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經理!”
“請跟我來,尊敬的貴客!”女服務員向紅伯兮巧笑嫣然。紅伯兮這次沒再堅持,隨著女服務員走向通道。
漢傑威爾來到幕後的辦公室裏,立刻打電話通知了賭城的大老板。當漢傑威爾說出來者是紅伯兮時,大老板吃了一驚。國際上,紅伯兮的名聲還是赫赫有名的。“你等等!”大老板掛了電話後,立刻又去了解情況;他要知道來者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那位紅伯兮。
拉斯維加斯的賭城大老板在拉斯維加斯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很快就弄清楚了來者正是大紅門的紅伯兮。
這位大老板立刻呆了一瞬,又跟漢傑威爾通電話。等清楚了紅伯兮的來意後,他的臉色更加不好看了。
三十億美金,這個胃口也太大了吧。就算大老板想認輸,也隻是想出個五千萬美金了事。這已經是極限了,來了絕對厲害的對手掃場子,我打不贏你。那麼就給你一筆錢請你離開。你如果不離開,我就殺了你。這是賭城的規矩。
不過眼下,大老板知道了紅伯兮的身份後,那還敢說你不離開我就殺了你。他可是知道紅伯兮是單槍匹馬前去東南亞軍中,將德克家族的家主德修羅給宰了的主。
眼下大老板進退不得,隻能派高手前來應戰。他賭城的高手如雲,還真就不信賭不贏這個紅伯兮。
於是,一場賭壇盛宴展開。大老板一次性派出了五名賭術高手。大家在貴賓包間裏圍了一張牌桌,玩的是梭哈。由賭城最專業公正的荷官來發牌。大家都是此道中的老手,荷官如果想搞鬼就是找死。
一旦被發現,按賭壇規矩,直接剁手挖眼。
真正的高手之間,出千是一種很不明智的行為。並不是像省港賭片之中,以千術來論高低。
包間寬大豪華,燈光奢華。紅伯兮五人入座,對方四人。各自的籌碼在半個小時後兌換而來。紅伯兮這邊,每個人麵前是三億美金的籌碼。對麵也是差不多十億美金的籌碼。
對麵四個人,有兩名白人,兩名黑人。兩名白人一個顯得冷酷英俊,叫做吉尼。一個溫文爾雅滿麵笑容,叫做卡傑西。兩名黑人一個很有威嚴,像電影裏的西風帝國總統,眼神如鷹一般,叫做梅裏斯。另外一個則是矮胖如冬瓜,叫做海農西。
一般來說,荷官都有高超的洗牌技術。今天的荷官是一位金發美女,穿的很周正的白色職業襯衫,黑色套裙。她先將一副撲克牌熟稔的展開,供眾位驗牌。
其實在進來之前,也有儀器測試,什麼看穿對方底牌的高科技,眼睛,隱形眼睛通通都別處玩去。
驗牌這個程序,紅伯兮帶的四位高手並沒有裝作很牛,不屑一顧。而是認真的拿牌在手,仔細看了一番,確定沒問題後,方才說了聲OK。
隨後,荷官洗牌。能夠做頂尖的荷官,她可以在很大的幾率上給人發想要的牌。
這牌是新牌,所以順序各位高手都是牢記的。在荷官反複洗牌的時候,眾位高手眼中的精光全部盯向了荷官的手。反複的記住這五十四張牌的順序。當然,不可能全部記住,但是他們要記住的是概率。再通過對方的反應,心跳,判斷是否炸機。
這其中對心力心智的考驗,比任何生死搏鬥都要凶猛。
為了防止荷官洗牌做手腳,下麵的一輪則是切牌。每個人都開口切一次,這樣切下來,對心力的考驗便是更加恐怖。
“可以切牌了。”荷官小姐洗好牌後道。
“切牌,過三張!”暴發戶張老四笑了笑,說。
切牌過三張,讓原本的牌麵更加的亂。
“再過五張!”劉發財也開口。
賭牌沒有開始。幾人已經展開了恐怖的博弈,過牌是混淆對方視線地方法,本來驗牌地功夫,記憶已經形成,一過牌,部分記憶重新打亂。也算是打擊對方信心地一個方法了。
“過三張!”貴人洪不鹹不淡的道。
“過五張!”紅伯兮也說。眾人眉頭皺的很緊。這樣的牌已經打的很亂,荷官也表示無解。現在眾人隻能靠著記憶記住能記的。
紅伯兮這邊過完後,由對麵來過。冷酷的吉尼卻道:“算了,我們不過了,開始發牌。”
這一招是英明的,他們是賭術高手。如果自己再過幾張,更加混亂。一旦全部打亂,記不住。那麼賭術高手也就沒有賭術的優勢了。
紅伯兮忽然微微一笑,道:“吉尼先生,為什麼不過牌呢?難道是怕記不住?”
吉尼一言不發,隨後道:“派牌!”
他們正在拚命的記牌,哪能跟紅伯兮說話。紅伯兮說話就很陰損,是來打亂他們的記憶,但是吉尼這些高手又怎會上當。
梭哈遊戲並不複雜,每家先一張底牌,自身知曉,決勝負時候翻開。從第二張牌後,以牌麵大者為先進行下注。