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原來你們就是最近被瘋傳的傳奇小戰隊?真是久仰大名啊。”
飯後語談中,周家豪二人將自己的來曆與李明結怨的經過說給“神人”司徒雲輝聽,司徒雲輝連連拍腿驚歎,跳起來握住周家豪與張四海的手搖了又搖。
“鄙人對你們可是敬佩有加,套一句經典之話,那就是對君的敬仰宛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又有如黃河決堤一發不可收拾啊!”
周家豪與張四海相視苦笑——不知不覺中,哥竟然成了傳說。
不要羨慕哥,哥是個傳說——這種臭屁的話周家豪是不會說的。
他們能在李明的追殺活到現在,除了在部隊學得一身過硬的本領外,還有更主要的原因是運氣。
在司徒雲輝源源不斷的馬屁聲中,周家豪並沒有飄飄然,也並沒有忘記身後還有黑鷹小隊這個讓他與張四海幾度從鬼門關門前徘徊的勁敵。
司徒雲輝雖然不是什麼好人,說是被困在叢林這座無形的“監獄”中的囚犯也不為過,但周家豪不想他為自己所連累死於黑鷹之手。
所以他非常冷靜地提醒自己要離開這間舒適的大木屋,絕不能將黑鷹發現司徒雲輝的存在。
周家豪二人問司徒雲輝購買些彈藥,準備出其不意給黑鷹小隊一下狠狠的反擊——就算陰不了黑鷹小隊,至少也能引開他們。
“武器和彈藥我沒有多少,我也不隱瞞你們,其實我還有一群兄弟時常會來探望我,並為我解決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與生活物資,所以我很少接觸到槍,可以說摸槍的時間絕對比摸女人的*還要少很多。”
張四海環視一眼司徒雲輝的六位老婆的胸部,壞笑道:“這個我絕對相信。”
司徒雲輝道:“不過兄弟們每次過來,都買些槍鬧著來玩,否則就不敢入叢林,久而久之也堆積一些槍與彈藥……這樣吧!你們看上什麼,就隨便拿去好了。”
“千萬別跟我提用錢購買,錢對現在的我隻不過是一疊紙與一串數據。”
“牛人啊!”張四海很想探問司徒雲輝以前是幹什麼的,竟敢如此輕視“萬惡”的鈔票,但被周家豪用眼神製止了。
“嗬嗬,你們別誤會,我並不是富裕得藐視一切,因為我是一個見光死的人,無論什麼東西都有人給安排好,一輩子或許就隻能窩在這裏了,所以才說錢是一疊紙與一串數據罷了。”
司徒雲輝有些黯然,或許想起了外麵的花花世界,隨之又笑道:“幸好還有我老婆陪我,也幸好還可以買一些因饑餓而嫁給我的小老婆,否則我早就發瘋了。”
…………
周家豪與張四海從司徒雲輝那堆亂七人糟的槍械與彈藥箱中淘出一些能用的彈藥,又接受了司徒大太太贈送的罐頭肉與新的特戰服裝,這才揮手告辭而去。
沿水溪而上時,張四海問:“班長,你說這司徒雲輝到底是什麼人?總感覺他挺大氣的。”
周家豪道:“反正不是普通人,名字應該也是假的……能在國內犯了罪又逃到這地方,他們的勢力一定不小,可能司徒雲輝掌握著什麼關鍵的秘密之類的吧,那些所謂的兄弟就算養他一輩子也不敢殺他滅口。”
“嗯,有道理,是真心兄弟的話就不會留他一個人孤零零地生活在叢林裏……要是我情願坐幾年牢也不想長年累月生活在叢林裏。”
“這說明了他的事兒不可能坐幾年牢就能解決……遇上我們後,司徒雲輝肯定會設法搬到別處居住,他不可能相信我們,向我們示好隻因為我們能威脅到他,當時我雖然放下槍,但已退到掩護體的旁邊,他的射擊對我們沒有作用……嘻嘻,如果當時他知道我們的槍沒有子彈,恐怕早就將我倆射成篩子了……不管怎麼說我們確實承受了他的人情,他贈送彈藥與食物之恩,日後有機會再報答就是了。”
“嗯嗯……唉,能在這裏生存的人有哪個是善良之輩?對了,麻痹的是該讓黑鷹小隊爽一爽的時候了,要不,摸過去做了他們?”張四海恨得牙癢癢地說,吃飽後恢複了體力的他開始變得不安份了。
“你說得倒是輕巧,黑鷹他們不同別的武裝份子,他們很專業……隻要踏入他們的警戒範圍肯定會被發現,那兩個暗中追蹤的人的本事你又不是不了解,就連我也未必做到他們那種程度。”
張四海又氣又怕地說:“說起來,現在我都不知道那兩個人有沒有跟在身邊呢?”
“我也不知道,那兩個家夥神出鬼沒的,要不是他們跟得咱們特別急露出一些蛛絲馬跡,恐怕我們到現在還不知道他們的存在。”周家豪非常羨慕地說:“他們恐怕才是山鷹雇傭軍真正的精銳了,是鷹之眼般的存在,要是我們飛箭也有這種人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