘋丫頭我可承受不起……實話告訴你們吧,我在家剛談了個女朋友……。”
張四海不屑地打斷道:“扯蛋吧,你每年都換四個女朋友,比春夏秋冬四季的變更還準時。”
高富急紅了臉:“我這次是認真的。”
深知高富的脾性的侯天與張四海撇嘴笑:“你這話騙騙班長還可以,騙我們?哼哼……每次都嚷嚷認真,認真你大爺。”
高富剛想分辯,突然間周家豪把手一揚,打出手語:“噤聲,發現敵蹤,共十三人,三人排雷,兩名潛伏狙擊手,黃雀計劃開始,準備戰鬥。”
“是。”三人回複,各自潛入林中,狙擊槍各自尋找射擊目標。
由於麵前的一小股武裝份子將注意力集中在追蹤器的方向,隻有一名武裝份子在尾翼留意後方,所以無法察覺悄然接近的周家豪四人。
周家豪把掛在耳朵裏的通訊器打開:“我是狼頭,敵方中翼兩人,左翼三人,一名潛伏狙擊手可入全方位無死角射擊。”
張四海剛剛藏匿好,麵對背向自己的一幹人直樂,稟報說:“我是狼背,右翼三人,一名潛伏狙擊手可全方位無死角射擊。”
高富有些不樂意地說:“我是狼尾,對方尾翼一人,右翼一人可無死角射擊,海爺,讓右翼那一個給我。”
“你想得倒美,我可是幹掉米-8的神槍手,四個人都不夠看,憑什麼讓一個給你?”張四海得意洋洋地說。
高富氣得不輕,嘲諷道:“班長誇你兩句就尾巴翹上天忘了自己姓啥了?不就死貓撞上瞎耗子打掉飛機嗎?你敢和班長比比槍法嗎?”
張四海樂嗬嗬地道:“班長是我師父,比不過他我樂意,嗬嗬,能欺負欺負你,我就心滿意足別無所求了。”
“尼瑪,算你狠。”高富恨恨怪聲道。
侯天已潛伏完畢,道:“我是狼爪,對方三名排雷手可全方位無死角射擊。”
周家豪道:“好,一二三,射擊。”
非常悲催的一支十三人小隊,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殲滅了八成戰鬥力,完全沒有怎麼反抗就全死在M21半自動狙擊槍之下。
戰鬥結束,周家豪四人迅速繳獲武器彈藥等戰利品,並為了不讓後續的追蹤隊伍看出端倪,把現場重新布置一翻才拿著追蹤器到別處再設陷阱區。
當周家豪四人回到大溶洞之時,李新四人正在翹首以待,當白愛那暖暖的眼神觸及到周家豪身上時,周家豪仿佛看到一個倚在門口等待丈夫工作歸來的小妻子。
早飯過後,又再殲滅一股憑借儀器追蹤而來的武裝隊伍,周家豪這才率眾離去。
俗話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周家豪等人正是利用追蹤器這隻“蟬”把武裝份子這些“螳螂”吸引來,自家當那隻在後的“黃雀”把“螳螂”連皮帶骨地吞噬掉。
如此數日,在周家豪等人精心的設計下,那追蹤器成了想一夜之間暴富的武裝份子們的絕世凶咒,它或在前進無路的山崖,或在無處藏身的峽穀,或在進退艱難的叢林深洞……每一次讓人追蹤到,都會帶來一地橫七豎八的屍體。
許多在叢林中徘徊的武裝小隊終於清醒過來了,他們在之前曾經一致發出過疑問——為什麼光明佛會出價五千萬美金追殺區區隻有四個戰鬥力的特戰小隊?
現在他們找到了答案,那是永遠消失了的同行們給予血的答卷。
於是乎,許多認為生命比金錢更加可貴的人紛紛離場,不再參與這場渺茫之極的生死角逐。
當然了,這些人,絕對不包括黑鷹所率領的二十人小戰隊與一些察覺到追蹤器暴露了的超強武裝份子。
接下來的日子,周家豪等人在擊毀了兩架米-8直升飛機後突然察覺叢林裏清靜了很多,米-8可不是什麼大路貨,整個金三角也不過區區的四五架罷了,這一下子讓周家豪小隊擊毀了三架,沒有人會傻到再派送它過來讓人家當大鳥打。
同時各種搜索的武裝小隊也撤走了八九成,所以周家豪他們現在清閑多了,有時候漫長的一日一夜也沒有見到追蹤而來的武裝小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